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武喜最后一次挺进后,股股阴精喷溅而出。武喜见她竟被自己的几根手指给弄丢了,兴奋得意间忽觉一股甜腻从雪儿胯间飘出,引着满室皆香,心头不禁“嘣嘣”直跳。
忙抽出手指在鼻间一闻,果然如心中所想一般,将手指放进嘴里一吸,只感一丝清凉透过食道游遍五脏六腑,甜香浓郁更胜花蜜琼浆。正要将另一指放进嘴中允吸,却惊觉小腹奇热,阳jù又再怒挺了起来。
比之往日,竟更为雄壮数倍。武喜惊奇不已,意乱情迷间早已忘了还有林轩在旁,正要扑上床去,胯下之!物却已被雪儿握在了手里。
武喜更是喜出望外,只道是佳人见着自己本钱过人,要以身相许。不料下身一折,剧痛间已不知今后是否还能生育。
武喜疼的大汗淋漓,喉头还未喊出声已被一只玉手给掐住了,见雪儿一双美眸泛着两道冷冷的寒光,心底更是发毛,一口气便就卡在喉间,下不去也上不来。
雪儿羞愧万分,看着他渐渐凸起的眼珠竟没能有一丝怜悯。斜眼又瞥见那两根仍沾满自己淫液的手指,愤恨交融间纤手一挥,运用巧劲,生生将两根指骨移了位。
武喜冷汗直冒,浑身早被吓的没了力气。指骨被折虽疼的要命,可掐在喉里的一句惨叫却愣是提不起来。
武喜四肢胡乱踢蹬挥打,却触及不到任何着力点,眼见神智便要模糊,雪儿却又松开手劲,狠狠一脚将他踢倒在地。武喜脑门登时清醒,忙向后急退,抱起衣裤,飞速窜出门去。
雪儿越想越是懊恼,痛苦着自己的清白再次遭人玷污,可更为不甘心的却是为何又一次在淫欲的驱使下迷失了自己。银牙狠狠一咬,已奔出门外向武喜追去,心中反复念着:绝不能轻易饶了他。
陈云燕原是数十年前成名的剑客,而最为卓绝的却是她的轻功,当初江湖中单论轻功,能与之匹敌的实是少之又少,而雪儿数年来勤心苦练,踏雪无痕的本事早已得其真传。
林轩三人中亦以雪儿轻功为高,诗儿虽练就“青云步”这等绝世轻功,却因火候尚浅,仍较雪儿逊了一筹,而林轩就更是差了一截。武喜这等跑堂小二,顶了天也只会些粗浅的拳脚功夫。
不到片刻便已被雪儿截住了去路。武喜见雪儿彷如仙子般落在身前,一颗心亦随之落了下去,双腿一软已瘫倒在了地上。雪儿见他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心中更是有气,一掌狠狠盖在武喜脸上怒骂道:“无耻淫贼,瞧我今日不将你身首异处。”
武喜直吓的浑身发抖,忙双膝跪地,连连磕头道:“夫人夫人小的知错啦,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小人一条狗命吧。”雪儿见他一个七尺男人,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跪地求饶,心中更是来气,狠狠又是一脚踩在了武喜胸口。
武喜随之一闷,竟就呕出血来。三魂七魄顿时吓飞了一半,一颗头犹如打鼓般敲着地砖道:“夫人您饶命啊,小的尚有七十老父老母在堂,家中又唯我一根独苗,求您就瞧在我家中二老的份上绕小的一命吧。小的今后定然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雪儿半信半疑,可想起亡故多年的爹娘,心肠顿时软了下去,武喜仍是不停磕头讨饶,只盼能有一线生机。他却不知雪儿天性本善,即便他不跪地求饶,雪儿亦不会伤他性命,最多也只是拳脚一番后任他而去。
雪儿沉默良久,待武喜磕了整整一百个头,只把脑门撞的血淋淋一片后方冷冷道:“取你一条狗命反嫌脏了姑娘的手,可我良家女子的清白岂能随你玷污?”武喜眼见有望生还,不由惊喜若狂。
心想今日若能保全性命便算挣足了本。额头点地,连忙又磕了数下以谢雪儿不杀之恩。摊出双手看了一眼后,便抬起左手小指放入口中,狠狠将它咬了下来吐到雪儿脚边。
武喜手掌立时鲜血直涌,疼的险些便要晕厥过去。抬头见雪儿仍旧面色冰冷,似是无动于衷,索性把心一横,又将左手无名指啃咬了下来。雪儿见他吐出无名指后又要将中指放入口中,本就豆腐的心肠又怎能瞧的下去。
抬起一脚再次将他踹倒在地,指着他鼻子厉声骂道:“今日之事若让我在外听见半句流言,定叫你一家老小死无葬身之地。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有你受的,快滚!”
武喜大喜过望,血迹斑斑的嘴上连连称是,忙又磕了两个响头,便光着下身向外去了,雪儿望着他背影微微叹了口气,心中如万丝缠绕乱作了一团。进了浴房,又再沐浴一番后方回到屋中。
躺在林轩身旁,一夜辗转反侧,时醒时梦,难以安眠。一夜好梦,见雪儿、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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