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倪妙筠也知到了关键时刻,忙摈弃杂念不敢怠慢,就着吴征的喜好,学着冷月玦的样子,一同香舌轻吐,向着龟菇与乳尖舔去。倪妙筠面颊羞红。她并没有舔吃棒儿的特殊喜好,但能让情郎快活向来也乐意为之。
可眼下与龟菇在一处的,不仅还有两根香舌,更有两颗敏感的嫩珠。纠缠不清,难分你我。她卖力舔扫,香舌无时不刻与同为女儿家的柔惜雪与冷月玦卷在一处,更不经意间逗弄着柔惜雪挺巧的嫩珠。
至于自家的也难以避免,舔吃自家奶儿的淫荡样子,总在心湖间激起一道道的涟漪。柔惜雪垂眉顺目,舌尖飞舞,又在吟诵着波若波罗密多心经。单论口舌侍奉,她其实不太明了个中奥妙,只知道吴征对她的这一招儿大为喜爱。
可惜今日吟诵颇为不畅,不仅乳尖的快意时时传来,令她酥麻阵阵难以集中心力,爱徒更是不停地使坏。冷月玦贪嘴一如平常,吃得也最是起劲。一张吸力强劲的无双妙口大肆舔吸,全然不顾啵啵唧唧的声响羞人。
更过分的是,冰娃娃还将两颗乳珠含在一起,香舌一卷一勾,便将柔惜雪的舌尖也勾了过来一同舔吸。
柔惜雪顺从地与爱徒纠缠在一起,乳尖的快意令她呼吸凌乱,爱徒的香甜气息让人爱不释口,龟菇散发的强烈男子味道,又让她情潮大动。
万料不到吴征没有丁点动作,胯间一样湿意淋漓。女尼全然投入其间,倾力伸长压低了脖颈凑在龟菇边,唇瓣开合,吮龟吸乳,舔唇含舌,极尽所能。
呃快吴征难耐的声声催促让倪妙筠豁了出去,再顾不得心中羞涩。女郎紧紧压实了双乳夹紧肉棒,檀口半张含住半颗龟菇,舌尖一吐绕着马眼来回舔扫。
柔惜雪与冷月玦也是一样心思,拼力地凑近。三条香舌,四只奶儿,六片唇瓣将肉棒包裹得风雨不透。只顾得取悦至巅峰,难分你我。吴征双掌捏着床单,掌背上青筋暴起,劲力到处,裂帛之声不断。视线虽被遮挡。
但香舌的每一次舞动,唇瓣的每一次吮吸,奶儿的每一次摩挲挤压,触感均清晰得纤毫毕现。他的脑海里全然无误地构想出三女倾力侍奉的画面。三张清丽脱俗的容颜亲吻,含舌,舔乳。
令吴征浑身的热血仿佛沸腾,他腰脊一凉,沉声闷喝,肉棒猛然一涨,大股阳精喷薄而出,这一射如此持久,三张小嘴都未避让,反而争先恐后地纠缠在一起,刺激着肉棒的每一分敏感点,以期射得更多,更加彻底。
快感连绵不绝,巅峰持续难停,这一射如此猛烈,三张小嘴凑在一处都无法接实,白白的液体喷溅在三女如花容颜,鬓角发丝上。
至于主动接纳的檀口香舌更是津津白浆,一塌糊涂待得狂潮终于褪去,吴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目放空着失了神。三具温软的娇躯挨在身边,温馨至极。吴征缓缓回神,长吁着喘了口气道:“想不到这般快活”
“吴郎,心愿已了,事不宜迟。”柔惜雪板着脸紧张地道,这一刻甚至不敢口称主人,只怕乱了吴征的心境。大愿得偿,心情舒畅,身体放松,念头通达,再没有比眼下更好的状态!
吴征翻身而起盘膝坐稳,手捏法诀缓缓闭目。周身的细胞与神经印在脑海,内力从体表的每一个细胞如涓涓细流流向三焦六脉,汇聚成九条长江大河朝丹田气海奔涌而去,如大江入海!
空荡荡的丹田里渐生一片片氤氲紫气,雾锁重重。吴征自幼苦修的内力在这一刻全数发挥出来,每一个微小的细胞与神经末梢里源源不断。犹如春日的雨丝,虽细微。
但足以落上三天三夜连绵不绝!汗津津的身体里忽然涌出五色斑斓的暗沉液体,柔惜雪眼睛一亮,颤巍巍地低声道:“你们好好看清楚,一点都不要错过。吴郎的内力到了激浊扬清,去芜存菁之时。他他”
脑中电闪雷鸣,柔惜雪硬生生地忍住喜悦,将大事可成四个字吞回肚子里,唯恐打扰了吴征。
但吴征在此时心无旁骛,神归紫府,全然醉心于奇妙的境界里。丹田中绵绵然,泊泊然,氤氲紫气化作颗颗晶露,一滴滴地汇成小小水洼,再汇成一片湖泊。
待内力全数汇聚于丹田,周身再无一丝一毫之时,湖泊翻涌出浪花,紫气再度蒸腾,由丹田流入经脉,向生死玄关冲去。一切随心所欲,如臂使指。精微凝炼到极点的内力,势如破竹地冲破各处玄关,从前的生涩不复存在,畅通无阻。
玄关通透,内力一遍又一遍地运转着周天,凝结,散开。杂质一点一点地去除,往返不断吴征仿佛一座泥木雕塑,除了绵长悠远的呼吸,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运转周天时感应明显的内力消散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