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也不知道怎么办,但是怕韵尘再任性作出什么傻事,只好用这个借口应付着。
“不会的啦,你这个榆木头疙瘩。”韵尘又燃起希望的趴伏在小和尚身上,用她一对鸽乳磨蹭着男人健壮的胸膛“你要了我,就是韵尘的夫君呀,奴家的相公从来都是相公是天,娘子是地。你娶了我。
就只有白离相公打韵尘的份,韵尘只会乖乖受着,就算再委屈,奴家都不会有怨言啦”韵尘见小和尚一副“我信了你的邪”的奇怪表情,知道他不信,便道:“白郎,你不信现在就可以试试呀奴家真的不会反抗的。”说着,韵尘便乖顺地趴伏上小和尚的大腿,轻轻撩开紫泉袍的下摆,俏皮地挺着腰胯,把一只美好的白嫩雪臀完全露给了他。
韵尘的这只屁股生的实在是美得很,白白嫩嫩的像刚剥了壳的鸡蛋相仿,虽没有南宫艳剑的肥硕丰满,但是臀型是没得挑的。滚圆圆的挺翘着,吹弹可破的细腻,滑嫩的肌肤上每一个细小的毛孔都可以看的到。
女孩儿整个屁股蛋结实而秀气,拍打上去也能看到臀肉微微的颤动,只是这时候,韵尘那娇嫩的两片臀办上,却刺目的横亘着一道艳红的宽痕,好似被什么物件抽打过后留下的痕迹。
嗯?!刚想仔细疼爱一番她粉臀的小和尚,几分惊奇的看着韵尘,指着她屁股上那道痕迹“这这是怎么弄的?难不成还有人敢冒犯你的身子吗?”
啊韵尘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连忙用紫泉袍掩了她的屁股,羞赧的说不出话来。无论小和尚再怎么说,就是不肯给他看了。小和尚正一脸懵逼的时候。
就听到不远处一个冷傲的女子声音传来:“那道剑痕是我打的,怎么,你心疼了?哼你这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小畜牲,当初掐起娘的屁股蛋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呢?宠着你也是白宠,就知道你有天要一心向着媳妇的。”
“婆婆”“娘亲”看着江岸上逐渐显露出身形,出尘绝丽的艳剑仙子,小和尚和韵尘同时脱口而出,当然,小和尚是惊喜,韵尘却是羞得无地自容,把脸埋在男人腿上,说什么也不肯抬起来,装起了鸵鸟。
那条痕迹自然是那天,韵尘随艳剑走了之后。艳剑想跟韵尘讲讲如何处理她们和白离的关系,两位女天人却在如何服侍自家男人上起了争执。两位女天人相识多年,彼此敬而远之,但是为了个白离小子,终究是矛盾激化了出来。
韵尘不屑艳剑摆出高高在上婆婆的架子教训她,白艳剑恼恨韵尘对儿子见死不救,结果几句话不顺就针尖麦芒般对上了。
二女都是江湖大派的一代掌门,就以武学高低为赌约,动上了手,当然,两人并非是性命相搏,也不是比拼修为,所以都没有动用天人境的功力,只是单纯比拼招式上的高低,一场交手下来。
最后还是底蕴更为深厚的艳剑仙子更胜一筹,加上韵尘初用紫泉套并不纯熟自如,在交手最后一招,给小和尚的娘亲艳剑掌门凭借鬼魅般的轻功身法,用白玉剑的剑脊无锋处,在韵尘的身后翘臀臀尖上抽了一记。若是其他兵刃。
对于韵尘这程度的天人自然是不在话下,运功一下就恢复如初了,但是白玉剑却不行,那是可斩天道的神兵,虽然是隔了紫泉袍的保护,还是在韵尘屁股蛋上留下一道微肿的红印。
伤害到没有什么,不疼不痒的过得几天自然也就消散掉了,只是这遗留的痕迹代表了差距和羞辱,正是因为没什么伤痛,韵尘也没有太在意,而且愿赌服输,在去截返侯国公的时候她都没有故意掩饰。
只是在紫泉袍包裹下,并没有给人发现罢了。今天她和小和尚天雷勾动地火,动情间便把这事疏忽了。让小和尚看到屁股上的抽痕,也就算了,偏偏留下这道抽痕的艳剑也跑来了。动情的韵尘并没感知到艳剑什么时候到的这里。
那么自己给小和尚摸下面,添小穴,想放弃天道给他破了身子的事儿,艳剑是看到还是没看到,就不好说了。韵尘别的事可以不在乎,但这男女情事上偏偏脸皮薄的要命。于是她又羞又恼的叫了声婆婆,既算是承认艳剑身份,又是求软告饶的意思。
“您您一个作长辈的,怎么好偷看自己儿子和奴家亲热,也不怕丢了你艳剑掌门的脸面么?”韵尘好半天才弱弱的反讽出来一句。
没想到艳剑却不给她留什么脸面,冷冷的道:“我是他娘亲,这小子就是从老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别说你是他婆娘,就是他犯了错,我也是照揍无误。
你俩亲热给我撞见怕什么?将来同榻一起伺候他的时候,怕也不是没有,你难不成还不活了?别的女人不敢说,就凭你那紫气东来的独特天人气息,沾染离儿半点,须逃不过我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