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半边臂膀的虬髯大和尚。
经知客引荐,正是那位佛门尊者。虬髯和尚见了蓝歆儿,施了单掌礼,声震屋瓦的说道:“佛门清净所在,不知道女施主因何事搅闹不休?”
蓝歆儿看他气势和中气便知道自己远不是这位大师的对手,只好低着脸小声的将来意说了,那位大师眼露一丝贪婪的在蓝歆儿身条上一阵游走,看得她是又羞又怒,又不敢言。
“原来这位女善信是青水派来舍身为佛奴的女菩萨,女施主人生的水灵,又虔心向佛,难得难得呵呵,以后大家就是同们伽蓝弟子,不必客气,请随贫僧进来便是。”
知客僧似乎十分尊敬那位虬髯大和尚,连忙将蓝歆儿的佩剑递上,那虬髯大师随手接过,往上一丢。
那佩剑嗖的一下直插内门梁上,蓝歆儿抬头看时,却发现上面另外插着四五件或刀或剑的兵刃,显然今日每个进入拜访的人物所留,当下心折,也不再多说话,跟随着那虬髯大师进了相国寺内院。
内院里也有不少和尚舞刀弄棍的在炼气修行。蓝歆儿经过时,他们一个个却视若不见,想来是十分忌惮引路的尊者。两人穿房过院,来在一处小佛院,门口门楣处写着三个字“伽蓝归处”
虬髯尊者领着蓝歆儿来在院内,指着一旁厢房,郑重庄严的说:“此处既是众位佛奴修行礼佛之地。女菩萨放心,你既然身在此间,令师兄等贫僧已然传音知会本寺执事僧,放他们自由离去。
鄙派的小还丹,三日后也定当依约奉上而女菩萨可知身为佛奴,须留在此处虔心侍佛,五日后方可离开今后,几时进寺,本院自会出法帖另行通知。”蓝歆儿到现在也糊里糊涂,不知道玉佛道所谓“佛奴”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只知道必然是男女之事的龌龊行为有关,奈何形势如此,她都决心以身侍佛了,哪里还有退路。便带着一肚子委屈的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虬髯尊者见蓝歆儿没有反对之意,转身推开东厢房门,带领她走了进去。
一入门,蓝歆儿吓了一跳,只见厢房里空空荡荡,除了两面山墙上有几书架佛经。再诡异的就是屋内摆了六尊各种姿态的纯金佛像,其中的五尊佛像,每一尊前方蒲团之上,竟然都跪了一位貌美女子或少妇,具都在虔诚的诵经。
最为夸张的是,每一位女人的上身衣着完好,下身却都是赤裸的一丝不挂。也就是说,五只肥圆的美臀白花花的垫着一双双盘坐的玉腿,赤裸裸的具坐在蒲团上。
恰巧这时,一位寺内的白袍僧人从厢房另一边的角门进来,见了虬髯尊者一惊,连忙合十行礼。虬髯和尚点点头,把蓝歆儿领在一边,二人默默观看,就见那位白衣普通僧人在五位“佛奴”面前走过。
那五个女子眼观鼻,鼻问心视若不见的继续诵经,那白衣僧人没什么反映,蓝歆儿转到正面看清了那五位“佛奴”面容时,心里大惊。
离她最近的这位光着屁股的佛奴,不正是青州城外以运盐贩盐为主业狂沙帮的帮主夫人季芙蓉么,怎么消无声息的在大相国寺玉佛道里作起佛奴来了?
之后蒲团上的那位,蓝歆儿也马上认了出来,竟然是和青水派齐名的丹霞门的千金小姐,当初自己作订婚宴时,她还来给自己贺喜过。
方才从背后身影看去,这女子就很眼熟,如今来在前面才瞧得清楚,她可是和自己一样,都是黄花处子啊。也光着雪白屁股,在这里做佛奴。
再往后面三位佛奴脸上看去,一位是青州城西静月观的掌教道姑太虚仙子,货真价实的是凝域境的高手。自己出师时,她还作为前辈到青水派传过自己几手剑法,这会儿也和其他佛奴一样。
丝绦系着道袍挽在软腰之上,裸着白白的腰腿,面无表情安心诵着佛经。再后面是一位貌美成熟的美妇,她比较陌生。
但同样是一副江湖女侠打扮,最后离得最远的,蓝歆儿也认得,竟然是青州城里最大珠宝商的第六房小妾,最是能做生意的,蓝歆儿曾经数次在她店里买过珠花首饰。
这五位平日里在青州城也算是赫赫有名的江湖女子,今天竟然齐聚一堂,而蓝歆儿在进来前,影影绰绰的看到伽蓝院对面的西厢房里,也有同样的六个佛奴身影,想来她们的身份装扮都是大同小异。
而那位进来的白衣下等僧人并没有停留什么,走到狂沙帮主夫人季芙蓉身后,一掌推出。这和尚功夫稀松平常。
那帮主夫人却应声而倒,趴卧在佛像前,手中的佛经也弃了,两手默默背后掰开她白花花的肥臀,亮出胯间的美穴阴户,那白衣和尚撩开僧袍,掏出那话儿,扶着季芙蓉的肥臀一下就插弄了进去于是佛奴狂沙帮主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