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失魂落魄地离开她的朱唇。纪惜惜转过身去,剧烈地喘息着,一手抓栏杆,支持看摇摇欲堕的娇躯。
韩星靠贴过去,两手攀着她的香肩,低声问道:“惜惜姐生气了?”纪惜惜往后靠进了他怀里,身体停止了抖颤,呼吸回复正常,俏脸仰后,主动贴上他的脸颊,轻轻摩挲着,幽幽一叹道:“不要怪责自己,姐姐亦应负上责任。
何况我也不想你因得到我的吻感到痛苦和内疚。”韩星狂喜道:“惜惜姐你真的那么想,那就好了,噢我可否再吻你。”
纪惜惜又羞又气,猛地挣脱离开他的怀抱,霞烧玉脸娇嗔道:“你这人真是不能给你半点颜色,最懂得寸进尺,人家只在担心你内疚自责,岂知你立即故态复萌了。”
韩星见她眉眼间洋溢着前所未有的姿情,神韵之诱人,真恨不得把她再搂入怀内,轻怜蜜爱,心痒难熬地道:“若惜惜姐再是这模样,休怪我又忍不住侵犯你。”
纪惜惜吃了一惊,扳起脸孔道:“你若再这样,姐姐就真的生气了。”她心中其实很想问问他韩星,是不是现在浪翻云不在了,他就要不顾一切的占有自己了。
只不过她却明白,若此时提起浪翻云,虽然能成功使韩星转移视线,但却会破坏这种既让害怕,又让她迷醉的气氛。韩星叹道:“我最怕惜惜姐生气了。”
然后看了看天色道:“天快黑了,不若我们去逛逛夜市吧。”不等纪惜惜答应便抱起了她,在她的娇呼中,使出他绝世的轻功,跃出船外。
韩星和纪惜惜并肩来到南康府的中心区,这时天色依然入黑,但夜市中却热闹非凡。他们一路走来,路人无不对他们行注目礼,因为纪惜惜美胜天仙,韩星则相貌英俊,意态轩昂,郎才女貌,怎不教人侧目。
纪惜惜虽然一开始不满韩星强掳她出来,但走着走着也来了兴致,拉着韩星走上一家最具规模的酒楼,找了个幽静的厢房雅座,竭脚休息。
韩星虽然早到了辟谷的境界,但却是馋嘴之人,一口气叫了几个小点,又要了个香葱碎肉面,放怀大嚼,稀里呼噜吃个清光,连汤水亦点滴不留。反倒是纪惜惜只吃了些小菜。纪惜惜兴致盎然她看着他狼吞虎的不雅食相,朱唇带笑,神色宁恬。
韩星满足地拍拍肚子,不好意思她道:“你吃这么小就够了?”纪惜惜露出笑靥,瞅他一眼道:“吃就吃吧,不须因我不吃而感到不好意思。”
韩星给她瞅得全身骨肉酥松,快乐无匹,想起刚刚那销魂滋味,眼光不由落到她诱人的红唇上。纪惜惜哪敌得过他如此“不怀好意”大胆放肆的目光,嗔道:“你看什么?”话才出口,立知不妥。
这样一说,不是引他的疯话出笼吗?韩星果然不负所望,道:“我在看惜惜姐的香唇,看看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为何竟可使我享受到如此销魂蚀骨的好滋味。”纪惜惜想起刚刚他那恼人的攻坚情况,心中暗恨,俏脸一沉道:“你再多说一句疯话,我立刻离开你。”
韩星嘻嘻一笑道:“若我不说疯话,惜惜姐是否永远不会离开我?”纪惜惜拿他没法,叹了一口气道:“小星你对姐姐越来越放肆了,守点规矩好吗?唉,真想念以前那个听话的小星。”
韩星听她语气隐含恳求之意,诚恳地道:“无论我说什么疯话,惜惜姐请大人有大量,不要怪我,因为我心中对你跟以前一样无比尊敬。”纪惜惜气道:“那就是说你还要继续对姐姐放肆下去了。”
韩星认真地道:“是的。我确实想对姐姐一直这么放肆下去。”纪惜惜为之气结,暗呼冤孽。自踏足青楼卖艺起,诸多男子虽对她心生爱慕,但就连浪翻云和朱元璋都一直对她以礼相待,言谈之中也非常注意文雅,不敢过分调笑。
唯独这小子,自从有过第一次亲密接触后,就丝毫不怕她,更以调戏她为乐,可恨自己却是心甘情愿被他胡闹,真的不服气得要命。忍不住嗔道:“你这样也算对我尊敬吗?”
韩星点头道:“不错,我对惜惜姐确实非常尊敬了,若换了别的女人,我早就直接霸王硬上弓,取得她的身心了,那还许你一直保持处子之身”
纪惜惜为之气结,暗呼冤孽。自踏足青楼卖艺起,诸多男子虽对她心生爱慕,但就连浪翻云和朱元璋都一直对她以礼相待,言谈之中也非常注意文雅,不敢过分调笑。
唯独这小子,自从有过第一次亲密接触后,就丝毫不怕她,更以调戏她为乐,可恨自己却是心甘情愿被他胡闹,真的不服气得要命。忍不住嗔道:“你这样也算对我尊敬吗?”
韩星点头道:“不错,我对惜惜姐确实非常尊敬了,若换了别的女人,我早就直接霸王硬上弓,取得她的身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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