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一身轻松地走向众人的何咸,面色很是疑惑:“在下乃大汉左将军,更有参与朝政的重任,岂能置公事不顾?”
这话一出口,整个尚书台众人脸色都一阵青白,更有一些老臣被气得都直哆嗦:见过厚颜无耻的,可如你这般没脸没皮的,还真是第一次见!足有一炷香的时候,待何咸都寻摸一个席位坐下后,众人才陆续反应过来。最先按捺不住的,自然便是吕布:“何咸,董卓那侍妾,你究竟藏于了何处?本将军可是有言在先,诛杀董贼之后,便要得到那女
子”
“女人?”何咸又是一脸迷糊,双手一摊道:“什么女人?”
“就是王公从你那里.”吕布还要继续说,可主位上的王允却陡然大喝,音色俱厉:“吕布,此乃尚书台,不是花柳章台!你若再这般无视朝廷法度威仪,便请你速速离去,以免玷污了朝廷威仪!”吕布周身杀气尚未针对何咸施展,便被王允这声粗暴的喝骂阻断。这一刻,吕布也觉得自己实在太丢人了:是啊,我们都是铲除董卓的大功臣,是挽救汉室天下的擎天之人。尤其在尚书台这种决定朝政诏
令的地方,问什么女人的去向,实在太不像话了。
更主要的是,怎么能够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杀董卓的直接原因,其实就是为了一个女人呢?果然,还是王公懂得颜面啊,自己怎么就,就.唉!
王允这会儿也懒得再看吕布这种土包子一眼,觉得让这种人参与国事,简直就是自己的一大耻辱。
不过,眼下这点羞恼还不算什么,此时王允更愤恨的还是何咸。
毕竟,说起最让他头疼的董卓余孽来,何咸就是其中之一!而且比起吕布这种没脑子的蠢货来,这种狂悖无礼又狡诈多端的家伙,更是王允的心腹之患。“何将军既然知国事为重,不知这些时日你不在长安,不恪守职责,又去了何处?”王允冷哼一声,对何咸的不满可谓一点都不加掩饰:“据传闻所言,郿坞一案幕后的主谋就是慎侯,而慎侯多日音讯全无,
正应了卷款而逃的谣言!”
“什么,郿坞那里出事儿了?”何咸此时却一副一无所知且大惊失色的模样,慌忙向王允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何人又卷款而逃?”
“何咸,你休要惺惺作态!郿坞那里所有财物别人席卷一空,而你又恰恰不在长安,此事不是你所为,又是何人所为?”
吕布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心中不由崇敬起王允来:果然不愧是政治场上的老手儿,一开口就切中要害,咬人都这么入木三分!相比起自己,说什么女人.真是差距啊!可王允这个气啊,这会儿却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吕布:不会说话你闭嘴行不行?你这样质问何咸,岂非将老夫的打压之计毁得一干二净?郿坞那里的事儿,根本无凭无据,借此压何咸些气焰就行了,你这样
逼迫他,不是上赶着令他翻脸吗?果然,何咸闻言脸色便陡然冷厉起来,豁然起身喝道:“本将军不在长安,郿坞那里出了事就是本将军所为?这等狗屁不通的逻辑,真是让本将军涨了见识!莫非,如今本将军不在陕县,那董卓旧部反攻长
安,就是本将军给勾搭过来的?”
“休要巧言狡辩!郿坞当中被人搜刮一空,这等雁过拔毛的作风,除了你何咸还有何人?”
“笑话!”何咸并指如剑,直指吕布喝骂道:“郿坞出了事儿,自有太尉、司隶校尉等诸等要员彻查,你在此如此污蔑本将军,究竟又是何居心?”
“何咸,你明明就是董卓余孽,还岂敢如此放肆?当日未央宫,你还暗箭伤人,此举形同谋逆!”
“笑话,我是董卓余孽,那当初倒掘皇陵、为虎作伥之人,又乃何人?”
眼见吕布和何咸将尚书台吵成了菜市场,王允差点被气得一口气过去:“住口,都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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