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爷太能操了奴家被爷操死了”连串的淫词荡语带着半懂不懂的俚语,从她口中飘出。
宋清然未曾想到赵姨娘舒美之时,会有如此淫言荡语之癖,自己穿越以前曾是碰到,却一直不知是真实不受控制的脱口之言,还是为取悦自己的做作之举。
此时碰到赵姨娘如此,方知此癖或是天生。宋清然缓了一口气,才直起身来,望向交接处,汁水白浆一并浸染的赵姨娘乌黑发亮的阴毛,此时如水中杂草一般。凌乱贴在淫靡的玉蛤四周,自己那粗大的肉棒只有一寸未能达到最深。
“元春妹妹,许久不见,姐姐敬你一杯。”与元春两案之隔的桌案前,一位花信年华少妇,举着酒杯,遥遥向元春示意道。娥脸柳眉、杏目樱口,金凤钗簪、玛瑙耳坠、珍珠颈环、紫玉手镯、一身珠光宝气之像。
贾元春只是淡淡笑了笑道:“我需哺育幼女,无法饮酒,以茶代酒谢钟嫔妃相敬。”此女名为钟黎姿,是太子嫔妃,未出阁之时,与元春在诗会上相识。
不过钟黎姿一直不服元春姿容与才学优于自己,表面和气,可暗里争斗数年,直至二人出嫁再未遇见。
“元春妹妹,在你豆蔻之年时,不常说此生除了状元之外,要嫁也必是诗词冠绝、琴画卓越之才子吗?如今虽为燕王妃,心中是否有憾?”钟黎姿见元春只笑着不应答,更想刺她一下。
接着说道:“想来燕王殿下虽不懂诗词歌赋、琴箫书画,可也有勇武过人的长处。”此话一出,元春没说什么,身后的晴雯不乐意了,接话言道:“谁说我家王爷不懂诗词,他在府中便作过不少诗词,姐妹们都很喜欢。”
钟黎姿本就认为自己身为太子嫔妃,身份虽不比元春正妃,可有太子之位,将来太子登基在后宫之中定有自己一席之地,亦会超过元春。此时被她的丫鬟插嘴,顿时心中不悦,出口训斥道:“你是何身份,我和燕王妃谈话,哪有你插话之地。”
元春仍是雍容淡淡的道:“姐姐这就有所不知,晴雯虽一直跟着我家爷身边自认丫鬟,可爷早就在内务府为她登过玉碟,备过册,要说她和你的身份是一样的,都是嫔妃。”
克莱尔听元春不动声色的把钟黎姿顶了回去,也为晴雯感觉解气,没忍住便笑了出声。钟黎姿怕克莱也有身份,为保持自己雍容之态。
也不好再开口怒斥,只是淡淡问道:“克莱皇后有何见教吗?”他故意把皇后二字咬的极重,意在讽刺克莱尔曾是皇后之身,如今只能做低贱之事。克莱尔见她发问笑着道:“我家王爷也不勇武,连身边女护卫都难打过的。”
此言一出,四周听八卦众人都来了兴趣,不知这位金毛夷人是未能听懂钟黎姿的讽刺之语,还是本就对宋清然或贾元春心怀怨念,故意说此语。
“你说的女护卫是福威镖局宁子江的女儿吧?本宫可是听说,有人行刺清然之时,这宁姑娘可是一人独斗刺客首领而不落败的。”和顺公主也在留意此间谈话。
“蓉儿是姓宁,那天和王爷比武,很轻松便把王爷打倒了。”克莱尔一脸崇拜的言道。和顺公主笑道问道:“这宁氏怎么如此不知轻重?那燕王爷没有惩处于她?”
“怎么没有,当天夜里,便在床上把蓉儿打的第二天不能下床。”此次宴会,虽也有闺阁少女,但大多是元春这般,各府的正妻、侧妃之类。听了此言都联想翩翩,可为了声誉,却又装作未曾听懂。
一时间,脸红有之,暗笑有之,羡慕有之,嫉妒亦有之。和顺公主不想钟黎姿太过难堪,笑着道:“本宫见众位姐妹都不再有饮酒的兴致,那就开始诗会吧。”言毕,又问晴雯:“清然也会作诗了?本宫记得他年幼之时,最爱作弄宫中师长。”
晴雯眼中,自己的王爷自是无所不能的,此时能为宋清然扬名,自是不会错过,便把宋清然泡妹子所“抄”的几首诗诵读出来。
宋清然正待再继续抽chā之时,隔壁房内传出一声呻吟,过了片刻,又传出说话之语:“水唔”又过片刻又一阵呓语之声。
赵姨娘吓的魂飞魄散,紧紧搂着宋清然不敢出声,下身玉蛤阵阵紧缩,有如处子丢身一般,紧紧夹着宋清然插在其内的大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