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贼见她回心转意,不由大为高兴,又一把将她搂了过来,说道:“小宝贝这才乖!来!哥哥赏你个jī巴吃吃!快!将它含了!”“哥!天快亮了!被人发现不好!呜喔!喔嗯!”郑烟儿虽然穴道被点。
但神智清楚,觉得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这贼才心满意足地缓缓下床穿衣,画了一朵海棠花后离去。尽管这贼自始至终黑布蒙面,但郑烟儿在这半个时辰内感觉他是个不超过三十岁的年轻人。
郑烟儿不似其它柔弱女子,一遭大难便寻死路。她知道这贼人决不会洗手不干,肯定还会再在京城做案。她一心要亲手抓住这贼,洗清自己的耻辱。因为她父亲与总捕衙门的许多捕快相识,捕快们也答应她一有风吹草动,便请她前来一同捉贼。
本来这个案子初发时,大家以为不过是个普通的采花案,交由京城的衙门去办就行了,直到郑烟儿出事,衙门的捕快听说此人居然如此沉着,实在是个扎手的人物,而且已经连出五案,他们连一点线索都没找到,只能将此案移交提调总捕衙门。
本来这件案子不是交给他办,他这一段手中也有别的案子,但他对这种采花贼最是深恶痛绝,因此一开始便十分留心此案。
今天见一人形色可疑,本以为与此案有关,但后来发现这人是个女子,他防范之心便去了一半,因为一个女子肯定不会是采花贼。
他就在犹豫中又跟着这个女子走了一段路,见她向东城走去。他又多了些疑惑,因为这五件采花案都是发生在东城,是不是这女子与此有关?
反正他的家也在东城,他索性就跟着这女子一直走下去。这女子走了一阵,到了一家门前突然停了下来。这是一家富户,深宅大院。大门紧闭着,门上两个兽口铜环只怕有海碗粗细,门口的一对石狮子也有千斤之重。
这女子在门前站了一会儿,又围着这家围墙转到后面。他越来越觉得这女子可疑,因为一个好端端的女子为什么会大白天在别人家门口转来转去。
他知道这女子不会轻易离开,索性躲在一棵树后。果然,过了一盏茶的光景,这女子从屋子另一面转了回来,又向周围扫了几眼,才转身离开。
他这时睡意全无,悄悄跟在她后面。这女子这次却是没走多远就拐进一家酒楼。他看到酒楼才想起腹中饥饿,索性随她走进去,在角落不起眼处坐下。
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那女子,但那女子却轻易发现不了他,这也是他几年做捕快的经验。他见那女子也无甚异状,只是面带忧虑之色,再仔细看,他发觉这女子竟然是个美人,虽然她穿了男装,面上也有些尘土。
但仔细看去,她一张鹅蛋圆的脸上五官清秀,后颈处露出雪白的肌肤。他不由得心中暗笑,这样的美女也出来装男子,只要不是瞎子,不是呆子,只要看上两眼都能发觉出来,他猜得不错,立刻就有两个既非瞎子又非呆子的人看出了不对。
一个年老者身着破衣,似是乞丐,缓缓沿桌乞讨,但一双眼睛却四处张望。他一眼就看到这女子,于是向她那桌走去。刚走到她身边。这乞丐似乎站立不住,一下跌倒,他竟然向这女子身上倒来。这女子本来正在沉思。
突然见有人倒来,忙站起躲闪。那老乞丐双手在空中乱舞,似乎要抓住什么东西,却什么也抓不住,倒下时在这女子前襟抓了一下。
这女子给人在前胸蹭了一下,登时大窘,她还没回过神来。旁边又过来一人,大吼道:“你这老家伙,天天在这儿讨饭,还不快滚。你看把这位公子的新衣服都摸脏了。”说着就伸手给这女子来拂衣服前心。
这女子不防他竟然有此一下,前胸又被这人摸了一下,弄得心头乱跳,满面通红。这人转身抓住老乞丐的后腰,拉着他径直下楼去了,这女子见这两个人离开,坐回座位,心下还一时难平。
他在旁边看得清楚,这两人分明是一伙的小偷。他们欺负她一个单身女子,那第一人探出她胸前荷包中有钱,使个眼色,第二个人在她胸口拍时已经将她怀中荷包偷走。他本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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