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心了,那还许你一直保持处子之身”纪惜惜心中一颤,道:“你说什么,什么处子之身?”韩星叹了口气道:“惜惜姐不用瞒我了。
刚刚绾绾已经告诉了我,你还是处子之身。你也不用说她看错什么的,在这方面她有绝对的权威。”他说得这么肯定,使纪惜惜完全失去狡辩的余地“那你想怎样,要质问我原因吗?”
“原因?”韩星一怔道:“我的确很好奇你还保留着处子之身的原因,但此时的我根本不想追问这个原因。”这回轮到纪惜惜一呆道:“那你提这个做什么?”
韩星道:“我只是想惜惜姐把那个给我!”纪惜惜又一呆,然后两颊泛起好看的红云,恶狠狠的道:“臭小子,你知道你是在问我要什么吗?”
韩星点点头,非常认真的道:“当然,我在要惜惜姐的红丸。”纪惜惜面红过耳,都不知道该怎样面对韩星那过分得离谱的要求。
对她一见倾心的男人可谓数不胜数,但均为她的超凡的美丽和优雅的气质所慑,在她脸前越发规行距步,战战兢兢,以免冒渎了她。就连朱元璋也因为害怕被她讨厌和鄙视,而不敢使用强权逼她就范。
唯有韩星,直接了当,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热情,就像小孩子看到了最渴望拥有的东西般,教人不知如何应付。
若是她讨厌韩星的话,那也好办,直接拂袖而走就是,就算对方以暴力强夺她的身体,她也能一边忍受着一边给对方鄙视的眼神。
但直到韩星提出这么任性得过分的要求,纪惜惜心里依然生不出对韩星的丝毫恶感,这也使她怎么都狠不下心肠对韩星说出冷硬的话。
但她又实在无法答应韩星的请求。韩星见她黛眉轻蹙,神色忽喜忽忧,但无论那一个神情,均是那么扣人心弦,清雅动人,忍不住从台下伸手过去,紧抓看她的柔荑,还把手背落在她浑圆丰满的大腿上。
纪惜惜娇躯轻颤,出奇地没有挣开他的手,只是皱眉责道:“你知否道这是大庭广众的场所?”纪惜惜肯如此任他胡为,韩星心花怒放,指着遮门的布,嬉皮笑脸道:“在房内谁可看见我们,甚至亲嘴也可以。”
纪惜惜发觉他的大手不断揉捏着她的指掌,爱不释手,同时因动作的关系,手背在自己的玉腿上轻轻摩擦着,大感吃不消,软弱地挣了一下,当然脱不开韩星的魔掌,嗔道:“你的脑袋里除了这些东西外,没有别的了吗?”
韩星步步进逼道:“若我现在还能想其他东西,那不等于否定惜惜姐的魅力吗?那是何等失礼啊。”顿了顿又道:“惜惜姐不觉得我们舌尖相触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妙,不想再多体会一下那种感觉吗?”
纪惜惜又是一阵娇羞,只觉得今晚,娇羞得比以往二十多年加起来都多。韩星最看不得女儿家娇羞的诱人神态,何况是现在那种脸红耳赤,那能再忍耐得住,凑了过来就要吻她。
纪惜惜大惊失色,伸出两指接在韩星湿润的嘴唇上,颤声道:“你不要在的这里胡闹。”韩星听她的语气,只是认为地方不对,并没有拒绝他,大喜道:“不若我们找个幽静无人的她方,又或到旅馆找间上房,好好亲热缠绵。”
纪惜惜俏脸飞红“啊”一声摔掉他那对大手,鼓起俏香腮人发娇嗔道:“你这人真是死性不改,除了要把姐姐弄上床去外,你的脏脑袋还会想到什么呢!”
韩星面容不改道:“不错,自从知道惜惜姐尚是处女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就只剩下怎样夺取惜惜姐的红丸这个念头了。
那个动人的情景现在就在我脑海里不住演绎着,还不住地想着到底该用那个姿势夺走惜惜姐的第一次呢?老实说,这还真是件为难的事呢。”
纪惜惜那受得了他这番疯言疯语,嗔道:“臭小子不许想那种事啊。”说完起身就走。韩星说得实在太过分了,使她觉得不走不行了,纪惜惜的反应早在韩星预料之中,正要起身跟她出去的时候,房外脚步声由远而近。
接着是一阵女子甜美的娇笑,韩星一听下脸色一变,一把抓着纪惜惜的纤手,然后用力将她拉入怀中。纪惜惜以为他要在这里对自己用强,心中羞怒至无以复加的地步:你这臭小子也太真得寸进尺是吧,居然想在这种地方对我霸王硬上弓?
就在纪惜惜终于狠下心肠要责骂韩星的时候,便见韩星将手指放在嘴唇上“嘘”的一声,然后指了指房外,示意外面有人。
纪惜惜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然后忙静心偷听起来,由于她一直勤加修炼凌波微步,这使她的轻功有了长足的进步外,连听力也了相当的提升,能很清楚的听到房外的声音。这里稍为解析一下,凡是轻功高明的人,耳朵都特别灵敏,这是因为轻功关键处在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