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雪这次绝对不会再心软,必须要给他一个教训,否则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自己肚里的孩子。
再说又不是真让他禁欲半年,不过是让他吃忘却的药而已。
花道雪走后的半天里,君临天都坐在床头郁郁寡欢,做啥事也提不起劲来。
直到宫卿回到牢里来禀告已将向震南放出水牢,并派了两个天阁的人严密监视,他才和着狐裘起来坐在榻上冷睥着宫卿。
“爷,您还有何吩咐?”宫卿被他睥睨得心慌慌的。
“宫卿,你去找宋衣,让她研制出来一种可以解了上次那失情药的解药来,本王替她还了殷离隼的帐。”君临天抬起一只搁在榻上,一只手搁在膝上,狭长的眼眸里掠过一丝算计。
想让他半年碰不得雪儿,绝对不行。
宫卿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砰地一下就回落了,还当爷有什么事,原来是因为王妃要处罚他的事。
“爷,宋衣与王妃的关系现在好得很,两人情同姐妹,万一宋衣把这事告诉了王妃,爷你可就……”宫卿善意地提醒着他,在王妃面前做些小心思可是要不得的,因为迟早会捅破,到时候受罚的还不是爷他自己。
君临天冷瞪了他一眼:“你这话的意思,本王替她还债,她还会不屑?”
“爷,这个还真有点难说。”宫卿麻着胆子说了句实话,君临天抓起桌上的一把剑就往他身上射了过去:“看来你是嫌日子过舒服了!”
君临天倒也不是真的想扎死他,所以那柄剑只是擦着宫卿的手臂呼啸而过,咝的一声,手臂就裂开了一道口子。
宫卿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咬着牙道:“爷,属下是为爷好,您想想王妃这脾气,若是知道你阳奉阴违,还不得闹翻天了。”
君临天猛地一拍榻上的案几:“宫卿,是本王太惯着你了,谁给你的胆子说雪儿的不好,雪儿的脾气怎么了,本王就喜欢她那脾气,下次再听到一句对雪儿不好的话,你自己看着怎么死。”
宫卿吓得赶紧跪下来:“爷,属下绝对没有说王妃脾气不好,给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啊。”
他有些后悔了,干嘛要劝爷三思,他大爷吩咐什么就做什么好了,自讨苦吃。
可是他是个忠心的奴才啊,所以他宁死也要劝一下,免得到时候爷被罚的不只是半年,爷日子难过,他们全都要跟着遭殃。
宫卿也是个贼精的,他从牢里逃走后,就赶紧回了王府,把这事告诉了花道雪,并很真诚地说,王妃,属下把王爷给劝住了。
“干得不错。”花道雪从毒药坛子里抬起头来朝他冽嘴一笑:“若是没劝住,这一坛子药就送你了。”
宫卿打了个冷颤,多亏他聪明,知道宁得罪爷,也不要得罪王妃。
“让他们去套车,我要去见见龙千乘和白风谣。”花道雪站了起来,将毒药坛子给封好,收拾到柜子里,另拿了一瓶东西扔进腰间。
“王妃这个时候单独去见他们只怕不太合适……”宫卿有些不赞同,外面传得沸沸扬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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