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心想,现在刚领悟的刀法可不能等到那时候,柔声道:“既然我们的心意都已经互相明白,哪需要等到那时候呢?”凤菲伸出纤手,抚上他的脸颊,爱怜地道:“不若今晚就留宿在凤菲处吧!”
项少龙乐得正要答话时,楼梯足音响起,吓得两人忙分了开来。小屏儿的声音传上来道:“龙阳君求见上将军。”
项少龙记起今晚和龙阳君的约会,心中冷笑,暗忖且看看这老朋友能找到什么藉口,以取消逃走的计划。凤菲代他应了后,轻轻道:“无论是多么晚才回来,记得来人家处。凤菲已是项郎的人了。”
项少龙钻入车厢,马车开出。龙阳君情不自禁的挨了半个“娇躯”过来“秀眸”生辉,兴奋地道:“奴家藉口要夜赏淄水,取得了出城的通行证,只要坐上大船,扬帆西上,就谁都奈何不了我们。”
项少龙大感意外,皱眉道:“听说河道仍被冰雪封闭,如何可以行舟?”龙阳君道:“奴家早派人打听清楚,陆路虽是人马难行,但河道昨天刚解冻,还有船东来临淄,少龙放心好了。”
项少龙听得大感茫然,难道肖月潭说谎吗?照计若龙阳君与韩闯勾结来害自己,于获悉曹秋道挑战自己后,理应立即放弃任何阴谋诡计,先看看自己会否命丧于老曹之手,才再作其他打算。
但瞧现在龙阳君的认真样子,似乎真的要领自己逃离临淄,其热情更不似作伪,究竟是什么一回事?对于朋友,他一向直肠直肚,忍不住道:“君上不怕韩闯的威胁吗?”
龙阳君“娇躯”剧震,脸色转白,失声道:“少龙怎会知道的?”项少龙淡淡道:“那就真有此事了。”
龙阳君默然半晌,叹道:“闯侯亦是迫不得巳,皆因手下有人把消息泄漏了给郭开那个奸鬼,不过现在少龙公开身分,顿使郭开阵脚大乱,进退失据。”
项少龙细看龙阳君的神态后,奇道:“我们今晚溜走的事,韩闯是否知道?”龙阳君答道:“当然不会让他知道。
奴家巳豁了出去,怎都不让少龙丧命于曹秋道之手。奴家曾见过这老家伙出手,他的剑碓有惊天地泣鬼神的威力。”项少龙忍不住搂着他的“香肩”叹道:“知道君上没有出卖我,小弟心中的快乐,真是非言语所能表达,但我却不能牵累君上,驱车回去吧!”
龙阳君一震道:“少龙万勿逞强,据奴家所知,韩闯等人曾密见曹秋道,力劝他务要把你除去,否则齐国永无宁日。所以切不要以为曹秋道肯剑下留情。”项少龙徽笑道:“听说曹秋道连齐王都左右不了他,韩闯算得是什么东西呢?”
龙阳君愕然片晌,感动地道:“奴家知少龙是为我着想,但奴家自有手段应付韩闯。说到底,他有很多事仍要倚仗奴家,不敢真的胡来。”又叹了一口气道:“奴家不是为他说话。
事实上他也很为难,他对少龙是有分真情谊的。”项少龙此刻全无溜走的打算,断然道:“要走就待与曹秋道一战后才走,事实上我曾和他交过手,这把百战宝刀就是在那趟交手抢回来的。否则亦不知韩闯那家伙想杀我。”
龙阳君失声道:“你曾和他交手?”项少龙柔声道:“君上先命人把车驶回去,我才告诉君上详情吧!”
项少龙目送龙阳君离去后,整个人的已回复往日的豪情壮志,此时此刻,前有曹秋道这战国剑圣,旁有吕不韦、田单等群狼环伺,可谓凶险至极,但同时也有善柔及三大名姬等美女在侧,使他完全抛开被老友出卖的伤感。说到底,在这个时代,大家都要自己的国家着想,即使是自己,也是国家特种部队的一个棋子,想想也就不那么挂怀了,项少龙洗了舒服的热水澡,浑身舒软的来到凤菲的香闺。
凤菲果然未睡,斜倚在软榻上抚琴等待,就如新婚妻子等着夫君返家一般,项少龙心中升起浓浓的爱意,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凤菲见他依约前来,如花朵般娇艳的脸上绽现灿烂的笑容,立即上前倒了盏热茶送上,十足十的娇妻模样。项少龙接过热茶,顺势握住凤菲滑嫩的玉手,让她坐到腿上。
温香暖玉抱满怀,凤菲一对藕臂环上,献上可融冰化雪的热吻。两人经过这许多日子的波折,终于放开所有心防,全心全意地接受对方。项少龙深深地吻着这绝代佳人,香舌缱绻,玉津流溢,魂为之销,魄为之夺,沉醉在这雪夜之中。
项少龙一手抄起凤菲的腿弯,将她整个娇躯抱起。凤菲“呀”的轻呼一声,整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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