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羡慕的笑在嘴角,心酸的眼泪滚落脸颊
桃花山谷的一潭清池满足了些愿望,弥补了些遗憾,但风景再美,怎比温暖舒适的家里?潭水再大再深,怎比得上亲手调试过水温的浴桶?吴征淋浴着清理了一遍身体便沉入浴桶里,大大地呻吟了一声。
热水冒着氤氲白气,滚在身上有些烫让肌肤胀得微红,不一时连额角也冒出些汗珠来。热水恰巧能驱散深秋的寒意,也能在泡上小半时辰里不至于水温变凉。
祝雅瞳不仅准备得充分,连细节也考虑得万般周到。鏖战了一夜,虽有内力护体不至于疲劳,多少也有些倦怠,尤其一夜未合的眼睑颇觉沉重。
吴征闭目养神,这才觉浴桶里似乎添加了什么,一股若有若无的异香袭来,又被热水一泡,居然舒适得舍不得开眼,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昏昏沉沉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平静的水面忽然一动,像是一片花瓣落水。吴征心有所感,迷迷糊糊睁眼一线,便觉一股波涛排浪般推起自己,从桶壁的缝隙里钻了进来,垫在自己身后。
她的身体比水流更加舒适,不仅柔若无骨,更有一股绝佳的弹性,让人陷在里面难以自拔,又不至于坠落无底,无依无凭。她的体温比热水更加温暖且永远宜人,即使隔着一层纱衣,那透出来的热力只想让人贴得再紧一些。
她的声音比流水叮咚还要动听:“小乖乖累了就再歇会儿,娘来帮你洗干净。”吴征的目光与祝雅瞳的一对,只觉那双春湖般的美眸里似倒映着星空,群星璀璨光芒柔和,齐齐发出梦呓般的夜之静语。他不由脑中一松,再次合上双目,半睡半醒。这世上再没有更安全的怀抱。
吴征几乎完全放空了自己,抛开了一切烦恼,头枕着一团水弹饱满,腰被一只藕臂托起浮在水中。
仿佛回到了五岁那一年的昆仑山上,蒙面的女子忽然现身,只露出两只乌溜溜的春水双瞳,眼波流淌的全是无尽的爱怜与悔恨。云里雾里之间,吴征忽然觉得,当夜,她一定很想很想叫自己一声小乖乖。
“娘”几乎脱口而出,自然而然,没有犹疑,没有忌讳,也没有生硬的尴尬。吴征从未介意过她是这具肉身的生母,如今却生起奇妙的眷恋之意,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如此清晰。璀璨的群星似都在对着他微笑,随即骤然消散。不需犹疑。
也不需忌讳,我就是吴征,就是她的儿子,那又如何?吴征双臂环过祝雅瞳,横着身,像一个埋首在母亲胸怀的巨婴,即便如此,祝雅瞳还是泪满双目,孩儿虽已成人,还永远都是她的孩儿,永远都像刚呱呱落地时的那一刻。
被母亲抱在怀里时,祝雅瞳并未觉得有什么大不同。“小乖乖”祝雅瞳双目痴痴地尾随手掌,抚过吴征的身体。健康,结实,肌肉的线条流畅而有力,还有胯间的一团漆黑中翘出一杆龙尾,直挺挺地像要刺破苍穹。
到这一刻,祝雅瞳才不得不承认,没有大不同,可终究是不同了,他已长大,在外啼声初现,呼啸风云。在内亦能身戏花丛,摘芯采蕊。她深知胯间这杆怒龙的威力,也明白硬翘翘的又是何因。
一想今日终究再也躲不过去,此前数月的苦心积虑全然破功,祝雅瞳嗔羞并起,竟砰然心动。厚厚的乳肉却仿佛装着满满的浆汁,将震颤的心跳声清晰无比地传至吴征正贴肉的耳中。
两下,归于沉寂,又是三下,再归于平实,接着就是一阵擂鼓般密集的响声,仿佛正在决战之地,战鼓声永久不绝小手温柔得像是飘渺的白云,抚过肌肤,撩过缝隙,无微不至,极尽温柔。
直到在一片鼓声中改抚为握,一把抓住了长枪揉搓几下,又翻折手腕张开五指,改握为摸顺根而下,捧着春丸轻揉。他若还是掌中的小娃娃,她每日定会为他清洗。
这里是男人的命根子,小乖乖长大以后还要用这里去尝一尝人间至乐,去传宗接代,去疼爱他心仪的女子。为人母岂能不替孩儿细心照料?可他已长大成人,这般动作便改了味道,变得太亲密。
而祝雅瞳的动作轻重得宜又无微不至,当她用指腹压住膨起的龟菇沟壑转着圈,清洗的同时又让棒身胀起一圈,热得发烫时,这份亲密就显得太过分了。
吴征喘着粗气,睡意全无,双目再也闭不住,环着祝雅瞳的臂弯夹得紧紧的,把脸深深埋进胸脯里去。
“小乖乖想要什么,娘虽觉不妥一直忍着不给,终究还是拗不过你,还是狠不下心来”祝雅瞳的手臂也紧了一紧,让吴征埋得更深,温柔道:“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啦小乖乖长大了,不能还让娘给你穿衣服一会儿你自己来”话音刚落,吴征腾云驾雾般飘离了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