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拼命的动作。喘息呻吟声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回响,空气里满是体液的气味。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张玉瑶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啊”的一声长叫,双手掐紧李南的背后,连指甲都陷入他的背肉里面,身体用力的往上顶,不知过了多久,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整个人瘫痪在床上。
同时,李南感觉到她的里面像一张小嘴般吸允着自己,一阵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传来,眼前一片空白,猛地爆发在张玉瑶的体内。高潮后,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猛喘着气。
张玉瑶仍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漂亮的脸蛋依然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美丽的肌肤温凉如玉,一粒粒的汗珠在她的全身流动,分不清是李南的还是她的。
良久,两人相视一笑,又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两人深情相拥着,说不尽的柔情蜜爱。
“阿南,我好快乐!”张玉瑶蜷在李南的怀里喃喃道。李南凝视着张玉瑶那如花的玉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他紧紧搂抱着张玉瑶,听着耳边她那痴情的妮声细语。
看着她那娇媚的面庞,抚摸着她那如丝绸般细滑的肌肤,不由醉了张玉瑶很是善解人意,含笑不语,一双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春风般的灼热光芒,若隐若现地凝视着李南的脸庞,脸上散发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冶艳风情,那是一种极度惬意的神色。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李南不是英雄,但也过不了这关,所以,他沦落了,他愿意为红颜知已抛头颅洒热血一次。温存过后,李南温存款款的眼神里出现了一丝冷意,但隐藏得很好,温柔地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洗个澡。”
张玉瑶故作甜蜜地轻点螓首,乖巧地放开李南,让他下床,但微微颤抖的身子却出卖了她,她明白,李南这一次,怕是一回首已是有罪之人了,什么党,什么国法,什么人生光明,通通都被此刻的李南抛在了脑后。
因为他心中想的只有一件,如何将朱长国打个半死,但又判刑不重。男人,一旦走入了极端,那是极可怕,尤其当这个男人拥有不俗的武力与智力时。
此刻,远在秀山区卫生局里的朱长国手中正拿着张玉瑶为数不多被拍下来做纪念的玉照,两眼目露色光,淫邪无比地笑着,口水流了出来几乎不知,不停地啧啧赞叹道:“好个张玉瑶,果然是极品美人,能品尝一番,怕是此生无憾了。”
说罢,朱长国猥琐地将照片放入口袋,贴胸收好,深怕不见了一般,自言自语地说着:“真是没想到,这东海居然还有这等绝世美人,比起京里的那些骚货,强上百倍不止,看来,老朱我桃花运果然是旺得惊人。”说着,颤巍着胖墩的大肚子便朝档案室去了。
显然是针对张玉瑶而去。离档案室不远的正局长办公室里。雍容华贵的黄可容优雅地端着茶杯透过窗口随意瞄了朱长国的身影一眼,眼神充满了厌恶,似是连看都不想看一般。
见她这般,正局长张居忠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心里有些谱,不由放下茶杯前倾着身子笑了笑道:“怎么?朱局惹你不满了?”
人常言,乡级干部喝白酒,打白条,摸白腿。县级干部饮红酒,要红包,亲红嘴。地级干部品黄酒,拿黄货,玩黄花。
这句话,放在朱长国身上是决计不错的。黄可容后台很硬,但并不目中无人,反而很是谦和,一举一动都充满了知书达礼,像极了古代皇后长孙无垢,听见正局问话。
也不怠慢,依旧端着茶杯笑不露齿道:“不满倒是没有?我只是听闻这人有些前科,若不是上面有人,怕是早该早罪入狱了。”
张居忠也是有所耳闻,认同道:“是啊,就是比起学宝森(王宝森为前任某京副市长,因贪污腐败事发自杀)也不遑多让,奈何人家朝里有人,根正苗红呢?”
闻言,黄可容不由嫣然一笑,浑身上下洋溢着迷人的绝美风情,显得明艳惊人,霎时就将年近五旬的张居忠给迷失了一下,对此,她也不以为意,整理了一下思路微微一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若是他敢在东海胡来的话,我想,张局你一定会铁面无私,绝不手软的。”
张居忠回过神来,一听这话,虽然觉得有些是套,但男人在美人面前的自负心态却容不得他服软,不由跟着口风点头道:“没错,身为国家高级干部,自当廉洁奉公,杜绝任何不正当的邪风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