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不过,这没有什么关系,他总要开口的。”说到这里,三浦隆幸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竹篾片,这种竹篾片很薄,抽在人身上就是一条血印。如果在竹篾片上再洒些盐水,能极大增大被抽人的痛感,而不会伤到人的筋骨,是目前三浦隆幸手中最好的刑罚。
三浦隆幸拿着竹篾片儿不停地往沈英身上抽取,而沈英则紧咬着牙关,闷不出声。
“不知道你们泉长官怎么想的,刑讯时不让他留后遗症?不上大刑他恐怕是不会招方,而这种花招充其量只能让他身体受些损伤,好好休息一两个月,照样生龙活虎,他要会招供才出了鬼呢!”冯天木在旁边不满地说道。
泉纯一走了过去,三浦隆幸见泉纯一到来,忙放下竹篾片儿,肃立一旁。冯天木则继续抽着他的烟,没有吱声。
“沈君,我一向认为你是个聪明人,参加军统并不算什么,只要你肯回头,主动揭发新安市的军统组织,我向你保证,绝不难为您,你依然可以坐你特搜科科长的位置。冯委员以前也是和我们做对的,但你看看,他现在和我们是不是也精诚合作了?只要你肯醒悟,我们大日本帝国对你这些有能力的人才,绝不会亏待的。”泉纯一劝说道。
“泉课长,我是冤枉的。我现在才想明白,我们都中了共产党的诡计,他们故意设下这场陷阱,并伪造谢晓宇的字迹,无非是让我内部猜疑,自乱阵脚。”沈英有气无力地说道。
“共产党的诡计?”泉纯一的眉头皱了起来,“谁是共产党?”
“那个叫陈思的女人,她就是共产党,这一切都是她一手计划的!”沈英说道。
“她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计划这些?”
“她是负有特殊任务的共产党,让我们内部相斗才能转移我们的注意力,便于她执行她的任务。”
“她的任务是什么?”
“不知道,但据我的初步调查,她应该是来和一些人接头,并传递情报的。”
旁边的三浦隆幸不禁呵呵冷笑:“我看你才是打算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吧!泉课长,我要求将这个人……”
泉纯一局举起手阻止了三浦隆幸的说话:“先将他和姜云关在一起,另外让他那个护士女友给他处理一下伤口。另外,将陈思那个女人请到我们一楼,我倒要看看,让他念念不忘的共产党究竟是什么样?”
冯天木在旁边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一切,事实上,以他本来的个性和习惯,他是不希望特高课里插手审讯沈英过程的,但泉纯一显然不愿意将人交到他的手里。因此,他倒也乐个清闲,做个旁观者。
对于功劳,他现在其实并不在意,他更喜欢的是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眼见昔日的同僚在他手下一个个现了原型,一个个被他摧毁站点,才是他快乐的根源。
当年,你们想方设法把我挤了出来,现在我要让你们感到后悔!
说起来,这次到新安市的任务也差不多快完成了,剩下的也只是给这名“三老板”做些扫尾工作了。周卫龙倒是跑得快,没被自己逮着,不过能抓着他手下最杰出的“三老板”也算不枉自己亲自出手的辛劳了。
说起来,这名姓沈的“三老板”还真是自己投日以来隐藏地最好的对手呢,也不知道周卫龙那里捡来的服气,找到了这么个宝贝。冯天木在心中随意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