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问道:“你试试把自己当成探春,承这新婚之夜是何感觉。”言毕,将大guī头顶住蛤口,不再进入,双手把着赵姨娘一双豪乳,细细把玩,只觉乳珠儿早已硬如未熟葡萄,软中带着硬度,又圆又挺。
心下得意,一边玩奶顶蛤,一边道:“小探春,喜欢爷吗?需要迎爷进来吗?”不知是被宋清然玩得如此,还是真的进入了探春角色,只觉双乳被玩得又麻又痒又酥,难过无比,探手抓着宋清然胯下粗长的肉棒,对准玉蛤洞口,带着力度向里插来,口中娇嗔道:“爷,探春喜欢,快些进来。”
说完此言,只觉心神与身子都为之一荡。宋清然揉着波涛起伏的双乳,就是不尽根插入,接着调戏道:“我的小探春怎么如此淫荡,你这小骚货不是探春。”
言毕,将手探入湿滑的股下,按着挺翘的那粒生豆般的阴蒂揉捏起来,只把赵姨娘玩得浑身娇颤抖,春水潺潺,口中嗔道:“啊奴家才不淫荡好舒服爷您太会玩了探春受不住了为何这般折磨人家?求您快些个进来”
此时宋清然也忍耐不得,双手抓着肩头一对纤细脚踝,腰胯微微往前一挺,大guī头便夺门而入,口中言道:“小岳母,爷来了。”
只觉粗硬的肉棒破开层层褶皱,迎着水浪层层向里推进,只进小半感觉有如被温热的体液带着软浆包裹一般,赵姨娘眉头一紧,清楚感到那粗热之物势如破竹一般。
缓缓挤开自己许久未曾被探寻的甬道,那种摩擦之酥、撑胀之麻,产生着难言的酸美,一分一寸向自己身心袭来。连忙用手掩着嘴巴,遮盖着自己的呻吟声。左手抚向宋清然低伏于己身上的面容,口中呻吟道:“哎呀!
爷太胀了您慢些个进探春承受不住了“宋清然见赵姨娘还沉浸在贾探春的角色中,不知是她如此更有感觉还是以此身份减些自己偷人的羞耻感,哈哈淫笑:“小探春,新婚燕尔,春风纱帐,人间美事,爷便让你体验这新婚之喜。”
言罢,宋清然挺腰送跨,将自己那条粗长雄壮之物,破开所有阻肉,直插到底,只听“噗嗤”一声。
顿时把赵姨娘插得三魂六魄云飞天外,春水流了满床。赵姨娘惊呼一声:“妈呀,爷您轻些个插死探春了。”宋清然只觉自己粗硬无比的肉棒,如有淤泥一般。
在层层湿软泥泞中前行数寸,在根部还留有一寸之时,方抵在她玉蛤深处的花蕊之中,此中舒爽之意,较之刚刚长开的小丫头更有不同韵味。
赵姨娘身材修长,花心生的也较绵长,以宋清然的长度,一耸到底也只是堪堪留出一寸之余,几番试探下来,便已是心里有数,便开始急耸狠刺,下下尽根。赵姨娘花心较深,贾政几无探底之时。
此时被宋清然次次采摘,顿时不可遏制地呻吟起来:“啊爷好人儿您慢一点轻些个太深呜要死了奴家要坏掉了”
赵姨娘身子被压,双腿被扛,使不上一丝力气躲闪或配合,两条嫩藕似的小腿只得收紧夹着宋清然的脖子,宋清然感觉有些过紧,便伸手捉住她纤润的足踝,抚摸了一会,旋即把两条冰雕雪凝的美腿大大分开,腰胯加速抽chā。
紫红的肉棒在赵姨娘蝴蝶小翅般的玉蛤里飞速进出,带得红脂美肉翻卷不休,噗叽噗叽声中,花浆四溢,淫靡之味催人奋进。赵姨娘哪经受过此时大开大合的抽chā,以往贾政在她身上只是轻抽慢送片刻便交货睡觉。
此时被宋清然操弄的嘴里呻吟已连成一片,小手在他身上胡乱的抓摸着,一对玉乳随着撞击晃荡出阵阵迷人乳浪,爽的宋清然勾魂夺魄也不足以形容。
宋清然次次能寻到赵姨娘花心之处,每次都把肉棒退到只剩guī头,再狠狠地刺进去,每一下棒端都重重地戳在柔嫩的花心上,插得赵姨娘如泣如诉:“呜
不要了不要再深了奴家奴家要丢啊到了丢了“宋清然也感觉到花房的阵阵紧收,知她已到紧要关头,抽送又快上三分,一轮急插快挑,把赵姨娘插得淫语不绝,香魂欲飞,一股没顶的快美汹涌而至。
口中言道:“小骚货爽不爽小探春亲婚之夜美不美?”本就将丢未丢的赵姨娘被他的话语一撩拨,身心酥透,肥臀努力上拱,股股阴精从花房里猛烈排出“妈呀美死奴家了爷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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