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反客为主,把舌头吸了过去。
“叽啾”一声自有动人心魄的浪荡,冷月玦双目放着光,她并未像吴征一样侵夺含吮,而是一同吐出香舌,绕着吴征的打转。那香舌色泽润红,忽勾忽挑,分外妖娆。
尤其是舌尖轻颤,竟似将吴征的舌头当做肉棒一样地挑逗,更有汁液粘缠搅拌,仿佛琴弦奏出的靡靡之音。痴缠良久,方能分开。两人相视一笑,心灵已通。柔惜雪双手搭在吴征的腰带上,视线全无遮挡又相隔不远,正看得一清二楚。
这一刻的冷月玦双眸艳光四射,即使十余年的师徒也从未见过。两人全情投入,对视的目光里恩爱万般,又从中透出欲焰,正是互为欣赏,互相喜爱,才萌发占有与索取之心。
男俊女俏,虽万般淫靡,挑逗欲情甚浓,毫不见只为泄欲或是强辱女子时的恶心。落在柔惜雪眼中,只觉眼前之象至真至美,一时竟看得痴了,忆及两人在房中也诸多情趣。
只是眼前都是吴征,难见全貌。不知自己与吴征倾力交欢时,是否也这样如诗如画。她有许多不堪回首的记忆,两相比较,庆幸与珍惜之情更浓,忙伸手解开吴征的衣带。两人闺房之乐,吴征常以主人的身份命她做些极有情趣之事,譬如让她慢慢地自解衣带,将诱人娇躯一点点裸露出来,方才那个玩味的眼神,就是命她伺候吴征宽衣之意。解去腰带,掀开前襟,露出吴征结实的胸膛。
这名男子用自己的宽容与智慧给了自己无限的希望,也用他的温柔与力量带来无限的快乐。爱之深时,欢欲亦美,柔惜雪只觉心情紧张而导致的肩头绷紧一时松快了些,女尼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小腹里渐渐升起一缕火焰,忙俯下身躯。
原本趴伏于吴征身上,她不敢再如此,娇躯向下一滑落在吴征小腹间,双腿屈起归于床面,小口小口地吻着吴征的两肋。只看冷月玦与吴征吻得火热,再念及两人这十余日来的恩情,胯下已觉潮湿。女尼虽有心相就情郎的喜好,尚未大胆到一下就被人发现已动情。衣襟既解,冰娃娃顺势吻着吴征的脖颈,香舌轻吐,向胸膛轻点过去。
吴征只觉一阵冰凉,灵巧的舌尖让胸膛十分舒适。胯间又是一阵火热,柔惜雪虽只是轻吻,两团隆乳却是悬落在胯间,隔着薄薄的锦衣恰将肉棒嵌在双峰沟壑里。
吴征一个扭头,右臂一举,将倪妙筠的樱唇吻个严严实实。女郎闷着螓首一心躲藏,眼角的余光却不可避免地瞧见吴征与冷月玦好一番亲昵。
和她差不太多,颇觉羞涩不适的掌门师姐,不知为何忽然大胆了起来,主动解落吴征的衣物。两襟分开,胯下那根大棒仿佛骤然探出云端的乌龙,顷刻间又被柔惜雪的双峰掩去。掌门师姐分明在内穿了件里衣,自己心慌意乱,竟未发现她何时已褪了去。那双奶儿份量之沉,坠将下来把贴身的锦衣生生压得像宽松的长衫。被拉开的领口里,露出大半的奶儿又大又圆,雪嫩嫩的肤光犹如莲瓣。在天阴门修行二十年,师姐妹之间偶有穿着轻薄衣衫相见的时候,对柔惜雪的身材也略有所知。
但从未像现下这般裸露大半。更不用说肉棒的轮廓顶着锦衣被夹在双峰沟壑里,轻易便能撩人心弦的模样从未想象过,着实让女郎有些回不过神来。倪妙筠也不是时时娇羞不已,若和吴征两人相处她便没这些担忧,口乳齐就更是时常而为。
可看见掌门师姐也行如此淫靡之事,又以樱口轻吻吴征的身躯,耐心得仿佛在品评滋味,心中越发觉得大事不妙,今日恐怕羞态出尽。正自心惊胆跳,吴征突然动手让她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他得了手。双唇被情郎吻住,柔软鲜嫩让他爱不释口。
女郎四肢俱僵推脱不得,香舌又被吸了去恣意品尝。手推推不动,想要言语制止又含混不清发不出声来,只能从鼻腔里哼出些的不依声。她本就鼻音甚浓,眼下全身俱软娇弱不堪,不依之声甜若花蜜,越发腻人。
吴征都从她的哼声中听出不依与不安,可是哼声娇腻媚人,哪里肯放开女郎?男儿不仅加大口中吸力,将嫩软香舌牢牢吸住,手臂一弯,隔着衣衫又将奶儿抓在大手里。紫色的锦衣十分神秘,上好的丝绸光滑轻薄,轻若无物,不论穿着还是摸着都十分舒适。
且吴征一把抓下,半点都不影响揉捏奶儿的手感,但从缎子里透出的乳肤与嫩肉,摸起来比丝绸还要舒服!那高高耸起的笋乳绵柔硕大,滑嫩无比。
但峰顶处却又有一大片粗而不糙的微微浮凸,就像蒸好刚出锅的蛋花表层。吴征爱怜地抚摸,又时不时加大力道狠狠地揉掐几把,逗得倪妙筠去推他的胸膛不是,想隔开他的手更因虚弱无力而不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