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到处散落着破碎的衣裳,肃王正和两个男子激烈酣战,旁边或坐或躺着三个满脸餍足的男子,六人身上布满欢爱后的痕迹,屋子里充斥着浓郁的靡靡之气。
“放肆!”皇上勃然大怒。
早前京里就有传闻,说肃王男女不忌,他还将信将疑,没想到事情果真如此。
听到这声怒喝,被肃王压在身下的男子浑身一颤,某个部位本能收缩。
而肃王正在紧要关头,男子这么一收紧,还在其体内的肿胀物什顿时传来阵阵钻心的剧痛,‘啊’的一声凄厉惨叫,肃王仰倒在地,双眼紧闭晕了过去,脸色惨白如雪,额头豆大冷汗直冒,胯间物什绵软无力地垂着,却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红肿起来。
那一声凄惨叫声仿若晴天霹雳,酒店周围的人都听见了,几乎个个吓得心惊肉跳。
皇上四人脸色骤变。
而其余五个男子光溜溜地跪在地上,面如死灰,眼睛里盛满绝望。
“孙传茂,快传吕太医!”
龙玄墨边扬声吩咐着,边大步走到旁边的大衣柜前,打开衣柜,拿出肃王的衣裳给他穿戴好,然后将他抱到床上躺好,盖上被子,又扯了桌布窗帘等物扔给五个男子,最后退回到皇上身边。
龙玄墨这番举动,皇上只是看着,表情平静,眼眸里蕴含着讳莫如深的暗芒。
恭亲王和宁亲王暗暗松口气。
幼时经历和战场血腥厮杀,墨儿秉性俨然变得冷酷绝情,可是这一年多来,为人处世渐渐温和许多,想必是受了小丫头(杨姑娘)的影响吧,不过这倒是好事。
很快,孙传茂领着吕太医到来,跪地行礼。
皇上面无表情地挥手:“去看看肃王。”然后走到桌边坐下,又指了指桌子中央倒置的茶杯。
孙传茂机灵地泡上自带茶叶,没有弄出一丁点儿声音,双手呈给皇上。
皇上接过来却并没有饮用,反而垂眸看着茶水中时沉时浮的茶叶,神情沉郁,让人猜不透他想什么。
龙玄墨,恭亲王和宁亲王安静地坐在旁边,保持着沉默。
对面屋顶遮挡处,杨梦尘和海棠透过敞开窗户看到屋中的情形,一个眉宇间清澈如水,一个眼含幸灾乐祸。
再说吕太医仔细给肃王把脉半刻,除精元亏损(一下子御五个壮汉且还这样激烈,换谁都会精元耗损,肃王简直是不要命了),其余倒是无大碍,可刚才那声凄厉惨叫他也听见了,且听出是肃王的声音,莫非肃王还有其他伤势?
吕太医从脉象上看不出来,转眼看向宁亲王,恭亲王和宸王与肃王不合,宁亲王只忠于皇上,从不参与党派之争,见宁亲王眼睛往肃王的下面扫了扫,吕太医顿时明悟,掀开被子,脱下肃王裤子,看到受伤部位的情况,倒吸一口凉气,小心翼翼检查后,跪在皇上面前。
“回皇上,肃王伤势很严重,需精心调养至少一年方可恢复,且伤愈之前忌行房,否则将回天乏术。”
悠悠苏醒的肃王恰好听到吕太医这番话,本就惨白的容颜毫无血色,眼眸里闪着毁天灭地的阴鸷和狠戾,突然抽出放在枕头下的匕首,狠狠抛向那个害他重伤,跪在地上的侍卫后背。
那个侍卫软软倒在地上,汩汩而出的鲜血很快染红了他身下地面,没多久气绝身亡,然回头望向肃王的眼睛瞪得很大,满含着惊愕怨恨,似是死不瞑目。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皇上几人愣住了。
除却吕太医,孙传茂和四个侍卫,皇上四人心智非凡,自然很快回过神来。
皇上慢慢晃动着手中茶杯,威严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看着肃王的目光犹如汪洋大海般深邃如渊。
如此情形之下,肃王竟还能用匕首射杀侍卫,龙玄墨三人相视一眼,眼底都氤氲着震惊。
虽然那个侍卫死了,可肃王根本不解恨,正想杀光在场的人以保守秘密,回神的吕太医看到肃王赤红双眼中闪着戾光,不禁心头一跳:“肃王,你身体不适,切记动怒!”眼睛朝皇上看了看。
看到吕太医提醒的目光,暴怒中的肃王瞬间恢复神智,强忍着剧痛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忙辩解道:“父皇,儿臣是被人陷害的,请父皇明察!”整个人显得很羸弱,全无刚才的狠戾。
皇上直直地盯着肃王,久久没有言语。
面对皇上平静却又深沉的目光,肃王胆颤心惊,慌忙低下头,后背明显被冷汗浸湿。
良久,皇上挥挥手,示意孙传茂和吕太医将肃王扶回床上,这才闲闲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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