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倪妙筠真的昏厥过去,发力冲刺间稍稍放缓,一把抱起柔惜雪放在女郎身上道:“妙筠快透不过气啦,惜儿渡些给她。”
柔惜雪窘迫羞涩,但到了此刻顺从之心更甚,也着实心疼师妹,加之旁观良久,挑逗多时,心中春情泛滥。
与师妹胸乳交贴,四团硕乳生生挤成四只奶饼。自家硬若石子的乳尖陷落一片无边绵软里,倪妙筠大喘着,又被吴征大力抽送着,胸脯不住地震颤,震得自家乳尖传来酥麻之意荡漾开来。
女尼心中一软,双眸一合,向着师妹的润口吻了下去,女子唇瓣特有的绵软,与男子的截然不同。倪妙筠香唇丰满,触感绝佳,她气息奄奄之际,陡然一股香甜清气送入口中,助自己呼吸。
女郎像迎来了救星,不及细想樱口一张,就与柔惜雪吻在了一处。脑中片刻的清明,转瞬间被幽谷里强劲的冲击打散。倪妙筠只觉自己像个四处飘荡的游魂,胯间的冲击像一波强似一波的巨浪,冲得自己随波逐流。
身上一副丰满绵软的娇躯像是洪涛中的浮木,唯有死死抱住了才能逃得一命。“哼嗯”一样地娇软,一样的美妙,拥吻在一处的女子更显柔美,何况是两位绝色。缠绵间香舌轻吐地在唇外勾挑,四片唇瓣再含吮嵌在一处,女儿家的浅唱低吟喘息声更让绝美的画卷活色生香。
吴征看得睚眦欲裂,肉棒更传来欲炸的裂痛,再也顾不得许多,闷吼一声,倾尽全力抽chā起来。
一轮几近全速的狠抽猛杵,女郎原本微凸出的小花唇几乎全然外翻,可见力道之大,速度之快,倪妙筠的声息却微弱难闻。
不知是今日太过癫狂已然脱力,还是香唇被吻得紧实,仅能从瑶鼻里哼出奄奄鼻音。吴征并未因此而稍觉遗憾,柔惜雪肥美的丰臀,陡峭的背脊尽收眼底。从女尼的肋部满溢而出的四团奶饼诱人万分,吴征不由伸手去抓这四团嫩肉。
入手是熟悉的柔滑之外,被挤压之后的乳肉更具弹性,美妙无比。更精彩的是,倪妙筠双臂像平日抱住自己一样,从师姐腋下肋部穿过。时而回环锁紧,时而又五指齐抓入肉,似乎全未察觉压在身上的不是情郎,而是掌门师姐。
从侧面看去,两条香舌一条粉嫩,任其温柔若水,也浇不灭另一条红润,像燃烧火焰的香舌,纠缠在一处的样子几令吴征窒息。小腹间也像有烈火熊熊燃烧,肉棒深没其间的花径再怎么湿滑也浇不去。
“可把你美的”师姐妹互相纠缠,冷月玦便空了下来。冰娃娃从身后缠上吴征的背脊,小舌钻在耳蜗里打着旋儿呻吟道:“再不让师叔泄出来,她回过神非和你发脾气不可”吴征打着颤音道:“莫非你以为我还忍得住?”
“嘻嘻”冰娃娃吃吃笑着,拉过吴征的手探在自己胯间道:“莫非你以为我能忍得住?”玉胯泥泞,花唇香唇,冰娃娃竟已湿的透了,也不知苦忍了多久。吴征挺直了身体,二指一并蘸着春水直探兰心幽谷,另一手依样画葫芦,从翘着臀儿的柔惜雪胯间蜜裂钻入。
深深吸了口长气,屏息怒目,剧烈耸起腰杆来。三股媚吟齐齐吟唱,婉转低回,莺声燕语不足以争辉。
吴征听得血脉贲张,两手四指浆滑无比,耳蜗的麻痒更是难当。肉龙深没的洞穴齿芽密布,剧烈蠕动着啃咬每一分麻筋。
蠕动间更是越收越紧,像一张含羞带嗔的小嘴狠命啃咬,偏生肉齿软烂如泥,咬上去除了倍加爽快,全无痛感。男儿闷吼连连,仿佛低咆的猛兽,雄腰怒挺,一下下扎扎实实地直达洞底,又狠命地抽出,一连就是百来抽。
终于又是一杆到底,堆积的干柴终于碰着一点火星,哄地燃起大火!“啊”倪妙筠螓首一仰,松开柔惜雪的香唇纵声娇吟:“来了要死了要死了”
女郎一身绷到了极限,贝齿死死咬着唇瓣,柔荑更抓紧柔惜雪的背脊,抓得一片血红。女尼被作怪的手指钻得丝毫不能动弹,只能伏在师妹肩头,小口小口地啃吻。
吴征脑中轰雷一样炸响,腰椎一麻,浓精终于冲破重重玄关,昂扬喷射,一下子就与梳云妙穴里倾泻的花汁融于一处,与此同时,趴在背后的娇小身躯也是一震,又一软,垂垂脱力似地缓缓滑落
倪妙筠从半晕中醒转过来时,正被搂在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里,一只粗糙大手将她汗湿的长发拨至耳后。她悠悠睁开妙目,只见吴征万分怜爱,略有歉疚地凝视着她。
“嘤咛”女郎娇羞一嗔,躲在臂弯不敢再抬头。方才虽失神,不是全无所觉。片刻就忆起不仅羞人的模样终究没能躲过去,被看了个精光,还和师姐好一顿亲昵。叫这坏人遂了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