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没见着。李家的人说汪公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们李家虽然落魄了,不过李姝婉非常貌美,肯定是要嫁给富人家的,到时候他们李家也能再振作起来。
汪公子根本见不到人,只得伤心的离开了。
再过没多久,汪公子就听到了消息,李姝婉要嫁人了,嫁给他的好友岑公子。岑家有钱,而且岑公子没有兄弟,家产全都是他的,还病病殃殃的,一看就知道是李家在打主意,恐怕是李家人想着岑公子没两年就病死了,岑家的家产就全成李家的了。
后来的事情就是耿执打听到的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新/婚当天新娘子和曹公子混在了一起,然后新娘子就被休回了家死了。
曹公子因为这事情,被长辈罚在家中禁足思过,不过也没多长时间。
后来曹公子和周公子有几次联/系,周公子钱花光了就往曹公子那里去,管他要钱,扬言如果曹公子不给,就把事情抖搂出去。
楚钰秧一瞧,说:“原来曹公子不只给了周公子一千两银子,周公子找了他好几次啊,每次都拿走五百两。看来曹公子的确是做了亏心事呢。”
赵邢端说:“会不会是那个曹公子怕周公子把事情抖搂出去,所以才杀/人的?”
赵邢端说的有几分道理,李姝婉这件事情,或许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在其中,曹公子为了保密,所以杀了当事人的岑公子,然后又杀了捏住他把柄的周公子。
楚钰秧说:“我觉得汪公子的可能性也不小啊。他对被人嫌弃悔婚了,后来还找上/门去想要恢复婚事,说明他对那个李婉淑很喜欢啊。为情杀/人也不是不可能。曹公子看起来像是胆小怕事的,周公子管他敲诈了八次啊,八次啊,这么多次了,他竟然都能忍了,恐怕真是胆子很小。”
楚钰秧和赵邢端说的都有一定道理,不过没有证据也是白费功夫,楚钰秧忽然又说:“你还记得那个粉红色的小圆点吗?”
赵邢端点头。
楚钰秧说:“我觉得我应该跑到汪公子的屋里去瞧一瞧。”
赵邢端挑眉,说:“假设汪公子就是凶手,你确定他会留着那种墨,让你发现证据?”
楚钰秧说:“我觉得那种墨一定还留着。因为如果他真是凶手的话,他要杀的人还没杀完呢。”
赵邢端皱眉,说:“曹公子?”
楚钰秧点头,说:“对啊,如果是为情杀/人,那么当时李婉淑的事情,主角可有曹公子一份啊,而且他的戏份那么多,怎么算都应该是凶手的杀/人对象之一啊。”
楚钰秧说着就从床/上跳了起来,说:“我要回如梦院了!”
赵邢端一把将人抓/住,说:“这就回去了?还没用过晚膳。”
楚钰秧说:“抓到凶手再吃。”
“那恐怕就不知道是哪天的晚膳了。”赵邢端说。
楚钰秧一听火了,扑过去咬人,说:“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破案是不是!”
赵邢端赶紧将人一楼,就给夹/住了,说:“你听错了。”
楚钰秧赶紧穿了衣服,就瞧赵邢端也在穿衣服,楚钰秧问:“你怎么也起来了?”
赵邢端说:“帮你把那块墨找出来。”
楚钰秧眨眨眼,说:“你三天两头往外跑,太后知道了怎么办?”
赵邢端坦然的说:“就说朕下水之后有点着凉,身/体不舒服早休息了?”
楚钰秧:“……”
赵邢端这话刚说完,忽然就有侍从走进来,说:“陛下,陈小/姐在外面候着,想要见陛下,说是太后让人熬了驱寒的热汤,让陈小/姐送过来的。”
陈小/姐什么鬼?
楚钰秧无声的瞪着赵邢端。
赵邢端说:“朕刚招了御医来瞧,御医说朕感了风寒,吃了药已经休息了,谁也不想见。”
赵邢端说/谎说得面不改色,侍从哪敢说一句别的,立刻就出去将陈小/姐给打发走了。
侍从一走,赵邢端赶紧跟楚钰秧说:“是丞相的女儿,刚才参加赏花宴来的。”
楚钰秧问:“那丞相有儿子吗?”
赵邢端:“……”
赵邢端在他后颈上捏了一下,说:“没有,有你也别想去瞧。”
楚钰秧叫道:“不公平,你瞧了人家女儿,还不准我瞧人家儿子?”
