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饬了将近一刻钟,总算还看得过去见得客人了。不由分说,把这位西北川将军生母架入一挺小轿子里,抬了就走。
轿内的王夫人,揉着被打得火燎过似的奶子和屁股,心里惊颤道,这是要把老娘送到哪儿去呀?白大人,不会是那位吧。
二人抬小轿,穿街走巷,大概走过了大半个军城,王夫人就隐隐觉得来在一片深宅大院里。抬轿的人换了人手,却并无人掀轿帘查验,直到来在了一处大宅的门前。
才有一张娇艳的脸孔探了进来,唬得王夫人一哆嗦。对方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伸手递过一丸药香扑鼻的药丸,吩咐道吃了。
王夫人并无怀疑的接过吞了,以王家现在的地位,要毒死她须不用这么费事,想必是一些防孕助兴的房事药品,接着那美女便把王夫人从轿里扯了出来,王夫人还想见礼叫声姐姐,打探一下这深夜侍奉的大人是哪一位。
对方俏脸寒着瞪她一眼“闭嘴,脱光了进去,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用心伺候。否则,黑军伺里营妓,少不了给你留个最低贱的位置。”王夫人听得浑身一哆嗦,营妓的地位她来了西北川这么久自然是知道的。
如今入冬,边防无事,这群粗鲁的丘八爷没事就往军妓营里钻,悲惨的军妓挨打挨操只不过是家常便饭,最可怜的是那些军爷又想着法、变着花样祸害作践这群可怜的女人,每日无法忍受自杀的营妓都不在少数。
沦落到那个地儿,还不如一头碰死了干净。“是。”王夫人不敢多说一句,当着两位官服打扮的女差役和领头的美女,伸手便开始脱衣裙。很快王夫人身上就一丝不挂了,北风虽冷但好在方才服下的那丸药也行开了药力,浑身上下暖洋洋的。
下身自然而然的发痒,感觉就要滴出水来。王夫人的身体自然瞒不过那位美貌丽人,后者十分蔑视的示意了下,让她进去。王夫人只好奓着胆子,推门进入了宅屋内。
进了门她才知道,这宅子有多豪阔讲究,外间是一处门厅隔着屏风,两厢还设着茶座,招呼几十名客人也不会嫌拥挤。四下里的火烛并不亮。
但也看得出这室内家具字画陈设十分考究,显然不是城主府和将军府能比的。王夫人隐隐听到内间有些动静,也不敢出声询问,只好悄悄的沿着声音转过走廊琉璃隔断,来在内间门口。内间装饰反而古朴淡雅,四圈地上围着火笼,四角十六支牛油粗蜡更把这一算不大的寝间映衬的暖意融融。
最靠里面的八步瑶塌上歪着那位黑军伺白大人,正靠在锦被上安逸的翻着一本兵书。卧榻前的踩案上铺了一张豹皮,一成熟美妇裸着线条饱满的身子,直跪在那里,两团肥厚浑圆的大屁股蛋像要爆炸开来似的压坐在她一双玉腿上,隐隐看到两股间的菊门阴缝。
这美人腆着隆圆的肚子,乖顺的扶着小和尚的一只脚,搁置在她丰满多肉的巨乳上,小嘴微张吐着香舌正在给主人舔脚,她舔得仔细认真一丝不苟,从每一根脚趾到趾间的缝隙,从脚面到足弓都每一寸每一寸的细细舔过。
时不时,还把男主的脚趾含在嘴里轻轻的吸吮,手上轻柔的在主子的足腿穴位点按捏揉,按摩得十分得体。小和尚舒适的体味着美妇的伺候,离开苏悠那丫头久了,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近身的享受。
滋润的白大人另一只脚也大咧咧的踩踏在熟妇饱满的乳房上,两只调皮的脚趾夹弄着上面的乳头把玩,不时拉扯得那颗紫葡萄成为乳球上的最高点。
而那美熟妇脸色平静,没有显露丝毫不满表情,仿佛所发生的一切原本就是应该的。美妇人像没感受到似的,任凭主子的脚在她柔顺的胸脯上蹂躏。王夫人往脸上看去。
正是她王家的前母犬曹大元帅江宁。今天王统领将胯下母犬转让白家的消息,在西北川市井中已经传扬开了,王夫人嫉恨的看了曹江宁一眼。这贱畜才被自己儿子撵出来,转眼就如此低三下四的服侍新主子,可见这只母狗天性的淫贱凉薄。
“主子,王家的主母可是过来了呢。您怎么个处置是先这里伺候着,还是直接给靖川送过去。”曹江宁脖子上换了一副墨晶的项圈,还是那条天蚕细链系着,拢在小和尚手里。
“作你母狗的本分,少操心你主子的事。”小和尚好似不太高兴,抬脚掌在曹江宁的肥乳上扇了一记。曹大元帅脸上一红,连称不敢,接着便把小和尚另一只脚捧在怀里,低头张开红润的嘴唇含住了两只脚趾,细细的舔舐不敢有丝毫懈怠。
“你就是王家的那位老婊子?”小和尚看了眼站在门前浑身不自在的王夫人,其实他和王夫人在京城时候就见过,只是此时此地物是人非,像是换了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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