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尼朝倪妙筠报以歉意地摇摇头,伸出手去。对吴征而言,这是如虎添翼,对倪妙筠而言,这就是为虎作伥了。
吴征抓着女郎的脚踝,手掌扣在那只栩栩如生的翠鸟纹身上,将她纤美修长的美腿抬起斜而上折,递在柔惜雪手里。“玦儿不来帮你师傅的忙?”“来了来了,嘻嘻。”冷月玦乐不可支。
这出戏码着实好笑,奇的是心中情欲竟没半分减弱。倪妙筠即将摆出的姿势想来就令人眼饧耳热,心儿砰砰直跳。
“玦儿你敢”“师命难违,师叔见谅。”冷月玦一副无能为力的惋惜之色歉然道,手脚却麻利得很,半卧在倪妙筠肩旁,接过吴征递来的美腿斜斜一扳。
兵临城下,千钧一发,倪妙筠再也顾不得许多,双腿发力就要剧挣。她武功高强,冷月玦差着火候,刚恢复些许武功的柔惜雪更加难以抵挡,就算合二人之力也不是她的对手。形势危如累卵,这一下是动了真本事,再不是同门间嘻嘻哈哈的胡闹。
双腿刚刚一挺,女郎就像忽然被点中了要穴,顷刻间失去了浑身气力,此时她的双腿被师徒俩大大地分开,反向近乎按在床面,按得她连臀儿都抬离了床面。
常年修炼武艺让女郎的身体异常柔韧,师徒俩按的是足踝,即使反压过来双腿依然保持着笔直之姿。倪妙筠身量在吴府也仅次于韩归雁与陆菲嫣,双腿此刻便显得格外地修长高挑。
近乎于极致的拉伸,让女郎纤腰之下也舒展到了极致,每一根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女儿家独有的柔滑细腻肌肤之下,又有肌束若隐若现。抬离悬空着的玉臀,仿佛白玉铸就的底座。
胯间一片漆黑芳草,仿佛一朵乌黑莲台,正托起隐藏其间色泽浓艳的血色肉莲。这朵肉莲外瓣丰满厚实,内瓣细薄微凸。被大大张开的大腿内侧肌肉所牵引,犹如轻启的檀口,露出内里玫红色,血艳艳的花肉来。
花径里的肌肉似也被牵引到了极限,正自敏感万分,容不得半点刺激。女郎刚想发力挣脱之时,吴征伸了根手指,对着蜜裂轻轻一挑。女郎如遭电击,手足酸软,剧震间忽然瘫了下来。柔惜雪乍见淫靡奇景,心中大跳,又觉好笑。倪妙筠最善刺杀之术,天阴门弟子行走江湖不乏遇上强手之时,倪妙筠隐在暗中,或以暗器,或以剑刺,每每在关键时刻一击即中。
那些强敌常有蓄势到了极限,正施极招气势磅礴,被倪妙筠击中后就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气势戛然而止。现下的女郎也像那些强敌一样,反抗之势顿止!
娇躯每一分隐秘都暴露得干干净净的姿势羞人到极点,偏偏又让身体如此敏感,这一下脱力让倪妙筠清醒了几分,掌门师姐与师侄成了帮凶,不仅是吴征的命令,也因事不宜迟。吉时已到女郎吚吚呜,娇羞不已。
又有几分不甘不愿,眼看躲不过去,还要被人全数看光,今后时不时提起来羞一羞自己,只能捂着脸庞又嗔又娇道:“你们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
“没有啊,这临坛翠竹不是妙妙最喜爱的姿势么?”臀儿悬空,穴儿朝天,黑乎乎的狰狞肉棒孤悬于外,深紫色的龟菇已埋入芳草堆里作势欲突,异常敏感的穴儿已能感受灼烫的热力。倪妙筠妙目圆睁,咬牙切齿,若不绷紧的牙关,打颤声便会止不住地发出。
她双手捂住满面绯红,心儿跳得快从胸腔里蹦出来,身上的感觉更是特异,毛孔倒竖,仿佛正面临性命交关的危险,至羞的花瓣却似闻到了什么特殊的气味,花径的每一分都在欢腾。
“呃”随着肉棒毫不留情地侵入,穴儿被牢牢地塞住,胸口被一团气堵死,只能发出些许濒死挣扎一样的微弱吭声。
倪妙筠大口地喘气,胸膛微微鼓起,再深深地陷落。两团笋乳即使躺着也依然不减挺拔,略微陷落之下让乳根更加丰满,乳峰颤颤巍巍的异常肥嫩。
那棒儿一路直探到底,像只宝杵一样直杵凤宫,将花芯软肉狠狠碾落。剧烈的快意像要把身体炸裂,倪妙筠一时忘了身在何方。柔软的棉褥像一朵白云将自己轻飘飘地托起。
可是花径里的快意又像洪水一样涌出,将自己置身于怒涛中被卷落。吴征没有给她喘息之机,狠狠地一棒到底后缓缓拔出。
倪妙筠只觉酸胀难耐的花径蓦地露出些空隙,难能地松了口气。可膨胀如伞的龟菇卡着梳齿般的肉芽,抽离得虽缓,力道却大的出奇,仿佛一柄刨刀,一腔媚肉都要被生生抽出去。
美妙的梳云之躯不仅给吴征巨大的快意,也让女郎窜来窜去的电流激得一身酥麻。“嗯哼”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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