赵邢端实在无奈,拉着楚钰秧悄悄的就离开了宫中。
两个人骑马就到了如梦院,到的时候天色都黑了。
江琉五一瞧楚钰秧带着赵邢端来了,似乎都有点见怪不怪了。楚钰秧和赵邢端的感情瞧上去特别的好,估摸/着一天不黏在一起都难受。
耿执见了楚钰秧就傻笑,楚钰秧被他笑的后背都发毛了,问江琉五说:“他怎么了?”
江琉五摇头。
耿执说:“没什么,就是那本书我瞧完了,还给楚大人罢,真是谢谢楚大人了。”
楚钰秧摆了摆手,想让他不要还给自己了,不过是一本书而已。不过耿执已经傻乎乎的拿了出来,然后还双手递了过来。
江琉五一瞧见这本书,脸上顿时就红了,转身就要走。
赵邢端有些好奇,不知道楚钰秧借了什么书给耿执,这本书看着也奇怪,书封上都没有字。
楚钰秧没来得及伸手,结果就被赵邢端给接走了。
楚钰秧赶紧扑过去就要抢,说:“这是我的,不要看。”
他这么一说,赵邢端就更好奇了,更想要瞧了。
翻开一瞧……
楚钰秧一看拦不住了,转身拔腿就跑。
不过赵邢端反应更快,一把将他拉住,嘴唇贴着他耳朵,说:“这是什么?”
楚钰秧正义凛然的说:“你不要思想太龌蹉了,这是正经的教学书!”
赵邢端说:“哦?那我也应该好好学学是不是?”
“不不算了。”楚钰秧脸上红了,说:“我们还是快去查案吧!”
“好。”赵邢端将那本书收了起来,说:“查完案子,我们回宫之后再一起学。”
楚钰秧在心里决定了,最近都不会去宫里头了。
那本书实在是太博大精深了,其实楚钰秧只看过前面一点,发现后面有很多奇怪的姿/势,看起来都比较变/态,所以他都没看完过。
这要是实践起来……
楚钰秧承认,他是拿这本书去坑江琉五和耿执的,没想过要坑自己的!
果然……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赵邢端和楚钰秧往汪公子的房间去,才走了一半,就瞧见耿执急匆匆的冲过来,说:“不好了!楚大人!”
“不会又有人死了吧?”楚钰秧有点懵。
耿执说:“不是啊,是汪公子突然不见了!”
“什么?”楚钰秧一愣,说:“怎么不见的?”
楚钰秧一边问就一边往汪公子的房间跑过去。
耿执追在后面,说:“就是突然消失了!”
楚钰秧让耿执找/人看着汪公子和曹公子,耿执是不敢怠慢的,就找了人一直跟着他们两个。
不过就刚才,因为到了晚饭的时间,所以看着汪公子的人就换班去吃饭。换班的两个人就在门口说了一句话,然后之前的那个人就走了,接岗的正要进屋,就听到“咣当”一声。那人赶紧冲进去,发现窗户被砸了一个窟窿,汪公子不见了!
他们跑到了汪公子门口,大门开着,里面果然没有人,窗户破了一扇,看起来非常的暴/力,汪公子已经不在屋里了。
楚钰秧一瞧,顿时气得翻白眼。
耿执连忙说:“楚大人,我已经让人去找了。但是守在后院的人说没看到有人影跑出来,也不知道汪公子跑到哪里去了,不会是被人掳走了罢?”
楚钰秧气得要死,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你们发现汪公子不见了,是不是就全都跑出去找了?”
耿执连忙点头,说:“全是第一时间跑出去找的,也不知道/人去哪里了,一下子就消失了。”
楚钰秧恨铁不成钢的说:“你们就没想过,他根本就没有出去吗?”
“什么?”耿执一惊,赶紧在屋里四处寻找,说:“没有人啊。”
楚钰秧说:“人早就跑了啊!还等着你转好几圈回来找吗!”
耿执有点迷糊,挠了挠头,问:“现在怎么办?”
刚才两个人在门口,后院也有人守着,如果有人从房间里跑出去,绝对会被发现。而谁也没有瞧见逃走的汪公子,但是汪公子却消失了。也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破碎的窗户只是个障眼法,当时汪公子根本就藏在屋子里没有走。等着众人慌慌张张跑出去寻找的时候,汪公子再离开,简直安全的不行。
楚钰秧忽然在屋里转了两圈,然后快速的翻箱倒柜起来。
耿执看的都糊涂了,说:“楚大人,你刚才不是说汪公子不在屋里了吗?”
