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左正非闻言愣了愣,却也很快恢复了平静,继续道:“原来你也知道……不过,其实在我女儿被景晋安三番两次的不待见后,我也是有意要将他们拆开的,毕竟,我女儿左欢不差什么,即便是离了婚,一样可以找到比景晋安强很多的男人,这一点毫无疑问。可问题就在于她自己不想离婚,而景晋安的心里又没有她……”
苏轻语沉默,大人世界里感情的分分合合,她确实有些理解不了。
左正渊见苏子不语,依旧浅笑说道:“左欢脾气也不好,当年在得知容曼玟曾经生下过一个孩子的时候,她彻底的崩溃了。在家里和晋安闹的不可开交。晋安这孩子别看平时端的稳重,可发起脾气来,倔的像头驴一样,怎么都不肯在左欢面前服软,直闹到两人要离婚……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家里的佣人,对我说,从小欢的反应上来看,八成是怀孕了,而她竟然毫无所知……”
苏轻语从左欢的口中得知了这件事,对左正渊说出的这一番话,一点也不感到惊讶。
“原本也希望他们离婚的我,那一刻也终于改变了想法。我不能眼看着左欢再一次的因为你的母亲的出现而流到她的第二个孩子。我找到了容曼玟,那是我第一次见你的母亲……”
左正非似乎陷在回忆里,继续道:“我将一张500万的支票摆在她面前,被她拒绝了,我告诉她我想保住我女儿的婚姻,需要她的帮助,她答应了……”
苏轻语听到这里,心里堵得慌,说道:“那她也不用非要嫁给左正非,不是吗?她嫁给谁都可以,只要远离景叔叔即可。”
左正渊摇了摇头,道:“说来这事也巧的很,你母亲曾经被温凝萍逼的走投无路时,为了生计,染上了赌博的恶习,这件事不知道你是不是清楚?”
苏轻语不点头也不摇头,虽然她不愿承认,可这毕竟也是事实。
见苏轻语不回答,左正渊也不在意,继续说道:“正非在澳门赌场里见过你母亲,用你们年轻人的话叫一见倾心。他帮你母亲还了一笔几十万的债务,两个人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
“当时君洐的爷爷还没有过世,正非也没正名姓左,而是随了她母亲的姓,叫周辉。你母亲并不知道他其实是我们左家的私生子,而正非更不敢轻易的对外人说起这件事,又刚巧是我事先求得你母亲,让她帮我保住左欢和景晋安的婚姻,我猜她想尽快和正非成婚,也是为了让景晋安彻底的对她死心。只是谁也没想到……”
左正渊说到这里,重重的叹了口气,而苏轻语的嘴唇已经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看了一眼苏轻语的表情,左正渊继续说道:“只是谁也没想到,在你母亲和正非领了结婚证的没几天,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什么事?”苏轻语问道。
“君洐的爷爷去世了。”左正渊平稳的说道。
苏轻语的脸色渐白,后面的事她不敢去想。
左正渊继续说道:“正非毕竟也是我父亲的儿子,他老人家去世,怎么可能不让他来?也就是那个时候,正非突然的将你母亲领了回来拜祭,所有外人,也包括你母亲才知道,原来正非是左家养在外的私生子……”
“……”苏轻语沉默着。
“晋安当场就把正非打倒在地,当着所有左家人的面……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左家人故意安排的,我们似乎也根本说不清楚……”左正渊表情里带着一丝无奈。
“最终,晋安没有选择和左欢离婚,是因为他知道了左欢肚子里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可即便是这样,他也依旧选择了和我女儿分居,夫妻长年的两地分居……现在想来,这件事也不能怪别人,要怪只能怪我这个老头子,是我求你母亲快一点和景晋安了断恩怨,只是没想到,最后事情变成了这样。我也算是招了报应,我女儿一生都在守活寡,这也都算是我间接造成的了……”
站在苏轻语这个角度,她真的没法去怪任何人,毕竟当年所发生的这一切,都是容曼玟自己愿意。为了景晋安,她连一辈子的幸福都可以不要,更何况是她这个有着别的男人骨血的女儿……
左正渊看到了苏轻语脸上黯然的表情,浅笑说道:“你的性格像你母亲,脑子却没你母亲灵光……”
面对左老爷子的贬义,苏轻语不以为然,道:“她是灵光,所以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都搭进去了……”
面对苏轻语突然的反驳,左正渊笑了起来,定定的看着苏轻语,说道:“起码她在紧要的关头,还懂的退一步,而你这个傻丫头什么也不会,就一门心思往南墙上撞,你为了和君洐在一起,受的罪还少么?”
