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忙。我们立即将他仍在长沙府的消息,广为传播,怒蛟帮的人接到讯息,必会由藏身处走出来应援,那亦是他们末日的来临。
他们就算过得展羽那一关,也将逃不出我的指隙。”接着心满意足一叹道:“尝闻翟雨时乃怒蛟帮第一谋士,便让奴家会一会这再世的生诸葛吧!”
由蚩敌皱眉道:“虽说我们的拦截集中在通往洞庭湖的路上,但戚长征要瞒过我们布在长沙府的耳目,仍是没有可能。曾否他真的没有到长沙府去呢?”
甄夫人淡然道:“妾身早想过这问题,首先我肯定他仍在长沙府内,是以他既能躲过我们的耳目,必定得到当地有实力的帮派为他隐瞒行藏,你们情说这会是那一个帮派呢?”
众人里以由蚩敌最熟悉中原武林的事,暗忖小帮小派可以不理,与怒蛟帮有嫌隙的黑道亦可以不理,剩下来的屈指可数,恍然道:“定是丹清派,犹其它的女掌门寒碧翠一直想干几件轰动武林的大事,以振丹清派之名,与八大门派分庭抗礼。
而且我曾见过寒碧翠与韩星在一起,以韩星的个性和寒碧翠的美色,很难想象他们之间会什么关系都没有。寒碧翠会出手帮助韩星的朋友一点也不出为奇,所以若有人敢帮戚长征,非丹清派莫属。”
甄夫人一阵娇笑道:“这正合我的想法与计划,我们先放出声气,明示要把丹清派杀个鸡犬不留。戚长征若知此事,无论丹清派是否曾帮过他,亦不肯置身事外,如此我们就把他们一并除掉,立威天下。”
众人无不拍案叫绝。甄夫人微笑道:“只有这方法,我们才能集中实力,由被动取回主动,于敌人重重打击,我倒想看看戚长征今次如何脱身。”
沉吟半晌后续道:“鹰飞何时复元,就是我们攻与丹清派的时刻,怒蛟帮则暂由展羽对付,上岸的怒蛟帮,就像折了翼的雄鹰,飞也飞不远。”众人至此无不叹服。
由蚩敌显然对甄夫人的计划充满信心,一洗他因双修府一战惨败而产生的阴霾,恶狠狠的道:“既是如此,我立即传令着“尊信门”的卜敌、“山城”毛白意、“万恶沙堡”的魏立蝶、对怒蛟帮恨之入骨的“消遥门王”莫意闲,率领手下把长沙府重重包围,来个瓮中捉鳖,教丹清派和戚长征这些刁鱼儿一条都漏不出网外去。
甄夫人俏目一亮道:“记得通知鹰飞,无论他多么不愿意,我也要他立即杀死戚长征,免得夜长梦多!”
清晨。大雨。雨声淅沥里,水珠由寺庙的斜檐串泻下来,在韩星面前织出一面活动的水,雨水带来的清寒,使他灵台一片清爽,就像这所山中寺庙的超然于尘俗之上。
雨点打在泥上、植物上、水珠溅飞,每一个景象,都似包含着某一种不能形容的真理。平静的女音在他身后严肃地道:“韩施主小心晨雨秋寒,稍一不慎着了凉,便会使风寒复发。”
韩星眼光由下往上移,跨过了庙墙顶的绿瓦,送往山雨蒙蒙的深远裹,略带傲然的道:“玄静师傅有心了,些微寒气,对我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玄静尼心想这人身具道魔真传,一身先天真气已接近大成境界,早就风寒不侵,那天之所以会出乎意料的染上风寒,全因当时心情低落所致。韩星亦回想起当日,他失魂落魄地离开静斋。
那时觉得心中痛苦难受得要命,便任由冰凉的雨水打在身上,使他升起折磨自己的快感,得已暂时忘记秦梦瑶的事情。
之后又故意不用内功抵御寒气,才会染上了风寒,否则些微寒气能对他有什么影响。玄静尼亦想起韩星来到空山隐庵的情景,当初,韩星染上了风寒后,迷迷糊糊间走到了空山隐庵前并敲响了大门,惊动了在内静修的玄静尼。玄静尼开门一看。
只见他全身湿透,双目半闭,呼吸粗糙,一看便知身体有恙。那时玄静尼还不知韩星身份,只是看见这样一个相貌气质均属上佳的美男子,露出如此软弱的一面,不由得心中一荡,生出无限怜意,然后便不顾空山隐庵二百多年不招待男宾的惯例,将他收容,并且悉心照料。
只是,她大概没想到,那将完全是引狼入室的行为。玄静尼从回忆中恢复过来,见韩星此时的神情虽不如当初那般软弱。
但仍显得颇为低落,便淡淡的道:“天下还有很多事等待韩施主去做,若施主如此意气消沉,怎对得起那么多对你抱有期望的人。”
韩星虽没有回头,却可以想像到玄静尼清丽的俏脸。她这么年轻美丽,为何却要出家为尼?还是这所名刹的女主持。其中一定有一个曲折的故事,不过,无论她有什么曲折的故事,还如此年轻美丽的她,实不应该在这荒山野岭虚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