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只是没想到除我之外,还有两位对吧?”“妙妙在成都,我们说过什么话来还记得么?”
“从前忘了,后来都想了起来,就是倪仙子,用膳时辰到了,倪仙子,口味还得宜么?还有什么要吩咐的没有?哼,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倪妙筠埋首在爱郎臂弯娇嗔道:“前后加起来,绝没超过二十句。”
“哈哈,你是前辈,又深居简出。我当时可没半分心思,唯恐亵渎了倪仙子,哪里还敢多说。”往事一幕幕,吴征悠然道:“就是那一夜妙妙刺杀雪夜魔君项自明,好生让人难忘”倪妙筠心中暗喜,她不敢多言,只偷偷在吴征臂弯咬了一口,微痛带甜。
小小动作,先前话语酸意翻飞又浓情蜜意,一时不查间顺口而出,全被人听了去,一时又急得羞不可抑。“惜儿”“吴公子善人自得天眷,吉人自有天相,都是我们的福分。”
惜儿这个爱称让女尼面上发烧,更怕吴征当众说出两人间的情事,情急智生,柔惜雪又使出从前说佛偈的本事,头头是道。“嘿嘿。”吴征凑在她耳边,以不大不小的声音问道:“敢问惜儿,本公子得你们三位佳人相助,已得人和!
这座小院如世外桃源,正是地利。就不知当下是否天时已到,请惜儿指点。”话里暧昧旖旎之色无尽,偏生又是正事,不可不答。柔惜雪深感个中情趣,芳心可可,又佩服情郎临机应变,被他这么调戏又微微着恼,垂下眼帘无奈道:“事不宜迟”
心下发窘,就不知好端端的几句话,怎地被他搅来拌去,每一个字都透着古怪。“好一句事不宜迟!”吴征长笑声中,分开倪妙筠与冷月玦相携的手,拉起两只柔荑,向居舍走去。倪妙筠最是害羞,吴征正是她寻找的依靠,握着爱郎的结实温暖的大手,心绪也安宁许多。
借握着冷月玦之机,在她手心划道:“都是你出的力?”“当然!”冷月玦回眸一笑,两人忆起在迭府别院潜藏时虚空写画交谈的旧事,心中一片温情。
柔惜雪近来与吴征亲近大半月,也不觉被冷落。四人鱼贯而入,相携来到床边。正是事不宜迟,谁也不敢耽误这等大事。倪妙筠乖乖巧巧,任由吴征揽着纤腰,陪他坐在床沿。吴征右搂倪妙筠,左抱冰娃娃,又以眼神示意柔惜雪。
女尼不敢违抗,怯生生又乖巧地坐在他腿间。四人贴身温存,床帏渐拢,朦胧间一同倒了下去薄薄的蚕丝被摊开,吴征左拥右抱,胸前又有柔惜雪从丝被里探出头来。
三股环绕的女儿香馨甜宜人,吴征深吸了一口,五脏六腑都似被荡涤一遍,神清气爽。四人默默无言,似都沉浸在这股难能的温馨之中。吴征一手抚弄冰娃娃的三千青丝,一手轻拍倪妙筠峭立的背脊。
左怀里冰娃娃娇小的身躯滚热发烫,细滑的指尖掠过情郎的耳廓与脸颊,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仿佛要把他的脉络都看得一清二楚。她呵气如兰,微微的鼻息,轻轻的娇喘,不是她修为最浅,而是情根深种,此刻肌肤交贴,正兴动难止。
那呼吸深深,抵在吴征肋边的两团秀美娇乳一下一下挺动,峰顶的两枚粉嫩石子一般硬了起来。
右臂里倪妙筠娇软的身子阵阵凉意,四肢蜷缩,埋首在大臂上,一动不敢动,若不是鼻有温香,又轻拍她的背脊,吴征几乎以为她正运起全身功力,施展藏匿功夫消失无踪。
娇躯虽凉,难掩优美的曲线。女郎穿着玄紫色的外衫透不出内里的青光,此刻吴征才觉她连亵衣都未穿,只消一勾细如指尖的束腰丝带就能让她玉体裸呈。
最害羞的女郎却有最大的着装,也不知她为了不误事鼓了多大的勇气。一想起女郎诱惑到极点的乳晕,吴征就满心期待伏在胸口的柔惜雪弱不胜衣,分外乖巧。
她同样只是微微地呼吸不敢乱动,可躺下时已顺势展开藕臂,环住情郎背脊紧紧搂抱。即使隔着丰满的豪乳,仍能觉鹿撞般的心颤。三女性子有相似之处,又各有不同。柔惜雪常年执掌门派,最讲顾全大局,当下以脸颊在吴征胸膛上摩挲了几回,似以此汲取了勇气抬头悄声道:“事不宜迟”
恰巧吴征左手下滑,在冷月玦的翘臀上打了个旋儿。冰娃娃轻吟一声,抬头微撅红唇正欲索吻。吴征咧嘴一笑,朝柔惜雪递去个玩味的眼神,回头就着冰娃娃火烫的唇瓣一吸。
冷月玦的樱桃小口光滑香润,极具弹性,吸在嘴里口感绝佳。冰娃娃满足地呻吟一声,香舌回环成钩,樱口聚拢也是一吸。她向来吸力强劲,吴征猝不及防,被条嫩舌一卷又是一吸,竟被冰娃娃反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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