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他的男人欲望,不觉皱着眉头,咬着嘴唇,脸颊泛起了嫣红的色泽。锦被刚好遮住她的胸口,忽高忽低在那一片白皙诱人的峰峦地带。朱佑樘面色如常看了她几眼,眼里却悄然而生着更深的欲望,他腾了一只手出来,捉过她下巴含住那红艳的唇,看着她的眼睛,手从她的胸口滑下,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上,苏挽月抬头对上了那双墨玉般的眼睛,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却被越抱越紧。
“月儿,我的月儿。”他微微闭上眼睛,“你一定要记住,无论我今天对你做了什么,都是因为爱你。”
“不……要。”她胸口被压得很不舒服,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酥胸,让她忍不住一阵轻颤,她看着他身体似乎要远离,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肩膀,但他却不容她退开,她懵懵懂懂地看着他,却突然感觉到了身体深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整个人都像要被一种强悍的力量分割开来。
“朱佑樘……求你放开我啦!”她几乎快要哭出来,因为疼痛而紧蹙着眉头。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他低头堵着她呜咽的嘴,唇舌挑动极尽温柔分散了她的注意力,低头埋在她曲线玲珑的胸前,“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在这时候放开你的。”
“你不讲信用……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这么对我!”苏挽月觉得身体剧痛,她拼命地摇头,将头转向玉枕的一侧,有气无力地对他说话。
“太晚了。”他垂了头下去亲她胸前肌肤,只觉滑软无骨,她一头乌黑青丝垂了下来,和他的头发纠缠在一起,如玉的一张脸微微红了眼睑,如同一尾摇摆的美人鱼。
苏挽月虽然被他控制了行动力,但心里一直都很清醒,她知道他正在对自己做什么。
这件事,是她一直所恐惧和逃避的。早在毓庆宫的时候,她就隐隐担心这件事迟早都会来,只是,她不知道自己会是在这样一种情形之下失身于他。
她只觉得身体剧痛,仰头看着锦帐顶上描绘精致的丝绸绣花,眼神越来越迷蒙,随着他的节奏去律动,身体也像越飘越高,发出一声声断续的呻吟。他听着她的叫声,似乎有些失控,将她从床榻上抱起,放在铺设着厚厚地毯的地面上。她全身泛起了一种美丽的嫣红色,与白色的地毯上相映衬,让他顿时心动神摇,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苏挽月双手胡乱抓着身下的地毯,却不慎碰翻了床头的一个木架,上面各种瓶瓶罐罐的精油碎了一地,散发出芬芳馥郁的气息。这些被打翻的精油里,混合着依兰花香和龙涎香,这些都是极为催情的香味。龙涎香本是渔民捕杀抹香鲸里提取的,是它们求偶时分泌的香氛,作用可见一斑,混在空气中有些让人抓狂。
朱佑樘看着她眼神涣散的模样,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在肩头,模样惹人怜爱,极细的腰,不堪一折的样子,她明亮的眼睛里散发出一种楚楚可怜的幽怨之色,此刻更显得柔媚勾人。
“月儿,我好后悔,”他看着她宛如精雕细琢的脸,俯身亲了亲她绯红如桃花的面颊,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压低声音在她耳畔说,“以前在毓庆宫中,竟然白白错过了那么多好时光。”
“你说什么……”苏挽月觉得脑子里仿佛有一根弦霎时断开了,让她如坠云端,只能感觉到深深的头疼和浅浅的疲倦。她微微闭了眼睛,觉得自己仿佛化成了一滩水,快要消失在他所制造的这片温柔的大海里。
“我说,你不只是最让我心动的女人,也是最让我心乱的女人,你比她们……好千倍百倍都不止。”在激情欢愉之际,他有些情不自禁,反反复复地抚摸着她的纤细腰肢,无意识地喃喃低语。
“你这个大色狼!大混蛋!你到底有多少女人啊?”苏挽月听到这句话,立刻皱起了眉头,她心中几乎恨到咬牙切齿,他不但强暴她,居然还恬不知耻地拿她和别的女人比?看来,男人的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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