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吴征更加懊恼,婚姻大事怠慢不得,吴府里女眷不少,正式的婚礼一个没有,但是倪妙筠与她们都不同,倪府是学者之所,容不得女儿被人说风言风语。
但是要说办婚事,现下实在不是良机,吴府还没到可以大操大办婚事的时候:“哎,只能再委屈妙妙一段时日了,短时间里就算择良辰吉日提了亲,恐怕也没法光明正大迎娶你。”“我知道。”倪妙筠也深知当下的局势,无论盛国还是吴府。
不过是刚刚从泥潭里爬出,稍有不慎又会被人一脚踹回去。女郎脸色越发红润,绯红,通红,羞涩道:“幼时我老是期待一桩完美的婚事,现下我一点点都不在乎了,一纸婚约,与一位如意郎君比起来半文钱都不值。
何况我也想吃,这里,这个地方,也最好”“嗯?”吴征打了个激灵,十分意外,有些不可置信道:“妙妙这个我得问个清楚!”
“我想得很清楚,很明白了,远游之前,只想着要嫁入吴府,今日,确切说是傍晚之后,人家再没有什么犹疑,人家一定要在这里吃!在重生的天阴门,在这片梦境一样的桃林。”
倪妙筠紧张万分,呼吸紧促得连鼻翼都微微开合,却说得斩钉截铁:“我要在这里吃白斩贵妃鸡”女郎慌张的大眼睛竭力瞪着。
丰润的双唇止不住地颤抖着道:“你给我的东西太多太多,我若是还顾忌旁的哼人家不管那么多人家就要你!就要你!这里,你赐给天阴门的重生之地,就是最好,最好,我觉得最完美的地方!”
热辣辣的情话,全然大出吴征意料之外,但又想起曾经冷月玦的叛逆,天阴门的女子大多藏液着自己的心性,一旦遇到可心的男子爆发出来。
就再也压抑不住。比起冷月玦当日,倪妙筠显已深思熟虑,真真正正地想要托付终身。且今日见着天阴门之后,这般想法仿佛挣脱牢笼的彩凤振翅高飞,竟无回旋余地。
“第一回就要这么放肆的么?”吴征眼珠子左右一转,拖长了声音道:“只能观音坐莲了哎”“不许乱说。”倪妙筠一把捂住了吴征的嘴,她耳听目见,懂得的东西真不少,自是知道观音坐莲的意思。被吴征刻意一羞,臊着脸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不要对神明不敬,划不来的。”
“嗯,我错了,那叫玉女坐莲如何?”吴征一脸认真地应下了,才思飞扬,当即改了个合理靠谱的名讳。
“呸,谁与你说这个。”倪妙筠大急,羞恼道:“人家好不容易才把心底话说出来,已经羞死个人,你还要乱说。我”
洁白的脖颈傅粉,惊恐慌张的大眼睛,可爱的模样让吴征心痒难搔,一把搂住女郎,温香软玉抱个满怀道:“有些词儿实在粗俗,又是意外之故,平日当然不会要你说,我自己都不喜。
不过实话实说,这些什么玉女坐莲,老树盘根等等,听着倒还不错”“我不管,我不管我只见过,从没有试过,一切都交给你了,我只管,只管在这里有永生难忘的第一次。”
倪妙筠娇喘吁吁,身躯热得发烫,软得像水,挤在吴征胸膛上的奶儿峰顶已凸起两颗尖翘硬物,她全然不为之避讳,任由吴征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我答应你。”吴征洒然一笑。那对奶儿绵若轻云,偏又有着惊人的弹性。吴征深知如此绵软的奶儿还兼具极佳弹性,那是因为这对妙物不仅硕大,且如插云般高耸才得如此。
卧牛山上匆匆几抓,那滑腻犹在指间缠绵,不由心中大荡,柔声道:“当时捏得你疼不疼?”情郎粗糙的大手一在腰后环绕,一在脸颊上抚摸,倪妙筠垂目怯声道:“疼,又青又肿了好一段时日。
我既舍不得红肿消下去,觉得留在身上都是难以忘却的回忆。又怕真的不消下去了不好看,可是真消下去以后,我还流了眼泪。”
“额”女郎的可爱之处当真是与众不同,吴征抽了抽嘴角,怜惜道:“那也不用可惜,今夜再给你留几道就是了,还有牙印,妙妙喜欢么?”
“去才不要。”倪妙筠扭了扭娇躯不依,又期期艾艾道:“我在倪府里,每夜用你制的香皂沐浴,就好像握着你的手替我洗净身子,总觉得总觉得像在做梦一样,所以每次摸到那些肿起来的青紫,刺痛才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待它们都消去之后,我就好怕还是一场梦,而且梦就要醒来,这就急得哭了。”“今后不用那么难,在我府上旁的好处没有,我就喜欢疼爱娘子,嘿嘿。”吴征宽慰了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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