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不让她再使力了,免得伤到肚里孩子。
“瞎扯,那天蓝若词派那么多美人,放了催情的香草也没把你弄得露馅。”花道雪不得不佩服这货,明明是个正常男人,还能在那些挑豆之下面不改色,坐怀不乱。
“那是因为本王对她们压根就没兴趣,后面不是露馅了么,你滚进浴池里,全身湿透两只小肉兔在为夫面前那么晃荡了一下,不是就露馅了吗!让人以为我好男色,你这始作俑者还一脸阴郁地骂骂裂裂走了,把我都快气晕了。”说到这事,君临天也是一肚子委屈。
“原来是这样!”花道雪悔啊,为何当时就没想到是这一条,早知道非得把这货折磨得死去活来才行,白白让他占了这么多便宜。
君临天挑起她的雪白下颚含情脉脉:“别人一丝不挂在我面前都没有任何吸引力,只有你,尝过之后就如中了蛊,一发不可收拾。”
花道雪怒瞪了他一眼,打掉他的手:“少来,你这事死罪先免了,活罪难逃,以后的半年里,你当初给我吃的什么药,你就吃那药才能碰我!”
有仇不报非娘们,君临天占她便宜,还让她连滋味都没尝到这事,绝不可能算了,必须十倍奉还。
君临天猛地就愣在那里,这话是什么意思?
半年里,他都吃那药,那就是半年的时间里,他尝过翻云覆雨之后就会什么都忘了,那岂不是半年的时间都相当于不让他喝奶!
“雪儿,能不能换种别的方法,要不让我到雪地里却跪个十天半个月也行,或者拿刀捅我两万,求个痛快,千万不要这样慢性折磨。”君临天欲哭无泪,一脸菜色。
“没得商量。”花道雪冷哼一声:“让你也知道被人干了,还完全不知的感觉有多挠心。”
“雪儿,你这比杀了我还难受,时间能不能缩短一点。”君临天见她态度坚决,只好改换别的方式。
“可以,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半年时间减少一个时辰。”花道雪巧笑嫣然地看着他,然后猛地一拉脸怒吼起来:“你还敢跟我讨价还价!”
君临天无辜地咬着下嘴唇,看着她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半年时间碰不到花道雪,那岂不是让他疯了!
花道雪嘴角抽了抽:“刚刚是损失你的男儿膝下有黄金,现在打算又来个男儿有泪不轻弹的苦肉计来?”
君临天摇头,一张俊美如天人的脸上满是仇哀,吸了吸鼻子将泪水收了回去,真觉得这辈子也没这么憋屈过,想到半年不能有奶滋润,他就觉得前路黯淡无光,这日子没法过下去了。
花道雪从鼻孔里冷哼出来:“没出息的东西,就这样就吓得你哭了,说出去也不怕丢死人。”
她也是醉人了,君临天这个逆性狂傲的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丢脸的事来,下跪求饶也就算了,现在还热泪盈眶,搞得好像她才是那个吃人的黑心老巫婆似的。
到底是谁的错!受伤的是她好吗,到现在才知道自己肚里的孩子是他的种,他委屈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