楚钰秧说:“我找的也不是大活人。”
柜子里床底下都没有,楚钰秧翻了个遍,没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赵邢端说:“或许他带在身上。”
楚钰秧伸手猛的拉了一下被子,被子散开了,“啪嗒”一声,有东西掉出来,就掉在了地上。
是一个粉红色的条状物,一小块粉红色的墨块,研磨了一些,还剩下小半个。
楚钰秧立刻捡起来,说:“就是他。”
他说罢了拉住赵邢端的袖子,说:“快去找曹公子!”
赵邢端搂住他的腰,立刻展开轻功,带着他就抢出了房间,往曹公子的房间去了。
他们到了曹公子门口,外面也有人守着,来人瞧见楚钰秧,说:“楚大人,曹公子和咱们的人在里面,不会有问题的。”
楚钰秧将门推开,立刻闻到一股刺鼻的香气。
赵邢端捂住他的口鼻,说:“有毒气。”
赵邢端赶紧将人带出了房间,楚钰秧有点着急,说:“里面,里面有人!”
赵邢端又窜了进去,很快就将两个人拖了出来,一个是曹公子,另外一个是看着曹公子的大理寺人,两个人显然都已经中了毒气,昏过去了。
楚钰秧赶紧探了一下两个人的鼻息,还没有断气儿。
赵邢端说:“来得及时,暂时死不了。”
楚钰秧松了一口气,说:“派人在周围找汪公子,他已经慌不择路了,必然就在周围,跑不远的。”
耿执和江琉五立刻带人在周围搜起来,这里离得后山比较近,他们到了山脚下,就看到又被踩塌了的草,印子是往山上去的,山上的土路上也有几个脚印。
顾长知在主院听到了动静,带着人也赶过来了,叫了大夫过来,给曹公子和那个大理寺的人诊治。
好在他们被发现的非常及时,虽然吸了毒气,不过中毒不深,昏迷了一会儿工夫,就醒了过来。
曹公子一脸的迷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楚钰秧说:“汪公子要杀你,你知道吗?”
“什么?”曹公子整个人都傻了,说:“汪公子为什么要杀我?我们是朋友,虽然交情不是特别深的那种,不过……”
楚钰秧断了他的话,说:“他杀了周公子,岑公子,现在来杀你了,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原因吗?”
曹公子一愣,似乎想起了什么,嘴唇一哆嗦,说:“难道是因为……因为李……”
曹公子摇了摇头,说:“不对啊,汪公子根本不认得她,怎么……怎么……”
楚钰秧说:“汪公子认得李姝婉,他和李姝婉是青梅竹马,曾经还订婚过,不过李家嫌弃他穷,所以悔婚了,不过他肯定很喜欢李姝婉。”
“因为李姝婉?”曹公子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说:“那个女人?”
他们正说着,江琉五已经回来了,说:“人找到了,在后山上,耿执压着人,马上就过来。”
耿执很快就压着汪公子回来了,汪公子此时浑身是泥土,看起来非常的狼狈,而且面如死灰,哪里有之前潇洒不凡的样子。
汪公子被带了进来,看到曹公子没有死,脸上立刻就变得狰狞起来了,大喊着就要扑过去,说:“你!你真是命大!竟然没有死!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给姝婉报仇!”
曹公子刚才还不信,现在听到汪公子的大嚷大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说:“汪兄,你……”
按照楚钰秧的话说,汪公子布置的前两次杀/人都很巧妙,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破绽,尸体处理的也很好。
不过在杀死岑公子的时候,还是出了些纰漏。他想要用噩梦来迷惑众人,却适得其反,反而暴/露了他自己的嫌疑。
不过那个时候,楚钰秧也只是试探了一下,对他多加注意,并没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一定就是凶手,最后还是汪公子自己暴/露了自己。
楚钰秧让人跟着汪公子和曹公子,这种寸步不离的跟着,打断了汪公子的计划,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人没有杀。他焦急了起来,乱/了方寸,想到了一个甩掉看/守的办法。但是这个办法实在是太蠢了,瞬间就暴/露了他自己。
汪公子甩掉了看/守,选择用最直接的毒杀方法,这样不用接/触到曹公子就能杀死他。
汪公子没想到,楚钰秧竟然这么快就带人赶过去了,毒杀并没有成功,曹公子还活着。
曹公子显然也生气了,不可置信的瞧着汪公子,说:“我们朋友这么多年了,你就为了那个女人要杀我?”
