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即使掩住了颜面,媚吟声依然不可抑制地哼起。花肉缠绵在肉棒上,随着爱郎缓慢的动作,每一分感觉都如此清晰真实。花径一阵松快,随之而来的是更加难受的空落之感,逼得人几乎发疯。
“妙妙还害怕么?”“你明知人家怕羞”倪妙筠愠怒地一甩双手瞪视吴征,恼怒中又有无限的委屈。“习武之人勇猛精进,越是害怕越要克服。”
“你就是多歪理你不要”捂住脸庞,视线片刻后才恢复清明。女郎这才发现爱郎的姿势简直恐怖之极!他双腿踏于床面,扎了个极深的马步,两人胯间相对,肉棒几乎垂直向下。
那绷起的大腿肌肉极具力量感,一旦摆动窄臀起落,力道之大,扎入之深,女郎深知自己将要如何不堪。“不要?咦,这不是妙妙最喜欢的姿势么?”吴征故作疑惑,茫然不知地起落两回,似乎想验证一下是否记错了?
果然这两下抽chā又深又重,粗长的肉龙一插末柄,强烈地充塞着敏感的花径。男儿坚韧的胯骨与女郎丰翘柔嫩的臀儿相撞,啪啪之声又脆又响。倪妙筠凄然酥啼,全无抵抗之能。
上身一瘫,悬空的臀儿却剧烈地打起了摆子迎合肉龙的抽送。一片泥泞早让芳草贴合于身,酒红的花肉从裂开的蜜缝里粘合与肉棒上,紧紧胶合着难舍难分。
小沽的花汁像刚被凿开的泉眼,正汩汩地自幽谷里冒出羞人的姿势,羞人的啼声,倪妙筠已有哭音,可是吴征今日十分霸道,奋然起落,一下就是近百回的抽送才将肉棒插至最深后停歇下来。
女郎哀啼之声不断,她几回想咬牙止住又哪里能够办到?临坛翠竹的确是她最喜欢的姿势,每一回都欲仙欲死。且从前与爱郎欢好,虽也是被摆成臀儿悬空,穴儿朝天,腴润的大腿被向上扳起,一双修长小腿却是屈着的。
这一回两个同门齐齐叛变,双腿被笔直地拉伸,穴儿里更加地敏感。吴征只是用手指一挑穴口就让她如遭雷击,被棒儿深插浅抽,伴着密如雨点一样的啪啪脆响,女郎简直魂飞天外。
“果然是嘛,为夫并没记错!”吴征志得意满地扭着雄腰,肉棒暂止抽送,可不住翻搅着幽谷同样让女郎连连发颤。那密如梳齿的媚肉死死咬着棒身,不时剧颤着的臀儿犹如女郎自行小幅度地抽送,让他心神俱爽。
“坏死了坏死了”羞人的模样被人看了个遍,女郎如泣如诉委屈万分。花肉先被插弄得一塌糊涂,再被大大地搅动,那股粘稠的花露被翻搅之声,带着无比的粘腻响亮得连自己都从未想过。不开口还罢了,一开口,本就带着腻人鼻音的话语更是浓得化不开。怎么听都是婉转低吟,承欢不足。
“啊?这就坏死了,还有呢”吴征嘿嘿一笑,空着的双手掌心相对,分别从两侧抓住晃动的美乳狠狠一握。
笋乳挺拔而柔软,狼爪抓下,乳肉在指缝间满溢而出,尤其是虎口处的缝隙处露出的,恰是那大片粉红乳晕,被吴征发力一捏,乳峰贲起,像两颗粉红诱人的肉丸。
吴征虽在笑,状若轻松,一见这凄靡丽色双目中渗出血丝来,仿佛急不可耐择人而噬的猛兽。深厚的内力,结实有力的身体,都没能阻止深扎的马步一阵晃荡不稳。
他咬了咬牙深吸口气稳定身形心境,朝旁观的师徒俩递了个眼色道:“妙妙还差一点点,你们舍得看她憋得难受么?”
师徒俩分别躺在倪妙筠身侧,抱着的长腿细滑结实,触感极佳。肉棒抽chā之声有摧魂之力,倪妙筠的媚吟更有夺魄之能,只是旁观也听得二女娇颜飞霞。冷月玦媚眼如丝,时不时伸舌尖天天干涩的香唇,却怎么也难以缓解那股渴意。
柔惜雪气息急促,她内力重修不久,更加难以自持,只能死死闭合腴润的双腿,以免腿心里的浪水儿漏将出来,女尼最善紧守本心。
此刻仍灵光一闪吴征也到了紧要关头。吴征这套道理诀双修之法与暗香零落,栾家的系出同源,又大有不同。
贼党的尽是采补女子阴元之功,猜测栾家的也差不太多。吴征的则是在交合时情投意合,双双畅快到极点,阴阳交融时功效最佳。不知道是道理诀原本如此,还是吴征性子影响修行的走向。天下武学,殊途同归,适合自己就是最好的。
倪妙筠先前泄了好几回,现下正是又一次将泄未泄之时。且看她娇躯泛红,气息散乱而沉重,大颗大颗的汗珠正从腻滑的肌肤里透将出来。
这一回必将是绝顶之潮,也是阴元最盛,最纯之时。于吴征是大补,若吴征也能一同射精,两人运转双修功法,对倪妙筠也是绝佳的反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