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本性都是一样的,不管他平时看起来多么端庄清高,在床上就会露出本来面目了!
朱佑樘感觉到背部一阵疼痛,她长长的指甲刺入了他的背部肌肤,小脸都快要僵掉了,看样子是在吃醋。
他暗自开心,虽然他经历过很多男女情事,但每次的感觉都完全不同,尤其是对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的时候,那种两情相悦的满足感,无疑是世间最好的春药。
他额头上微微渗出了汗珠,一手抱着她,有些不知死活地说:“柳阴烟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你若是恨我,就用力掐我吧,我不介意。”
“你太无耻下流了啦!”苏挽月恨得牙痒痒,他竟然念这种风流至极的古代淫诗,当真是“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啊!
她毫不客气地抓他的脊背,却没想到她的“进攻”却换来了他更猛烈的对她的占有和侵略,她忍不住尖叫出声,他看着她的反抗渐渐微弱,从急促的呻吟变成了微微的喘息,对她不禁更是怜爱万分,他心中甚至隐隐感觉到,经历了今天这一场和她的激情云雨之后,只怕再也不能自拔、再也放不开她了。
“闹够了没有?”他低头看着她。
苏挽月微微闭了眼睛,眼角沁出了一行泪水,赌气般地说:“没有!你明明有太子妃,却偏偏要来招惹我,还口口声声说你对我好,其实你就是故意折磨我,欺负我……”
朱佑樘深望了她一眼,看着她眼睑下淡淡的一抹青黛色,仿佛发誓一般地说:“以后不会再有任何人了,只有你一个。”
苏挽月几乎快被他浓重的激情所融化,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软,意识渐渐模糊,只听见他在耳边一遍一遍轻声呼唤:“月儿……月儿……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将近酉时,夕阳余晖洒落的时候,在门外守候了几乎一整天的金陵皇宫内的太监和侍女们才看见朱佑樘一个人走出门外。他看上去虽然有些倦意,但是眼睛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开心神色,相比之前的冷酷模样,俨然已经换了一个人。
隐秘守候在石屋附近的夜枭,立刻现身迎了上去,低声禀告说:“殿下所叮嘱之事,已经办妥了。”
朱佑樘一眼都没看他,抬头看着远处淡淡的晚霞,问:“他情形如何?”
夜枭迅速答道:“霍紫槐内力受损,被我们困于叠翠山中,可能要休养数日才能恢复。短时间之内是不可能下山到宁王府了。”
朱佑樘依旧面无表情,说:“这件事,切记不可以透露给任何人知道。”
夜枭答应着,躬身退后,却又像想起什么事情一样,突然上前补了一句说:“殿下已经找到了苏姑娘,是立刻带她返京,还是先去戒台寺迎淑妃娘娘遗骨?据宫里传来的消息,万贵妃恐怕顶多只有十天左右的时间了,殿下最好能够速回京城,以防宫中有变。”
“我知道,等我先处理好这件事再说。”朱佑樘语气轻快地看了夜枭一眼,“这次能够找到月儿,你功不可没,辛苦你了。”
夜枭发觉他心情极好,也就大胆了一些,说道:“臣恭喜殿下,今天终于得偿心愿。另外,臣还想冒死向殿下说一件事,蓝枭那边虽然有意欺瞒殿下,但他本意也是为了保护苏姑娘,并非故意背叛殿下,还望殿下网开一面。”
朱佑樘脸色顿时凝滞了片刻,过了半晌才说:“最近东厂这边不必吩咐任何差使给他,让他在天牢里安心待一阵子,以观后效。”
夜枭听他这么说,料想蓝枭还有翻身的机会,立刻跪地叩首说:“臣替蓝枭叩谢殿下不杀之恩!殿下宅心仁厚,蓝枭一定会知恩图报,臣担保他决不敢再犯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