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但想到要是宁妙成功了,他就能再得人奉承,说不定宁妙还会给他和儿子谋个官做!到时,他就是大官老爷了!
三十万两,也值了!
宁二爷和顾氏宁妙一起去找宁老太太。
宁老太太正在屋里喝茶,田氏正在殷勤地侍奉着,宁大爷刚巧过要看望宁老太太。
宁二爷瞟了宁大爷和田氏一眼,就笑道:“大哥和大嫂都在。”
“五丫头嫁后,咱都清闲了,所以来看看娘有没有累着。”宁大爷道。
宁二爷咳了一声,不说话。
宁老太太瞥了他一眼:“老二有什么事就说。”
“没什么……”宁二爷见宁大爷和田氏都在,不想开口。
“有屁快放,一个大老爷唧歪什么。”宁老太太绷着脸说:“四丫头的亲事,相好了没有?”
顾氏心一跳:“正在看着。”
宁老太太嗯了一声,不耐烦地闭上了眼。
宁二爷想了想,觉得宁老太太一定人跟宁大爷他们说的,一咬牙,干脆说了:“其实是这样的,四丫头要嫁人……也得把牙补回来。”
“又补牙?”田氏一声尖叫,急道:“听说上次补那几颗花了十万两!这次怕没二三十万两补不好!”
“娘啊,妙妙到底是你的孙女!”顾氏哭道:“不论她嫁到什么人家,就算是破落户也好,这牙缺成这样,也会被婆家欺负嫌弃,若能补就被回来。”
“你们心疼女儿,要被没错,带她去补啊,问娘干什么?”田氏像被踩到猫尾巴一样,炸毛了。
顾氏怨毒地扫了田氏一眼。
宁二爷道:“妙妙出嫁什么的,都是公中出的例,这补牙,也得公中出。上次世子给的三百万两在娘手里,所以,我想拿三十万两出来给妙妙补牙。娘,家里的人伤着病着都是公中出的钱!”
“老二,有你这样的吗?”宁大爷怒了。
田氏被气笑了:“病着,伤着,就算花一百万两也得治!但这牙,明明是她自己作掉的!还累及咱们整个宁家,凭什么公中出!你们没钱,刚好,三百万两,三兄弟一人一百,你拿你的份,三十万两出来补!”
“咱们还没分家,说什么拿我的份补!”顾氏大怒。
“那就现在分!”田氏想到有一百万两,底气也足了。只要有了这笔钱,他们就算坐吃山空,也够花一辈子,不用再看二房的脸色。“让咱们也出一份宁妙的补牙钱,没门!”
“大嫂怎能这么自私!”顾氏道:“新的屋子一出来,就被你们占了,怎么也值个二三万两。咱们一声不哼就让你们了!要真分家,好,新的宅子是我们的,你们搬回来,反正老宅该大房继承!”
“别以为我们不知你们那心思!”田氏道:“当初不就是想着五丫头将来回房或是回娘家都住老宅,你们想扒拉着不放,才把我们踢到新宅的!怎么,现在人家说没了你们这门亲戚,你们又要新房?呸,好不要脸!”
“够了!”宁老太太冷喝一声:“你们也大了,这样住着确实不好,分家吧!”
“娘!”宁二爷和顾氏大惊。
“老大,你们搬回来,老宅确实要大房继承。新的宅子给老二,三百万两,你们三兄弟一人八十万两,剩下的六十万两是我的棺材本!”宁老太太道。
宁大爷和田氏原本要搬回老宅,而且还得养宁老太太,原本是不愿意的,但一想到钱这么分,宁老太太有六十万两,心愿意了。
宁二爷和顾氏却脸色铁青。宁二爷道:“娘,你怎么能这么偏心!你跟大房住,将来六十万两不都是大房的?”
“就是大房的,你有意见?”宁老太太脸上一沉,拐杖在地上一敲:“他是长房长子,自然就该分大份的!我也要让他们养老!”
“我们二房这二十多年来劳心劳力,就该这个下场?”顾氏哑着声音,带着哭腔。
“呸!劳心劳力的是我们!”田氏道:“虽然我们不当家,也不管生意,但也是出力的!这当家你们还捞得少油水?”
宁二爷和顾氏一噎。
“钱分了,家里的生意也分三份。你三弟那份生意,老二你愿意就管着,不愿意让老大管着。”宁老太太道。
“我管!”宁二爷立刻道。
田氏知道宁二爷又要抽油水,但现在这种一千几百两的小利,他也不看在眼里了。而且落到他们手里,说不定会亏钱。
于是,宁家就这样分家了。
大房搬回了旧宅,给宁老太太养老。
二房搬到了傍边的新宅。宋濯给的钱一人八十万两。宁二爷想得还得给宁妙补三十万两的牙,心都在滴血。
他的儿子宁修成不断地嘟囔着:“干嘛要花这么多钱补牙?要是用这些钱给打点,我官都能买一个回来做了!”
宁妙立刻道:“那都是九品芝麻官,你做来也是被人踩的份!若我当上大贵族,大权贵的正室夫人,丞相都有得你做!”
宁二爷被他们吵得头晕了。他也是犹豫不决。究竟是给宁妙补牙,放长线,钓大鱼好,还是用这笔钱真的给宁修成弄个小官做。
但想到那种小官是连赵知县都越不过的,心里又接受不了。而且宁修成不过一个秀才,起码要举人,才有资格做官。
打点宁修成当上举人,还打点个官位,这就不是三十万两能够搞定的事情了!
宁二爷咬了咬牙,决定让宁妙补牙!搏一个前程!
次日,宁二爷一家就收拾细软,再拜别宁老太太,说是到上京做点生意,就离开了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