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精釆是田单本身也陷于本国的斗争中,加上凤菲乃人人争夺的目标,若他和肖月潭能好好利用这种形势,说不定可大玩一场,胜他漂亮的一仗。
想到这里,那还有兴趣和张泉纠缠下去,遂告辞离开。踏出房门,走不了两步,便给人在背后唤他,原来是小屏儿。项少龙停下步来,小屏儿来到他身前,问道:“你是否由张泉处出来?”
项少龙只好点头。小屏儿不悦道:“你究竟在弄什么鬼,是否想出卖大小姐?”项少龙看她神情似乎知道部分早上与凤菲的谈话。低声下气道:“我怎会是这种人?小屏姐还不知道我这个人吗?找我有事?”小屏儿俏脸一红,跺足道:“谁要找你?是小姐找你。”
项少龙心中一荡,牵起她柔软的玉手,柔声道:“小屏姐”小屏儿羞赧地掩耳道:“我不要听。”话尚未完,已经被项少龙封着香唇,整个人都软了下去,任他施为。项少龙与小屏儿缠绵良久,这才问道:“大小姐不是在排舞吗?为何要见我呢?”
凤菲这出“仙凤来朝”作出了很大的改动,表现出清楚动人的故事性,歌舞连场中更是变化万千,不过凤菲只作了众姬和唱的序曲,内容说的是诸仙在天界上,喜闻得凡间正有盛事的情景。
凤菲在歌乐舞上的天分是无容置疑的,只是欠缺了启发刺激,现在给项少龙略一提点,灵感立时像冲破了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项少龙和其他婢女鼓掌叫好时,凤菲双目发亮的来到他身旁,兴奋地道:“沈良!
现在是否好多了?”项少龙衷诚地道:“大小姐的乐舞就像古代一个神秘的咒语,像织绵帛般把主旋律反覆织入乐舞的每一个片段里,铺陈出一种绮丽缠绵的气氛,倘再加上大小姐的歌声,必能令顽石也要点头。”
凤菲秀目掠过难以形容的彩芒,破天荒首次牵着他的袖角,扯他到了远离其他人的一隅,先打手势吩咐董淑贞她们继续排演,带着前所未有的感情道:“凰菲从没听过比你的赞美更动听的话。唉!
顽石真会因动心而点头吗?那真是歌者最大的荣耀。沈良啊!我该怎么对待你这个人呢?”项少龙暗骂自己“不检点”刻下又重蹈当年以“绝对的权力绝对的腐化”一语挑起了纪才女的情丝般,敲动了凤菲的芳心。
不过也证明了张泉的猜测大概不假。凤菲实是暗中有个情郎,否则何用唉声叹气,心中矛盾。他现在有点担心惹上这个他颇为动心的美女,虽然以自己现在的下人身分是不能妄想,但以真实身分却大可公开收他为妾。
不过势必又是一番麻烦,连忙谦虚道:“这只是给大小姐的乐舞引发出来,有感而言吧。”凤菲狠狠看着他的眼睛,香肩轻触了他的臂膀,像小女孩般雀跃道:“我的主曲已大致拟好,只还差一点修饰。老天待我真不薄,竟在我退隐前遇上你这个知音人。”
项少龙乘机道:“大小姐若能完全的信任我,什么都不隐瞒,我沈良可用性命担保,能教大小姐达成愿望。”
凤菲一震道:“你以为我有很多事瞒着你吗?”项少龙深知若不显点手段,绝不能使到她听教听话,眼中射出森严的寒芒,直瞧进她秀气得已达至令人惊心动魄的美目里,冷然道:“大小姐可知张泉背后的主子是谁?”
凤菲不敌他的目光,垂下眼帘道:“不是淑贞吗?”项少龙冷笑道:“二小姐只不过是个受害的可怜女子,为自己的命运而奋战。”凤菲愕然不悦道:“你在说什么?”目光与项少龙一交触,又垂了下去,以带点哀求的语气道:“不要这样瞪着人家好吗?”
项少龙大感满意,知道她再难把自己当作一只任意摆布的棋子,步步进逼道:“张泉已成了吕不韦的走狗。”凤菲变色道:“什么?”项少龙重复了一次,道:“大小姐正身陷险境,吕不韦一向与齐人关系密切。
而因秦国势大,谁都不敢真的开罪他,他若想得到大小姐,绝非是没有可能的事。”凤菲显已因闻吕不韦的恶名而失了方寸,仰手抓住项少龙臂膀道“那怎么办呢?不若我立即把张泉赶走。”
给她的小手捏住,项少龙差点连心都融化了,忙正容道:“大小姐必须作出选择,一是全心全意信任我,一是再不用我。假若仍是举棋不定,则后果难料。假如吕不韦派人来把大小姐强行掳走,又对外宣称大小姐荣休后嫁入他吕家,恐怕没有多少人敢公然干预和反对。
大小姐该知只有一晚光景,此后便有许多不同了。”凤菲六神无主道:“你有什么办法应付他呢?”项少龙微笑道:“当然还是利用张泉,只要让他告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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