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辛苦啦”“哼!才不来睬你。”倪妙筠的不依声娇弱非常,娇嗔无比,却长舒了口气。方才的快美还在脑中回荡不休,回味无穷,久久不能忘怀。她腻在情郎怀中,又听唧唧啾啾之声响起,实在忍不住偷眼瞧瞄。
只见柔惜雪与冷月玦正伏在吴征胯间,师徒俩一同伸着舌儿舔舐肉龙。肉龙半软将硬,棒身上还残留着白浆清露,正是二人交合之后留下的痕迹。师徒俩以口舌清理,冷月玦甘之如饴,吃得分外香甜,柔惜雪乖顺讨好,舔得异常仔细。
“给妙妙陪个不是。”吴征搂了搂女郎,责怪道:“都怪惜儿!”“啊?人家没有”柔惜雪委屈万分地辩解间,口舌不停,不仅把白精清露舔得干干净净,肉龙又有蠢蠢欲动,张牙舞爪之势。
“还敢顶嘴。开始妙妙分明还撑得住,你一舔妙妙的奶儿,妙妙就失了神!难道主人说错了?”
“没没有”巧辩之言,小半倒是事实。倪妙筠三处敏感点被占之后才彻底进退失据,女尼正是帮凶:“主人没说错”
“嘿嘿,承认了就好,承认了也该罚,重重地罚了给妙妙出气。”吴征腆脸哄着倪妙筠,女郎哪里敢应,早躲在臂弯里装聋作哑,羞得连呼吸都几已停止。
“惜儿请主人责罚”柔惜雪低眉顺眼,脸颊如火烧。这些情趣话虽已说得熟极而流,激情暂退之时在爱徒面前说起,还是不太适应,但随口而答,又隐隐觉得心弦大颤,极为刺激。女尼俏生生地平躺在吴征身边,心中砰砰直跳。
方才情郎的手段已施展过,直把倪妙筠弄得半晕过去,若是施展在自己身上,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嗯?”吴征玩味笑着摇了摇头,在女尼丰美的臀胯上拍了拍。“呼”柔惜雪大喘了一口气,连耳根子都红了。
倪妙筠的姿势已足够羞人,自己更要被变本加厉。两人相处已久,女尼早已知情知趣,忸怩了片刻,还是乖顺地翻身,双腿一屈跪起,将臀儿高高撅好。“妙妙歇一歇,为夫给你出气!”
“罪魁祸首分明就是你!”倪妙筠气鼓鼓地,这坏人今日变着法儿折腾人,分明是要同门都用羞人的姿势被他一一摆弄,这一下竟生出同仇敌忾之心,颇想吴征丢个丑。
但想归想,害臊的女郎哪敢在此事发出半点声响?恨不得使出隐匿功夫从此在世间消失,谁也找不着她,再也不能笑话她纤美的腰肢,丰翘的肥臀,腴润的腿股,女尼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柔,无一处不叫人怜惜。
茂盛的芳草地被花汁打湿之后渐干,一缕缕地纠结黏在一处,散发着诱人的情欲滋味,与她撩人的姿势合为一体。吴征膝跪在后,探出昂扬又起的棒儿抵着嫩脂磨了磨,怪声道:“啧,姿势不对,不能全然契合!”
柔惜雪正娇羞无比,颜面伏在床间不敢抬头,闻言也觉奇怪。两人之间欢好,以跪姿被情郎从后侵入身体的次数的确不算多。吴征更爱女尼骑在自己身上,由她自行扭动腰肢翻搅花肉,情到浓时欲难填,女尼半蹲立定自行起落。
尽得柔惜雪的美妙身子之外,还畅享她的服侍之乐,但这大半月朝夕相处,什么姿势也没落下,撅臀迎合也没少做,本该熟极而流。吴征却忽然嫌弃姿势不对,定然又是打着什么鬼主意。果然吴征续道:“惜儿不会,玦儿快去教教她。”
柔惜雪鼻尖急促哼了一声,果然是没安好心!刚刚享用了姐妹花,这一回又要师徒联袂才遂他心愿。女尼乖乖趴伏,不敢反抗,冷月玦却是眯着眼朝吴征一瞪,露出一口小尖牙虚空咬了一口略为出气。
冰娃娃对刺激之事抵抗不能,一想起与柔惜雪的师徒关系也是心中直跳,一边朝吴征发着狠,一边从二人胯下钻了过去。二女的肌肤皆如游鱼之滑,冷月玦一蹬腿,毫不费力地钻在师尊身下,将她举了起来。
四目相对,鼻息相闻,肌肤相贴,眼色迷离。吴征哈着粗气,大眼贼溜溜地一顿打量,扣着柔惜雪腰肢的大手将她向后拉了寸许。四颗勃胀的乳尖互相剐蹭着乳肉一碰,先是各自两面而倒,再尖对尖地一顶,齐齐被反压向各自的乳肉里。
冰娃娃生得娇小,以她的身量而论,一对秀乳已算得甚大,但师尊这一对儿豪乳便不是她能比得上的,两人贴在一处,豪乳几将她的奶儿裹了起来。
“玦儿”柔惜雪羞不可抑,师徒俩鼻尖相抵,唇瓣间只有一丝缝隙,这般姿势又让她逃无可逃,连把颜面埋进床面都不可得。且这一回连入定装作旁若无人都不能,她心乱如麻,只得低低唤一声爱徒。
“啪啪”手掌不轻不重地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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