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湿滑紧密的缝隙之时,赵姨娘竟生不起一丝抗拒之意,竟微微抬着臀,便于宋清然更省力。滑嫩的蝶翅阴唇被硬生生的分开,带着洞口之肌,把巨大的大guī头紧紧的包夹起来。
一种撑胀感传遍全身,一股股蜜汁随着交合的缝隙中流出,这种撑胀感觉使得赵姨娘回了一丝灵智。
想到此处是女儿闺房,自己老爷又睡在隔壁,身为人妇,就此失贞,自己的脸面就全没了,现在大guī头已经进入小半,就要失贞了。
赵姨娘羞愧至极,只好哭着求道:“不要还是不要了爷奴家是妇人啊”此时宋清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心知赵姨娘虽口中叫着不要,却毫无反抗之意,只因妇德捆绑,难以面对,真水乳交融后,一切便迎刃而解。
便抬起她一双修长白嫩的玉腿,架在双肩上,双手抱住,身子带着力度向下一压,使得赵姨娘那一方肥美圆臀高高翘起,大guī头在她玉蛤洞口又深入了几分,二人同时舒爽的“噢”了一声。
宋清然淫淫道:“嘴里说着不要,可身子很诚实,你看,又流了这许多蜜汁。”说罢,把进去的半个guī头拔出,又咕唧一声插回去。只弄得赵姨娘又是嗯啊一声呻吟。
看见身下的妇人快要流泪,宋清然才软语安慰道:“我知你是个守德知贞的好女人,可男欢女爱本是天成,小婿首遇便对你一见倾心,如今既已如此,不如让小婿抚慰岳母一番,以解你我二人心中之渴,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我二人只当这是一场春梦,岂不美哉?”
赵姨娘听此言后,原本撑着宋清然臂膀之手有些松弛,不知是宋清然此安慰之言所致,亦或是确实难拒这合体之欢。
宋清然只觉身下美人原本紧绷的身子松软下来,有些抗拒的玉谷之地也不再紧闭,guī头又陷进三分,只是他并不知道,接下来的动作将打开一扇自己从未遇见的大门。宋清然扛着赵姨娘两条秀腿。
感觉已经完全湿润的玉蛤正一张一合的吮吸着已经进入玉门的大guī头,真是舒爽致极,身子又动了动,调整下角度,前倾几许,深吸一口气,准备挺入。赵姨娘此时还有最后一丝顾虑。
虽然此时已是身酥体软,气喘吁吁,仍强忍着要挺腰纳入蛤口巨棒的冲动,对宋清然说道:“奴家既已被爷您玩成这样,自是无法再躲,可您切莫到处宣扬,坏了奴家的名声,奴家在府中常听那此没脸没皮的下人炫耀过,今玩了哪个丫头,明上了哪个妇人,您是王爷自是无碍,奴家丫鬟出身。
即便生有子嗣,如被得知此事,亦也是浸猪笼,沉池塘的命。”宋清然双手用力抓了两下手中的柔软巨乳,挤得乳肉四溢道:“把爷当成什么了?
那种下三滥的人物岂能跟爷相比,不说王府,只这贾府之中,不论是丫鬟小姐还是妾室命妇,爷如想要哪个,还得不到手,对你如此好言相哄还不是喜你贞节懂事,贤惠忠敏。”
宋清然双手抓捏确是用了力度,赵姨娘双乳一片红紫,可这疼麻之味和宋清然半真半假的哄言蜜语让赵姨娘更为受用,当下再无半分抗拒之意,双手不知何时,已搂着宋清然的后背,只待这雷霆插入的时刻到来。
宋清然此时反倒不急,赵姨娘这小妇人难得别有异样风味,外表贞节,内心饥渴,还能忍着寂寞与撩拨抗拒至此时。便只用guī头在洞口慢出慢进,轻轻捅入抽出,就是不再向更深进入,赵姨娘心已接纳。
此时便放开许多,身子自是更为接纳,没用几下,便觉周身阵阵酸麻,舒爽难言,只求更深的插入以解自己洞中饥渴之意。
“好痒爷进来吧好别这样磨奴家事是如此爷再快些个”随意赵姨娘的断续哼叫,一股股蜜汁顺着挺起的肥臀流遍蛤口。
宋清然咬着赵姨娘最为敏感的小耳垂,调笑道:“小岳母勿急,长夜漫漫,春宵绵绵,有的是时间,包管你满意。”
此时宋清然才感觉到,每次自己叫她小岳母之时,插入的半个guī头便被蛤口带力吸吮两下,随后便排出一大股蜜汁。惹得宋清然控制不住,肉棒又向里推进了几寸。
口中仍在调戏:“真是敏感的尤物,是不是爷叫你小岳母就特别有此感觉?”赵姨娘被说中心事。
此时早已忘记自己老爷还在隔壁酣睡,嗔道:“爷您会作贱人家,您那话儿真大,弄得奴家好生舒服快来奴家想要”最后四字细如蚊声。宋清然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