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沸扬扬王妃肚里孩子是野的,王爷头上现在绿光万丈,而她现在还去单独见龙千乘他们。
天香楼来来往往皆是客,又不知要闹出多少闲言碎语。
“叫你去就去,这么多废话,小心姑奶奶让风调暴你菊花。”花道雪边说边取下手上戴的自制手套,知秋赶紧端过水盆来给她净了手。
宫卿嘴角抽了抽,虽然不知道暴菊花是什么,但用脚趾头想也绝非好事,尤其是风调那个冰块,他屁癫地就出去了。
“小姐,其实宫侍卫说的也有些道理,您不如找人传个话……”知秋在一旁诺诺地道。
“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再说我一次见两个,又不是单独见,关系到夫君能不能马上出牢,不能马虎。”花道雪才不管这些古人的迂腐思想。
大白天的,又是在天香楼里,这算哪门子私会了。
天香楼里,白卿浅的尸体依然摆在厢房里,设了灵堂,天气寒冷,尸体存放半个月都不成问题。
死者为大,虽然很讨厌白卿浅,但到底是个死人,花道雪又是为了讲和而来,便上前去上了两三柱香。
白风谣和龙千乘的脸色都不见得有多好看,即使白卿浅不是她害死的,但她之前给白卿浅的污辱也不能给她好脸色相待。
“二皇子,白公子,借一步说话。”花道雪说完也不等他们回话,便走进了旁边的花厅。
龙千乘和白风谣也知道她肯定是为了煜王的事而来,便跟了出去。
花道雪从衣袖里掏出一瓶小白瓶放在桌上,等两人坐定便道:“这一瓶就是清流,原来并没有被盗,而是宝物太多,被挤到柜子后面,当时找的时候没找到。”
“煜王妃该不会是随便找瓶清水来懵我们的吧。”哪有本来被盗的药,突然又找到了,骗三岁小孩呢。
“这瓶毒虽然是无价之宝,但为了证明我夫君的清白,我愿意拿来试验它的药效。”花道雪嫣然一笑,从衣袖里掏出来一个小木笼,小木笼里装着一只小白鼠。
白风谣和龙千乘绷着脸瞬间就碎了,这是个女人吗,把老鼠都随时携带着!
花道雪又从右衣袖里拿出一块桃花酥,将瓷瓶给打开,轻闻了一下,没有任何味道。
花道雪递给他俩:“先看一下是不是无色无味。”
龙千乘狐疑地接过去,放到鼻尖闻了闻,却听花道雪凉凉地道:“二皇子警觉性也太低了,若这瓶里我放了毒药,你岂不是这没命了。”
龙千乘额角青筋跳动,冷哼一声:“本皇子晾煜王妃也没这胆,毒了我,你能逃得出去?”
花道雪冽嘴笑了笑:“确定是不是无色无味了?”
龙千乘轻嗯了一声,又递给白风谣,两人确定无误后,花道雪将清流倒在了桃花酥上,看得龙千乘和白风谣脸色皆变了变。
清流!皇权斗争,杀人无形的绝世毒药,就被这女人倒在了一块糕点上喂了一只老鼠。
两人心里实在有点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