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书读得很好,雅各.雷卡米埃,不过严格来说我不愿称它为卡耶维多先生暴露罪行的遗书,而该是你栽赃陷害卡耶维多的证据。”拉利先生立在原地,随后他招招手,对其他几位雷卡米埃的手下说,“别轻举妄动先生们,我背后的这棵树上,有着最擅长射击的水手,谁叫我是个船主呢?这水手们都是能爬上高高的桅杆,射杀敌人舰船上的将军的,夺走你们性命就在须臾之间。”
于是雷卡米埃的其余手下,立即举手敬礼。
“别这样!”雷卡米埃立即乞怜道。
“你还不知道吧,高丹男爵和安德莱依娜.加乔都在昆塞城堡里,毫发无伤,并且高丹男爵早已掌握了你的罪恶野心,那个莫城女修院的小修女贝娜儿,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先要唆使卡耶维多先生,让他背负杀害高丹男爵的罪名,随后再对卡耶维多先生加以陷害,然后你就凭借着贝娜儿和卡耶维多先生已被巴黎市府认定的婚书,接管篡夺卡耶维多家的庞大遗产,贝娜儿甚至会有‘遗腹子’,但实则却是你的种。”
“血口喷人啊,法夫斯。”雷卡米埃咬牙切齿。
“当然最早你还是不会使用这么冒进的措施,但维荣预先布好的OTg2NTc=迷局让你担惊受怕,才铤而走险。最早你的想法是,杀了高丹男爵,再把他打扮为革命殉道者,然后自个接过旗帜来,至于卡耶维多先生,你是准备用慢性毒药的手段置他于死地。”
听到这话,卡耶维多先生气得脸色发白,颤巍巍举起了手杖,狠狠砸了身后的奥德莱恩医生好几下,然后怒骂:“你这只畜牲,挑拨离间的杂种!”
“你才是听了挑拨的糊涂人!”医生举着医药箱,驳斥说。
随即卡耶维多掏出了昨晚的药剂瓶,他并没有喝,连说“法夫斯你帮帮忙。”
拉利先生接过来,转递给身边懂药理的随员,随员看了看,嗅了嗅,然后说出了其中的毒性来。
“我不能生育是不是中了你的毒,你这混蛋!”卡耶维多又气又江浙湖汉北愤恨,对着医生没命地抽打。
“你原来就不能生育,和药物无关,你这老骡子!”奥德莱恩医生一面招架,一面回骂个不停。
拉利先生手下的一名水手上前,对着医生下腹就是一枪托,医生惨叫声,医药箱滚在地上,本人则跪了下来。
“布勒太.卡耶维多你真的是太糊涂了,居然休了贤惠美丽的妻子,引狼入室。我就不同,无论如何我都会在关键时刻信任自家的妻子。”拉利先生数落到。
“我错了法夫斯。”卡耶维多做出个拥抱的姿势,哀求看在安德莱依娜的面子上,就放过他。
“行了布勒太,马上准备迎回安德莱依娜吧,夫妻破镜重圆,大家也都还是好朋友。”拉利先生接受了拥抱。
“维荣你这个叛徒,我咒你不得好死......”被手枪指着的雷卡米埃晓得自个才是最终的输家,可惜啊可惜,他也是精心布好了棋局,他也差点儿取得不可一世的成功,但上苍没有眷顾他,使得功败垂成,仅此而已。
“高丹男爵传话来,他不会让你活得轻松,也不会让你死得轻松,他得狠狠惩罚你,外带你的三百多万里弗尔的家财。”拉利先生就像法官一般,接下来说出措施来,“你很快就和这道德败坏的奥德莱恩医生上一艘船,我家族在整个地中海都有船,不过你想知道这张船票的目的地在哪吗?”
雷卡米埃脸色苍白,不敢想象。
“突尼斯。”当法夫斯.拉利报出这个地名后,雷卡米埃发出声“不”的长长惨叫,就像是狼嚎那般,回荡在树林和小径的上空......
五日后,傍晚时分,塞纳河金色的波浪翻涌,圣路易岛的角落处,巍峨奢华的卡耶维多公馆内,男主人布勒太.卡耶维多经历数日之久的惊魂后,身体垮了大半,病怏怏地躺在了柔软的床上,房门转动,他美丽的妻子安德莱依娜噙着泪水,扑了进来,跪在丈夫的床前,牵住他泛灰的手腕亲吻着。
“我错了,太太......”卡耶维多先生眼角也泛着泪光,虚弱地说。
“不,我会守在你的身边,我会一直爱你下去。”安德莱依娜抚摩着丈夫满是皱褶的前额。
“感谢你,也......感谢你和菲利克斯.高丹的宽宏。”
此刻,一阵阵波浪式的欢呼声犹如火炮的齐鸣,从圣路易桥的对岸传来:
许许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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