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臂皓腕,长腿美乳,三女几乎交织在一起。不仅是倪妙筠娇躯触感美妙,光是看都看得人五色迷离,吴征身在其间,忍耐力也比平常大为跌落。正是事不宜迟!
柔惜雪也心疼自家师妹,今日受的欺负着实有些多,到现在都缓不过方寸来,但事在临头,暂时也顾不上许多,反正吴征哄人的本事大,自有办法哄得师妹回心消气。
再看倪妙筠的样子,心中羞涩不愿,娇躯却是快美非常难分难舍,真要在现下戛然而止,恐怕火气还要更大的多。她幽幽叹了口气。道理都说得通,吴征的心思也着实是坏。
被揪揉着的奶儿变了形,虎口间凸起的乳肉像颗粉肉丸子。她也是今日才得知倪妙筠的奶儿如此特别,这大片的粉晕着实是诱人已极。
奶儿上的粉晕本就敏感,再被吴征一捏充血胀起之后,就算是绵软的舌尖舔上去都会像针扎一样易感。穴儿里塞了只大棒儿,奶儿还要一同遭难,那快美之感光是想想都觉吃不消。
柔惜雪打了个寒噤,哆嗦间湿透了的胯下再熬不得,漏了一大注花浆出来,顺着玉腿滴落。身旁的冷月玦颇有跃跃欲试之状,柔惜雪在床上可没有爱徒这样见多识广,热情大方。
女尼还是合上了眼,使出那一套入定功夫,撅着圆唇将米粒大小的乳珠轻轻叼住。酥声大起,又泣又爽,正是女儿家畅美到了极点由心而发的媚音。柔惜雪不敢作怪,心中又有羞意,只是小口小口地一吸一含。
可吴征并不放过她,又下令道:“快念波若波罗密多心经!”柔惜雪百般不依地娇吟,这本是两人之间偷偷摸摸的小秘密。女尼口含肉棒,吟诵这篇节奏极快的经文,虽不发生,香舌伸缩抖动不停,以吴征的耐受力都抵敌不住,射得一塌糊涂。
就这一项技巧,就足与花样百出的玉茏烟,天赋异禀的冷月玦相提并论。倪妙筠正在天堂与地狱间反复轮回,被这经文在充血敏感的奶儿上念上一念,八成要抵死过去。
“我的好师妹,真真苦了你了。”柔惜雪暗叹一声,将奶肉团儿含进嘴里,默念起经文来“啊”倪妙筠右臂弹起,砰地砸在床面,死死抓着床锦的柔荑纤指全然褪去了血色,捏得发白!
比起没见过大世面的柔惜雪,习惯了这等阵仗的冷月玦不仅不需吴征吩咐,花样也繁复得多。她一臂环着倪妙筠的玉腿攀得牢牢的,女儿家的心思她当然也明白,被情郎宠爱得魂飞天外哪个不喜?
害羞虽是倪妙筠的弱点,眼下总不及彻彻底底地释放一回来得重要。那充血红肿的蜜穴每一回肉棒抽出时,都带着花汁涟涟,再直下杵入便化作珠碎般飞溅,实在美到了极点。
另一臂则伸了出去,两指拈着另一只美乳峰顶米珠旋转,每一旋都要转上半圈方才罢手。另外三指则如拨琴弦,若有若无地点弄着大片的乳晕。空着的小嘴也没闲着,倪妙筠的莲足纤长幼嫩,足趾嫩若春葱。冰娃娃口欲本就甚强,情动之时正嫌空虚难耐,索性张口相就,将倪妙筠的两根足趾含进口中。
倪妙筠的确从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每回与吴征欢好,两情相悦之间倾力迎合奉送,总是欲仙欲死。今日牙床之上的仍是爱郎,他和平常一样温柔而凶猛,轻易地拿捏着自己的痒处。
可她想不到两位帮凶也这般厉害,更从未试过这样全身敏感点同时被逗弄。吴征一人无力分心二用,哪像今日这样,胸前两片敏感与胯间幽谷或粗暴,或温柔,或快或慢,或轻或重,绝不重复,也绝不会相同。蜜穴里粗大的肉龙仿佛在翻江倒海,每一轮抽chā都让细密的肉芽齐齐欢腾。
右乳处一张温热绵软的香口含着胀起的乳首,一条巧舌如簧,以绝难猜测的方位,不停变换的力道大幅度地反复点扫勾挑。
单以快意而论,竟比爱郎含胸抚乳还要强烈。左乳处五指冰凉,被拈弄的米珠传来刺痛,可情到深处,似乎疼痛都化为了快感。
更不用说轻抚乳晕的三指如像三片迎风摇摆的兰花草,刮起来叫人麻痒难当。身体的敏感带不一而足,看似寻常的指尖同样有感。吴征将她的手指含在口中吸吮时。
感觉说不上强烈,却温柔旖旎,别有一番风味,足趾也是一样,朦胧的视线,迷离的春目里,冷月玦含吮着足趾,香舌缠绕着打着转,形似她以口舌侍奉肉龙的模样。
倪妙筠几被这从数处袭来的快美给逼疯!每一回欢好都是欲仙欲死,唯独这一回,她自觉恐怕要过不去了“你们饶了我我不成了”楚楚可怜的讨饶之声微弱得几不可闻,女郎已至脱力的边缘。
吴征生怕初经此道的倪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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