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那些不法医托吗?”
吴丽雅思忖了一下,笑着道:“一时半会,我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不过,总的一点就是,病急乱投医,加上文化不高,本钱不厚,自然容易受人蛊惑了。”
随即,她似是想到什么不由惊讶道:“你该不会想打击那些医托吧,莫非科长给你的任务就是这个?”李南露出一丝苦笑,叹了口气道:“是啊,很不幸,现在的医托比起以前更难对付了。
要是我是院长,倒还有点法子,可问题是,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科室秘书,那些位高权重的一科领导会真心真意地听我的话才怪呢?”吴丽雅心里也觉得是科长为难他了。
一副同情的样子安慰道:“别担心了,现在的医托很知道所谓的鱼水情的,他们一般不会自毁长城的,要不然,出了事,他们也讨不了好。”
听她这么说,李南只得抱着将信将疑的心态记下此话,跟她聊了几句,就将莫若生叫了过来,吩咐了几句,让他去踩踩点,积累些实际处理经验。
而自己一人却上网搜索,或者跟老资格的保卫人员交流了一下意见,加班加点赶出一份关于医托之害的报告,目的是让各个部门领导深刻明白医托之害,从事实上催逼他们认真执行,再从情理上督促他们的良心,让他们对下面的成员进一步施加压力。
一直进行文字智力工作到了下午四点,莫若生一脸难色地回来了,李南一看他眉头紧锁,便知实际情况糟糕到一种令人束手无措的地步了。
心里顿时做了最坏的打算,宽声问道:“若生,看你样子,情况不妙啊,不如说来听听,也好集思广益想个法子去解决。”莫若生坐到李南的旁边,苦涩地一笑道:“南哥,你不知道啊,我们院里所有宣传栏都被医托的小广告给占了。
弄得我们自身的宣传资料都没法放了,简直像狗皮膏药一样,怎么弄也弄不干净,这样子,我们还做什么统筹监督工作啊!”李南心里虽料到事情很不妙,可绝对没有料到事情到了顽疾的地步,尽管心里翻江倒海,尽是洪魔肆虐,恨不得一吐为快。
但为人半个领导,他脸上只得强作着沉静,用沉吟来缓和着心里的苦闷,轻声问道:“这事,院办与党办的人不管吗?”
莫若生见他并不是很担心,心情也宽慰了一些,仍旧皱着眉头道:“我问了,院宣传部的人不是不想管,而是懒得管,这好比让他们天天抄书一样,天天抄,抄得心灰意冷。”李南默默点头,脑里却是转着别样的念头,既然宣传部的人都这样懒了。
那其他部门更是可想而知,说不定,医院里还有蛀虫色织那些医托呢?这事,我不能自己扛了,必须找到领导给我担保,我得跟干妈商量一下,绝不能莫名其妙地丢了乌纱。
想到这里,李南望了一眼安静不语的莫若生,沉声嘱咐道:“若生,明天你不能上班了,你专门就在门诊大厅与候诊室呆着,你给我暗地记下医托犯事的特征,还有医生护士等工作人员对他们的态度,总之,你要弄清楚他们犯案的链条,我们绝不能粗心大意,自误前程,你明白吗?”
莫若生见李南说得如此慎防重,当下懔然道:“明白,我一定按你吩咐做。”李南点了点头,鼓励了他几句话后,便跟医务科的同事告辞下班了,回家的路上,心烦意乱的李南还硬是推托了官面上的应酬,惹得院办和区卫局的人很是不快。
当然,他们也拿他无奈何,只是隔膜生了,不像以前那般‘铁哥们’了,今天天气灰蒙蒙的,夜色很早就暗下来了,似乎连绵绵小雨也调皮地前来凑热闹了。
8月14,立秋还远远未到,可梅雨似乎却是迫不及待了,当上了二楼后,李南本是无精打采的眼神立即炯炯有神起来。
却见谢思语穿了一件白色的紧身v领衬衫,在那里做起瑜珈里面的抱佛腿那式来,看起来具有十足的活力,性感加嫩白诱惑,让人一下子兴致勃勃。
尤其是胸口开得很低,饱满雪白的极品玉乳似乎要挤出来似的,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见她婉娈可人,李南情不自禁地快步凑过去在她白嫩的脸颊上面亲吻一口,打趣道:“丫头,今天吹什么风了,怎么你也勤快起来了?”
谢思语散了姿势,小鸟依人般挂在李南的脖子上,脸上沁出的微汗加上身子散发出的少女芬芳,惹得李南鼻子一动一动的,清丽脱俗的俏脸露出一丝可人的俏皮娇嗔道:“表哥,据说今年提早转季了,为了预防感冒和流感,我们女孩子都学了一两招实用的瑜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