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也是心潮澎湃,两人的相依相恋颇觉不太真实,感慨道:“桃花山上你救了我的性命。
但是也看见了些不该看的事情。本以为你会永远瞧不起我们,就算答应了婚事也是利益为然而已,实在想不到会有今日。”“你还敢说祝师姐那么骄傲坚强的人,全为了你奔波操劳二十年,毫无怨言。你可真是个冤孽。”
倪妙筠想起那日见到的不伦,耳热心跳,今夜两人互诉衷肠,她一时心情激荡难以抑制,娇羞道:“我看过不少,那些受害的良家女子中许多生得美丽,丧尽天良的匪徒也有俊俏的。
但是,我从没有见过你和祝师姐那么美的,像是画卷一样,天底下最好的画师也画不出来那么至情至性的动人心魄。祝师姐太爱你了,她哪里还会去喜欢旁的男子?我还是懂的,真情厚意,人家怎会瞧不起你们。”
“谢谢。”吴征感动莫名,一把握住倪妙筠的柔荑捧在胸口。“但是,我也是女人,这种时候你还提起旁人,人家的如意郎君,就是这么来感谢的么?”倪妙筠娇嗔不已。
颇有幽怨之意,话音刚落,就觉男子的气息直冲入鼻,眼前一花,瞪大的星眸视线里只看得见爱郎的眼睛。两人鼻梁相抵,睫毛交叉,双唇更是紧紧契合在一处。
“唔”口中的呼吸与声音几乎全被爱郎吸走,只剩下鼻息里急促的喘息声。她因修炼的内功之故与天生体质之故,鼻音原本就极浓。所谓吴侬软语,难有出倪妙筠其右者。
这一下樱唇被封死,鼻中的声音更是异常地娇腻软滑,光是这一记娇哼声就呼入人的神魂里去。
衣衫一点一点被剥去,抵在胯间的硬物被自己一哼又哼大了一圈。可恨自己被吻得呼吸不畅,半点力道都提不起来,一身软绵绵的全化作了水,任由爱郎予取予求。
傍晚在天阴门里心情激动得无以复加,满心都是要与爱侣结合,才不管不顾地递上纸条,丝毫不给自己留半点退路。
方才吴征来回寻找自己,才觉事到临头,难免心有害羞,居然藏着不敢现身,又怕吴征找不着自己,又怕他找着了自己太过羞人。
到了现下更是心慌情乱,想得好好的山门桃林地,新承雨露时。待肩头裸出,山风挠过,才觉星月在天,同样会被爱郎看得清清楚楚。且虽四周无人,户外欢好,终究太过大胆,不由怯意大露。
“伞上的字迹我让菲菲写的。”女郎的樱唇由火热忽转冰凉,柔软变得僵硬,吴征情知是她紧张所致,遂松开她的唇瓣转在右脸颊边轻舔她的耳珠。钻心的麻痒让倪妙筠难过得发颤。
可是身体与心境却奇异地松弛下来,唯独呼吸更加急促。她不自觉地螓首右摇,像在躲避,又像是想夹住吴征,好让他将这滋味绝佳的亲昵再继续下去。
至于吴征的话她也明白,既然吴征来此陆菲嫣知道,那么今晚就不会再有人出现在这里。不知道陆菲嫣心里是怎么想的,看吴征来前并没觉得会桃林欢好,陆菲嫣大体也就是猜测她们在此相约同游罢了。
倪妙筠一边宽慰着自己,一边又软在吴征怀里。裸露的肩头被自家的发丝与春季微寒的夜风撩过,又是麻痒,又有些发冷。吴征的臂膀适时地搂了过来,顿时一股温暖之意沁透心脾,却又将自己的胸前双峰与他的胸膛挤得更紧。
宽松的外衫挂落于臂弯,大半片背脊均已露了出来,情郎又滑回面前,轻含樱唇一吸。那吸力温柔又强劲,让香舌软软糯糯,又不可抵挡地便被他吸了过去。比之卧牛山上他的粗鲁以至于令自己五雷轰顶般发懵,现下远没有那般刺激与剧烈。
可是温柔细吻,濡沫缠绵却更加惹人心醉。四唇交贴,舌儿相弄。有些事情都能无师自通,倪妙筠很快便学着吴征,将香舌勾挑回环,与爱郎的舌尖相戏。又或是轻重不定地吮吸,回应着爱郎的爱抚与热情。
她似是极有天资,不多时便十分纯熟,也因滋味之美令她爱煞,情之所至,自然而然地左右慢慢晃动着螓首,寻找各式各样的角度,迎接与回应爱郎的亲昵。
回环搂抱自己的大手不住摩挲着背脊,粗糙的手掌刮过光洁的肌肤,激起一片一片的小粒儿。蓦地胸前一松,贴身的小衣背带脱开,天长地久一般的舌吻就此也停了下来。
束缚剥去,呼吸饱满之下胸臆为之一畅。倪妙筠睁开眼来,只见吴征正目不转睛地低头望向自己胸前。小衣尚被两人挤在中间,有气无力地耷拉着遮挡住峰顶两颗羞人红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