汪公子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曹公子怒道:“而且你分明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杀了这么多人?我告诉你,当年我什么也没做,我可以摸/着良心说,李姝婉的死全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汪公子听了他的话暴躁起来,喊着骂曹公子。
当时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毕竟不是光彩的事情。汪公子并不是当事人,也是从别人耳朵里听到的事情。
这个传闻楚钰秧也挺耿执给他讲过。说李姝婉嫁给岑公子的新/婚之夜,岑公子被灌醉了,李姝婉被曹公子强/暴了。后来岑公子还骂李姝婉不守妇道休了她,导致李姝婉自尽了。
然而曹公子说的确实另外一个故事了。
那天李姝婉和岑公子成亲,曹公子作为好友就来参加喜宴,因为天色太晚留宿在了岑公子家里。他在喜宴上也喝多了酒,半夜睡的正迷糊,忽然就感觉不对劲儿,睁眼一瞧,竟然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躺在自己身边。
这个女人就是李姝婉,李姝婉二话不说,见曹公子醒了,就搂着他挑/逗起来。
曹公子虽然之前没见过新娘子,不过刚才瞧了还是有印象的,当时吓得就醒了。朋友新/婚之夜,新娘子跑到自己床/上了,曹公子都懵了。
李姝婉跟他说,要成为他的人。今日虽然第一次见曹公子,不过一见钟情。岑公子病弱无/能,她想让曹公子带她私奔。
曹公子哪里肯,他可不想摊上这糊涂事情,硬是要把李姝婉给轰出去。这边动静大了,结果岑公子夜里发现新娘子不见了,正好出来找,就给撞了个正着。
李姝婉立刻反咬一口,说曹公子强/暴自己,已经被他玷污了清/白。
岑公子一听,顿时大骂李姝婉,说她不守妇道不知廉耻,要休了她。
李姝婉哭哭啼啼的,硬说是曹公子强/暴了她,不过岑公子完全不信,说曹公子不可能这么做,就把李姝婉休回家去了。
曹公子说:“我以为事情结束了,没想到遇到这么晦气的事,更没想到李姝婉后来竟然来找我了。”
李姝婉被休回家,竟然跑去找曹公子,说自己的清/白已经被玷污了,如果曹公子不娶她,她只能死了。
曹公子就是不松口,要把她赶出去。没成想李姝婉真的拿了一把小刀子,逼/迫曹公子娶她,说如果不娶她她回家也会被家人耻笑,还不如死了。
曹公子说:“没想到她……就真自尽了……”
汪公子听了大喊起来,说:“姝婉已经死了,你想把所有事情全都推到她的头上?姓岑的凭什么这么相信你,姝婉清清/白白的嫁给他,却被你这个畜/生毁了清/白,说不定是你给了姓岑的好处,所以他才这般信任你的。”
楚钰秧摸了摸下巴,说:“曹公子说的这块的确蹊跷,岑公子不相信自己老婆,反而相信曹公子的话。这其中肯定有什么曹公子没说,是不是?”
曹公子脸色有点惨白,嘴唇哆嗦着没说话。
楚钰秧一拍手,说:“虽然你不想说,不过我也猜到了一二。周公子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你的这个秘密,才跑去勒索你的?其实周公子勒索你和李姝婉没什么关系吧?”
