由命,凡事俱不关己!这一带来往的人少,姐姐大可与赵公公多加联络,有些风吹草动也好早作准备!赵公公心思细,料想不久后会送只梯子来,姐姐好生藏好了,若遇危难也不必等他,自去密室里躲避就好。
姐姐万万放在心上,今时不比往日,小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形势微妙?”玉茏烟见吴征目光灼灼严肃的很,有些惊慌道。
“上一回来的那个恶人,我猜测是暗香零落首脑!这一回三国会盟要将贼党斩草除根,那个恶人指不定要搞出什么事情来。
姐姐与他既有了照面,难保不受牵连,事涉前朝余党,到时候百口莫辩,不存任何侥幸之理,总之姐姐万万小心在意。”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呵呵,谁会来刻意于我为难。”玉茏烟苦笑一声,被吴征的热辣目光盯得久了,不由又低下头去。那羞态让吴征大为意动,又是好一番搂抱轻薄,实在不敢久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美妇离去。
玉茏烟魔怔般跟着直送到宫门口,望着他远去的身影泪洒衣衫。离了宫城,吴征打马回府。近日来府上每日都关紧了大门,府内却是一派繁忙,明里打点行装的,收拾东西的忙得不可开交。
暗地里祝雅瞳也是没一刻闲暇。吴征火烧火燎地奔进府中,祝雅瞳听声识人,回头揶揄一笑道:“忙完了?”
“没工夫与你说笑,快来!”招呼祝雅瞳去了书房,吴征将宫中废弃的水道说了一遍,急急问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这一条路径倒是可以把玉妃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出来,”
“不知道。”祝雅瞳出神道:“不论怎么说,总要试一试罢?”“务必小心在意,万万不可露出端倪啊。”事关重大。这和赵立春在水道中开凿出一间密室不同,要挖掘通道还要掩人耳目,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我当然会了。”祝雅瞳极为不满地白了吴征一眼,似在怪他厚此薄彼,又似怪他居然不信任自己,这点小事还需要交代。
“额那是那是。祝家主武功智计天下无双,又算无遗策,嘿嘿,小子多虑了。”吴征尴尬一笑,忙把奉承之言送上。
“哼,这还差不多。”祝雅瞳撇了撇嘴道:“玉妃是一定要带出宫来的,原本我也有些想法,但是不如这一条好。我让人去试试吧。”
“好极,好极。”吴征抚掌大笑,又好奇道:“大张旗鼓为免太过张扬,不知道让什么人去合适?”“瞧你那模样,哼。”祝雅瞳一撅唇,又得意道:“安排什么人去我已想好了。
大张旗鼓?这事情你还能神不知鬼不觉不成?当然要大张旗鼓了!”“有理!”吴征低头一想恍然大悟,竖起大拇指赞道:“原来要落在他们身上,了不起!了不起!”
两人一言一语地计议未完,陆菲嫣却急急赶了过来道:“韩老侯爷与雁儿来访,你快去。”吴征双眉一颤,韩老侯爷来了?稀客!
这位可半点怠慢不得,吴征慌忙赶去前厅,一路小跑又想:不知道韩侯这一回在成都呆多久?若是久居韩府,不知道夜半与雁儿的幽会她让是不让?再一想韩归雁性喜刺激,多半还是要自己过去。
这一下可真要提心吊胆,刺激得不成了小半年不见,韩克军又苍老了些许,皱纹横生满鬓斑白,不过精神依然矍铄,双目炯炯放光,扫过时仍让人心头一惊。吴征慌忙上前拜见:“见过韩老侯爷。”
“为什么要加个老字?嫌弃老夫了么?”韩克军声若洪钟震得耳膜发麻,语气倒不见威严,倒似与晚辈调笑。
“没有没有,韩侯来小子府上,蓬荜生辉,扫榻相迎还来不及,哪敢嫌弃。”“掉书袋子就以你有本事!嘿嘿,还不错。”韩克军瞟了吴征一眼,朝韩归雁捋须微笑赞许道。
“一肚子油腔滑调的本事,哼。”韩归雁板着脸扭过头去,进了吴府一想后院里藏着几只莺莺燕燕,气就不太顺韩侯面前不敢放肆,否则现下已把女郎捉在腿间响亮地打上几下屁股。
吴征缩了缩脖子亲手奉茶,寒暄了几句,谦恭道:“不知韩侯大驾光临,有什么指教?”“指教就没有,倒有事情要求你赏个脸。”韩克军来前也不露声色,此言让韩归雁露出疑惑。“韩侯请说,小子水里水去,火里火去。”
“那也没那么麻烦,听闻你们要去凉州?老夫想随行。”韩克军眯着双目,笑吟吟道。“啊?”吴征与韩归雁一同诧异出声,韩归雁急道:“凉州路途遥远,地处荒僻,爹爹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