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手指都不愿动弹一下。
那通体酥麻的滋味如此美妙,茫然间,更觉与视为心头肉的爱子欢好甜蜜至极之余,又被捣弄得如此失态,颇觉羞不可抑。刚回过些神,就觉已被摆弄得半跪起来。
丰美的臀儿敲得高高的,两只酥乳像挂架熟瓜一样悬垂而落,又被两只大手捧住,托起,紧紧抓着不忍放开。吴征大马金刀地站起分开双腿,俯下上身趴在祝雅瞳耳边道:“雅儿定是还不够,对么?”
“人家不知道”祝雅瞳声如蚊呐,俏脸滚烫。紧张急促的呼吸声,正因被吴征说准了的。花径里依然在有力地收缩,蠕动,根本舍不得放开些许。“雅儿不够,我也还不够,这一回,我们一起来,”
“嗯”双腿像两根浑圆的玉柱,柔弱又有力地支撑着娇躯。被爱子从身后抱在怀里,摆弄成无比羞人的姿势,准备迎合他的大力征伐,祝雅瞳心颤神摇。她当然知道这般姿势极其考验腰腿之力,可以爱子的武功不在话下。充足的力量,绝佳的发力姿势。
这一轮抽送便是彻底释放,融为一体吴征亲吻着祝雅瞳的发丝,手捧着绝世珍宝般的美乳,腰杆一提一送,像捣药一般将粗硕的肉龙一插到底。
“嗯哼”祝雅瞳声与身剧颤。奇怪又羞人的声音不由自主,身躯则是湿滑腻润花径兼具少妇的弹性与少女的紧致。
看着丝发难容,可当肉龙像一杆巨枪一样落下,又以无比的温热,温柔与温暖将它紧紧相拥,像母亲的胸怀,包容爱子的一切。一插到底,嵌合得天衣无缝!吴征落力地起伏。不快,不慢,保持着相同的速率,极具节奏地将两人推向快感的巅峰。
一步又一步,走得坚定沉稳,目标越发清晰。祝雅瞳一下又一下地挨着深入凤宫的抽送,丰美的隆臀高高撅着,承受着粗硕的肉龙破开蜜肉,尽根没入在饱满又多汁的花穴深处。
穴儿深处被翻搅得湿润而温热,像一只水汽腾腾的小蒸笼,肉芽则是一张张柔润的婴儿小口,讨好般地任由肉龙欺凌。像一只中了箭的天鹅,祝雅瞳趴跪着,娇躯颤抖不已,酥乳跌宕,丰臀起伏,颤出一阵阵雪也似的浪花。
她一身汗湿,汗水在背脊中央的小沟里汇聚成一线,再向两侧与两端溢出。有些没入幽深的臀沟,与花汁相融。有些则滚过酥乳,流到翩翩起舞般的峰顶圆珠。
随着那双水润弹跳的美乳颤动,被四处泼洒开来,仿佛花间凝露被风儿吹过逼人的快美一浪高过一浪,祝雅瞳越发肉紧。支起的双腿已用尽了全力绷紧,支撑,引发腿心中央的花径大力地蠕动,咬合。
死死握住的双拳,蹙紧的双眉,咬得唇瓣发白的牙关,只做着垂死挣扎!当吴征一击到底再也挺送不动,顺着那颗神奇的小豆研磨,祝雅瞳失控般高叫起来:“我我我我怎么了又要不成了”
花汁再度喷溅成无数细线,花心肉豆仿佛正镶进了龟菇马眼里,膨胀刺激,极度的刺激!吴征受此一激,腰眼一麻呼喝连连,肉龙突突脉动着。
精关一松,激射的精液迎上汩汩热流,水乳交融汇于一处。花肉还在一口一口地咬着,挤压着,震颤着,痉挛着,只想把肉龙彻底地挤干两人紧紧相拥气喘吁吁,直至吴征拔出肉龙时,绵密的花肉仍纠缠不停。
龟菇挤出洞口时像是拔出瓶塞一样,发出啵儿的脆响。花肉之紧密弹滑,恩爱之难分难舍,简直不忍稍离。祝雅瞳大胆地将吴征搂在怀里,亲了又亲,抱了又抱,一样的难舍难离。“吴郎。”
“雅儿。”“吴郎。”“雅儿。”这一夜两人甜极又倦极,相拥而眠,睡得极香。待春雨止息,天光照进石洞才悠悠醒来。相视一笑,又是一阵甜吻。祝雅瞳情知再没有任何事情能将爱子与自己分开,心结尽去,又调皮地道:“昨夜的吴郎做得很好,雅儿很快乐。
今日的征儿也要乖乖的,莫要惹娘生气。”“好的,雅儿。知道了,娘!”吴征挠了挠头,忽有些尴尬道:“那个,昨夜忘了形,不会被栾采晴听了去吧?”
“啊哟,糟了。”祝雅瞳跳了起来,慌慌张张穿起衣物道:“娘怕她偷听,点了她的晕睡穴扔在外头,可叫她淋了一夜的雨”
心情像雨后晴空一样的疏朗,祝雅瞳哼着歌儿离开石洞,又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来到栾采晴身边。虽让雨淋了一夜,但栾采晴内功深厚当保无虞。
只是祝雅瞳现下的心境已大为不同,对她也是歉意更多。拍开穴道,栾采晴悠悠醒来,见自己一身湿透立刻便知被抛在野地里淋了一夜的雨。没好气道:“看你眉目含春,一副慵懒的模样儿,昨夜成了好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