曹公子瞪着眼睛瞧着楚钰秧,满脸不敢置信。
楚钰秧说:“这么说来,死的最惨的就是周公子了,根本是个冤死鬼。哦不,这里两个都是冤死鬼,半斤八两没有区别。”
汪公子要替李姝婉报仇,杀了岑公子是因为岑公子作为李姝婉的丈夫,竟然一点也不信任他,还辱/骂她休她回家。杀周公子,是因为周公子知道了这事情,还扬言要告诉更多的人。
曹公子瞪了楚钰秧半天,最后颓废的点了点头,艰难的开口,说:“因为我……我对女人没有感觉……”
汪公子震/惊的瞧着他,嘴巴都长大了。
曹公子破罐子破摔的说道:“这事情岑兄是知道的……所以当时岑公子一点也不信李姝婉的话。”
“不……不可能……”汪公子似乎受了不小的打击。
曹公子继续说:“我不知道周公子是怎么知道这事情的,他天天上/门威胁我,说要把我喜欢男人的事情告诉别人。因为之前李姝婉的事情,我父亲已经责难过我了,我想若是让他再知道这事情,恐怕日子就没法过了。所以周公子再三上/门来要钱,我都给他了……”
汪公子被押走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了。顾长知留楚钰秧在如梦院里住,不过楚钰秧还是被赵邢端给带走了。
赵邢端只是小声和楚钰秧说:“这里房间不隔音,不方便我们晚上学习。”
楚钰秧红着脸就被赵邢端绑走了,被拉去认真学习了。
这天晚上,江琉五和耿执也回了大理寺去,没有再在如梦院里留宿。然后耿执连哄带骗的把江琉五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充分运用了白天学会的理论知识。
江琉五哪想到昨天耿执还不开窍,今天突然就变成鬼畜级别的了。江琉五被压在床/上做了几次,累的几乎都喘不上气来,耿执还经历充沛。
江琉五哑着嗓子求饶说不要了,谁料耿执打了鸡血一样,越说不要越是折腾他。
楚钰秧跟耿执说的那些歪道理,耿执是坚信不疑。
最后江琉五直接被做晕过去了,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直接把还睡着的耿执给踹到床下去了。耿执发现江琉五生气了,不知道生什么气,讨好了半天也不管用。
案子办完了,楚钰秧就被赵邢端抓回宫里头,楚钰秧在宫里头住了好几天,因为没事情,所以游手好闲的,跟着鸿霞郡主,两个人几乎要翻天。
赵邢端知道他不可能真的翻天,所以也不去管他。反正这宫里头没什么其他的美男了,楚钰秧也不能盯着谁犯花痴,就由着他去了。
这一天大清早,楚钰秧吃着早膳喝着粥,感觉自己都被赵邢端给养胖了,是时候回大理寺去翻一番卷宗,找一找有没有案子可以查。
就这会儿,有侍从急匆匆的走进来,说:“陛下,礼部尚书之/子顾长知在宫门口跪着,说要见陛下。”
楚钰秧一听,早饭也不吃了,勺子一扔,问:“顾长知?真的是他?”
本来一个三品官/员的儿子跪在宫门口,这也不是多大的事情。皇上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这事情也不应该报过来。
不过侍从这些天,三番两次的从楚大人嘴巴里听到顾长知的名字,想着恐怕是交情很深的,听说了这事情,赶紧就来报了。楚大人可是皇上身前的红人,是绝对不能得罪的。
楚钰秧听到顾长知的名字,整个人都有精神了。赵邢端听到顾长知的名字,整张脸都黑了。
赵邢端凉飕飕的问:“顾长知要见朕?他有什么事情?”
“带进来带进来。”楚钰秧迫不及待的说:“怎么还跪在宫门口,是不是遇到什么急事了?难道是他受了家里人的欺负?我知道了,他肯定又塞牙了!”
赵邢端可听不懂什么塞牙,不然这早饭是绝对没法吃的了。
侍从听楚大人说带进来,麻利的转身就去了。
赵邢端一见,额头上青筋都跳起来了,抓/住楚钰秧就把他拉过来狠狠吻了一通,说:“顾长知进宫,你很高兴?”
楚钰秧羞涩的说:“只是一般般高兴。”
赵邢端:“……”
顾长知很快就进来了,本分的低着头,进来就要下跪。楚钰秧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没等他跪,就把他给扶起来了,说:“顾公子,你怎么来了?难道是想我了?”
“楚大人?”顾长知一愣,似乎没想到楚钰秧在这里。
赵邢端一瞧,楚钰秧吃瘪了,顿时心中酸爽,说:“恐怕不是来找你的。”
楚钰秧委屈的蹭到了赵邢端身边,然后坐下默默的喝粥。
顾长知再一看皇帝,更是傻眼了。他见过赵邢端好几面了,每次都瞧赵邢端跟在楚钰秧身边,他隐隐发现两个人关系非常亲/密,不过根本没想到赵邢端就是皇帝,还以为是大理寺的人。
顾长知心中说了一句怪不得,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跑到宫门口跪着要见皇上,本以为是没有可能的,没想到才跪了一会儿工夫就被带进去了。
顾长知当下“咚”的一声跪下,就跪在了赵邢端面前。
楚钰秧吓了一跳,又把勺子给扔了,心疼的跑过去,说:“小心膝盖磕青了。”
赵邢端盯着楚钰秧后脑勺,脸黑了。
顾长知说:“请陛下救庄莫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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