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侯爷摸黑往纪大学士身上摸。
纪大学士一脚把人踹开:“去点灯,本官要灯下看美人儿!”
薛侯爷也觉得灯下看媳妇更美,麻溜儿翻身下炕,点灯。
十二根牛油大蜡点起,屋子里瞬间亮如白昼。
薛侯爷上酒窝脸。
纪大学士瞬间倾倒在薛侯爷的美色中,把人炕上一拖,办了。
办完,纪大学士懒洋洋喊人:“水来!”
薛侯爷披衣下炕,到外间,揍醒小厮。
木樨含着两包泪揉着脖子出门要水。侯爷一来他就准备去烧水了,可才刚坐起身就被一手刀砍晕了。
侯爷您何苦来着!
都老夫老妻了!
再次被打晕,木樨迅速找回当年心理阴影,十分郁卒。当年被打晕都是直接晕到天亮的,现在晕到一半儿还要起来烧水,少奶奶果真没有最凶残只有更凶残!
薛侯爷面无表情脸回屋,心略虚。他真的只是顺手——都怪当年技术太熟练了,见到熟悉的场景就忍不住下手了。
清早,纪真带着媳妇去纪侯爷院子里蹭饭。
纪侯爷眼皮直抽。
纪真就知道他爹是在担忧家里的保全系统了,赶紧安慰:“爹你不用担心,咱们家墙头挺高的,不是什么人都能跳进来。护卫也挺警醒的,不是什么人都往里放。”
又一指薛凛:“我媳妇不算,千军万马中都能跑几个来回,除外除外。护卫你也别罚了,真不是他们的错。”
纪侯爷更心塞了。读书人的斯文他儿子没学到多少,尽跟着薛家一家子武夫学坏了。
薛侯爷蹭完饭,打道回府。今天家中招待勋贵世交同僚,他必须出席。
回到水砚堂,薛凛回房换衣服,扔给木槿一张礼单,说:“照着这张单子准备一份差不多的寿礼。”
木槿看过,心知是安远侯府老太君六十大寿的寿礼,眉尖一蹙,转头去了库房,再出来时手上就多了一对古董花瓶。
古董,只要是瓶状碗状罐状盘状杯状壶状,不管多值钱,少爷统统都不爱。
这对花瓶刚好,又贵又体面,拿来送礼最好不过了。
虽说价值差不多,单从数量上来说一对花瓶还是简薄了些,木槿略一犹豫,走进书房,打开柜子,从纪真练字用的一摞百寿图中随手抽了一张让人送去装裱,觉得当初自己把少爷练字的纸收集起来留下的决定真是太英明了。开天辟地头一个六元正一品大学士亲手写的百寿图,还有比这更体面的吗?!!
寿礼搞定,木槿从水砚堂小厨房点了两个厨子,又挑了两个擅做小点心的丫头,加上庄子上才刚送来的两车瓜果蔬菜,再加两车米面油盐鱼肉蛋奶,算算能把云霁院的小厨房撑起来,停手了。
薛灿眼巴巴看着木槿收拾东西,特别想爬到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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