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不该是他应该来的场合。仲孙龙等亦呆了一呆,不知怎样应付才对。众女巳盈盈跪拜。田邦带头立定拱手致敬,向项少龙笑道:“田邦闻得上将军大驾在此,特来一亲颜色,希望上将军莫要怪我等唐突。”
项少龙趁机起立还礼,同时脱离兰宫媛惊人的引诱,目光落在齐两脸上时,这小子眼中掠过深刻的恨意,嘴角更露出一丝冷笑道:“项兄别来无恙,闻说雅夫人流落大梁,信陵君死后不知所终,实是令人遗憾。”
项少龙心想,赵雅现在塞外帮他筑了个温柔乡,齐雨还以为可藉机刺激他的伤感,真是可笑!但表面却不动声色,装作强自压抑心中愤怒,冷漠答礼。
那武士的态度更是嚣张,抱拳道:“在下麻承甲,一向对上将军的剑法极为神往,不知可否在上将军与曹公一战前,让在下先领教绝艺呢?”
仲孙龙父子和解子元同时色变,麻承甲这么公开向项少龙挑战,不但很不给他们面子,同时摆明认为项少龙必会命丧曹秋道之手,故现在要争取机会。只恨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实在很难插口。
仲孙玄华本身亦非善男信女,暗忖只要项少龙出言婉拒,他便立即向麻承甲约战,务要取他狗命。仲孙龙则心想纵使有田单庇护他,也要找人打断他两条狗腿。院内一时呈现剑拔弩张的氖氛。
置身在二十一世纪时,项少龙便是爱生事打架的性子,只是现在“年纪大了”收敛了火气,又觉得争斗没有什么意义,这才不愿与人动手,却绝非怕事之辈。
现在见到田邦、齐雨和齐国著名剑手麻承甲一副欺上门来的姿态,不由火上心头,却努力压抑,淡淡一笑道:“麻兄既然那么有兴趣,项某人陪你玩两手也无不可,不过现在却非适当时候,不如”
齐雨抢着截断他道:“项兄若是等待二王子,就不用费精神了,仲父和韩大人刚去了见二王子,怕二王子不能抽空来哩。”仲系龙等无不色变,这岂非田健明示巳投向田单和吕不韦吗?
只有项少龙推想得够透切,明白到田健是怕他会命丧于曹秋道之手,使他的筹码押错了,遂暂采观望态度,避嫌不来出席,此刻吕不韦和韩竭自是大鼓如簧之舌,极力对他煽动。
麻承甲呵呵笑道:“既是如此,那就请上将军立即出剑,让我麻承甲领教高明吧!”项少龙早因被韩闯、龙阳君等出卖憋了一肚子闷气,加上丹田还有一团被兰宫媛挑起的旺盛电流与欲念,又见田健势利如随风摆动的墙头草,现在更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麻承甲蓄意挑衅,怒从心起,决定放手大干一场,猛地脱去外袍,露出比麻承甲更强悍的体型,喝道:“既是相迫不巳,那就动手吧!”众人那想得到他如此悍勇,真个立即便要出手,都大感意外。众女瞧着他劲装包裹着肩宽胸阔、腰细腿长的出众体型,加上他那睥睨昂扬的气概,都露出迷醉的神色,连兰宫媛都不例外。
项少龙此时手握百战刀柄,大步走出场中,同时释放出丹田所有电流,全身汗毛竖立,与衣衫磨擦出嘶嘶声响,发际隐隐电光闪烁,形成了一股狂烈慑人的魄力。
田邦和齐雨立时慌了手脚,忙乱的往后退开,更添加了他猛龙出海的威猛威势。麻承甲亦想不到他立即便要动手,此时首当其冲,更感觉项少龙无可抵挡的威胁,但势不能请对方暂停片刻,只有冷哼一声,下意识往后退开,藉以摆开架势。
项少龙实战经验何等丰富,知道已制造出先声夺人之势,那肯容麻承甲有喘息之机,见他后退,仰天大笑“锵!”的一声,拔出百战宝刀,直住对方迫去。刀才离鞘,全身电流随心意灌注至刀身,堂内立时寒气渗渗,隐有风雷之声,人人心生冷意,寒毛耸立。
麻承甲这时始记起对方用的并不是他惯于应付的长剑,心底不由更是虚怯,往后再退两步,好看清楚对手的兵器走势。项少龙那会放过这机会,步伐沉稳的继续前进,百战刀往头上举起,左手同时握在刀把上,暴喝道:“拔剑!”
麻承甲立感宛如对着狂风暴雨当头袭来一般,仓忙应声拔剑。项少龙箭步前标,巳到了上方最高点的百战刀锋,化成暴闪寒芒,如雷电击闪般全力往气势巳失,进退失据的麻承甲当头劈去。麻承甲若是聪明的话,此时唯一解法,就是转身疾奔出门外,到了院落间的空地再接战,那就可避过这惊天动地的一刀。
但偏是他身为挑战者,刚才又把话说得那么满,此刻在众目睽睽下,那肯在人家甫使出第一刀便作缩头乌龟,咬紧牙根,挥剑横架。项少龙见对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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