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闲道:“你说说是谁陷害你?”
“是……”肃王第一时间看向宸王,转念想到什么又收回目光:“儿臣一向洁身自好,从不曾做出这等荒唐之事,一定是有人给儿臣下了药,导致儿臣迷失神智,请父皇明鉴!”
他想指证宸王,可惜没证据,且看样子宸王应该一直跟父皇和恭亲王,宁亲王在一起,他无法将责任推到宸王的身上。
更不可能推给酒店的人,毕竟他们入住当天,安国公和南宫凌飞就当着父皇的面,说未免惊扰圣驾或者伺候不周,吩咐两男两女负责介绍一应用品事宜后,和其他人离开了,只留下厨房的人,但从来没在他们面前出现过,他不能推给酒店,否则就同时得罪安国公府和南宫府,后果可想而知。
“是么?”皇上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吕太医,你刚给肃王诊过脉,肃王是否真被人下了药?”
吕太医看了看肃王,肃王心里浮起不好的预感,果然只听吕太医道:“回皇上,肃王并没有被人下药的迹象。”
“你再看看屋中可还有不妥之物?”
“微臣遵旨!”吕太医仔细检查一遍后回道:“回皇上,屋中并无不妥之物。”
皇上直直地盯着肃王:“你听清楚呢?”
肃王面如土色,冷汗倾泻而出,想辩解却无从说起,吕太医是他的人,自然不可能害他,可他明明中了药,吕太医为什么没有查出来?
皇上眼底眉梢蕴含着威严和冷冽:“你说身体不适回来休息,你就是这样休息的?”
“父皇,儿臣回来后确实一直在房里休息,请父皇明察!”肃王根本不敢说出去过一事,否则便是欺君之罪。
皇上看了孙传茂一眼,孙传茂立即出去,片刻返回,附在皇上耳边说了几句,皇上看着肃王:“据值守侍卫交代,是你命令他们离开,他们不从,你和侍卫就打伤了他们,可有此事?”
“儿臣没有,儿臣……”
挥了挥手打断肃王的狡辩,皇上语气冰冷说道:“肃王行事荒唐,有失皇家威仪,即刻押回王府闭门思过!至于这四个侍卫,拖出去杀了!”
眼看离宏图霸业仅有一步之遥,父皇却将他软禁起来,肃王惊惶又不甘心。
不等肃王说什么,那四个侍卫忽然齐齐回头看向他,脸上,眼里带着深深眷恋和柔情:“今生能与王爷相亲相爱相守,属下等死而无憾!王爷,来生再见!”说完,四人飞身狠狠撞向墙面,含笑死去。
“该死的奴才!”平时温文尔雅的肃王,此刻象个疯子似的面容狰狞,不顾身体剧痛冲到四个侍卫身边,拿起椅子疯狂击打着:“该死的奴才,居然诬陷本王,本王要你们永不超生!”
“够了!”皇上怒喝一声,手中茶杯重重掷向地面,茶杯瞬间碎成一片片,淡淡茶香在屋中萦绕。
龙玄墨几人跪在地上:“父皇(皇上)息怒!”
而肃王吓得扔掉手里的椅子,慌忙匍匐跪在皇上面前,噤若寒蝉,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皇上面色阴翳,表情阴冷,仿佛下雪前沉沉欲坠的天际,彻骨寒意让人冷到心里:“肃王顽劣不堪,做错了事尚不知悔改,褫夺其肃王封号贬为庶人,囚禁宗人府,无诏不得出!来人,即刻押解回京!”
这些年他待肃王虽不及宸王宠爱,但也自问不薄,刚才还念及骨肉亲情,让肃王闭门思过,没想到肃王平时温文尔雅,骨子里却这样暴虐狠毒,简直让他太失望了。
侍卫很快进来架着肃王出去,未免他闹腾,悄悄飞快点了他的哑穴。
龙玄墨刚要求情,看到皇上扫来的冰冷眼神,加上恭亲王和宁亲王也摇摇头,于是不再多言。
“吕太医,龙亦偲(肃王)最信任你,你跟去宗人府医治。”皇上唇角泛起一丝冷笑,龙亦偲和吕太医自以为行事隐秘,殊不知两人之间的关系,该知道的人全都知道。
吕太医心里惊涛骇浪,却还要面带恭敬磕头领旨,然后回房收拾行李随龙亦偲回京。
对面屋顶上,杨梦尘淡淡道:“我们回去吧。”
海棠随即抱着她跃下屋顶,两人往回走,海棠好奇地问:“小姐让鸟儿们给肃王和五个侍卫洒的什么药粉,不仅迷晕他们,还有如此奇效?”
“能迷惑心智的药。”那药粉确实能够迷惑人的心智,不过刚才杨梦尘以密音诱使四个侍卫那样说。
子夜,龙玄墨来到杨梦尘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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