苏轻语的脸红了红,狡辩道:“我没为了他……”
“嘴硬,如果不是为了他?为什么不留在美国和陆易白生活在一起?你明知道他下半生一定会对你好,你之前不是很喜欢他吗?”
“……”
说到这个问题,苏轻语不知道该怎样回答,纠结的拧起了秀气的眉角,这是她最不愿意回忆的一部分。
左正渊倒也不过分为难她,将书桌上的相框收了起来,转动轮椅,重新将相框放回书柜里,对着身后的苏轻语看也不看一眼,说道:“今晚就留宿在这里吧,你要是走了,没准那混小子又把仇记到我头上来……”
苏轻语回答,免不了有些尴尬,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左正渊的声音又在她身后响起。
“你别听那臭小子的,我觉得还是生个孙女好,真要是生个孙子随了他,我不被气死就怪了……”
苏轻语的脸瞬间红了个彻底,头也没回,开门就走了出去。
这个问题,她当真没法回答……
……
其实,苏轻语是不想留在这里过夜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观念守旧,而是当她推开左君洐卧室的门时,他正像大爷一样,除了一条黑色的平角底裤以外,几乎什么也没穿的躺在大床上,还一脸的黑。
苏轻语站在床头,从左君洐的外套里掏出钱夹,取了一百块出来。
左君洐起身,将她手里的钞票夺回,问道:“你干嘛?”
“打车没钱,我的钱夹和手机都落在夏家,我总不能走回去吧?”苏轻语没好气的说。
左君洐也不让步,坐在床上,瞪着她,道:“你回去也没门钥匙,怎么进去?”
“我回苏家总可以了吧?”苏轻语想再把钞票从他手里夺回来,却被左君洐躲开。
苏轻语气结,转身开门就要离开。
只是刚刚出了卧室门,就和刚从一楼走上来的左北严撞到了一起。
左北严虚扶了她一把,问道:“怎么了?”
苏轻语脸色被左君洐气的涨红,也不回答左北严的问题,而是直接说道:“二哥,你能不能借我一百块?”
左北严一脸奇怪的看着她,倒也没多问,而是将手直接伸进了裤子的口袋里,取出了钱夹,从里面抽了一张纸币出来,递给她。
苏轻语刚想伸手去接,腰就一把被从后面出来的左君洐给抱住。直接将她抱起来,转身进了卧室。
门在左北严面前“咣当”一声,从里面关上。他低头看着手里还没给出去的一百块纸币,一脸的无语。
苏轻语被左君洐按在床上剥了个半光。
苏轻语用被子挡住自己的胸部,对着左君洐怒道:“左君洐,你干什么?”
左君洐将苏轻语的衣裤卷在一起,送去了洗手间,塞进洗衣机后,还不忘通上电,给了水。
苏轻语这回想走也走不了,衣裤都湿了,这里哪有衣服借给她穿?
左君洐从洗手间里走出,也不看苏轻语,而是径直的上了床,从苏轻语手里扯过被子的一角,搭在腰上,转身背对着她,愠怒道:“睡觉!”
苏轻语觉得今天的左君洐简直吃错了药,筋就没搭对过。
苏轻语躺在床上,和左君洐同盖一条被子,眼睛却盯着黑暗了的天花板发呆,一点困意也没有。
片刻后,苏轻语伸出手,在左君洐的腰上挠了挠。
左君洐毫不客气的将她的手拿开,依旧不理她。
苏轻语突然觉得发了脾气的左君洐,倒有点像小孩子,和他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样子,一点也不相符。
苏轻语的手再次伸过去,被左君洐一样的对待,她不禁有些泄了气。
要说苏轻语也是个坚持的人,上身未着寸缕的她,直接从身后将左君洐的腰环住,胸前的柔软处,紧紧的贴在他的后背上。
左君洐的身子明显的僵了僵,却没有再推开她。
苏轻语的小手开始到处乱摸。在触及到他小腹以下时,终于被他坚硬的东西,吓了一跳。
左君洐突然转过身来,直接将她压在身下,怒气冲冲,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道:“这可是你主动撩拨我的。”
说完,也不等苏轻语有任何回应,直接进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