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主要是大爷这次来可不是为了杀你们的,这么漂亮的妞儿我可下不了毒手。现在先糊弄她们一下吧。韩星口气平淡地道:“两位姑娘真是大祸临头也不知,我并不是道长,也跟那什么朴文正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奉了密令来调查两位,自三年前使一直吊在两位身后,只不过你们武功低微,未能觉察吧?”
秀色一呆道:“密令?”韩星见她神气,显是对“密令”这名词非常敏感,心中一动,暗忖这胡诌一番,竟无意中得到如此有用的线索,毕竟韩星虽从原著中,想起她们的目的,和大致来历,但很多事还是不太清楚,甚至连原著亦没有详细交代。盈散花叱道:“不要听他胡说,让我们干掉他,不是一了百了吗?我才不信他不是朴文正的人。”
韩星叹道:“我对两位实是一片好心,所以曾向盈小姐作出警告,希望两位能知难而退,岂知盈小姐无动于中,使本人好生为难,不知应否将实情回报上去。”
这次轮到盈散花奇道:“什么警告?”韩星心中暗笑,探入怀里,取出范艮极由她身上偷来的贴身玉佩,向着盈散花扬了一扬,又迅快收入怀里。盈散花看得全身一震,失声道:“原来是你偷的。”
秀色一声娇叱,便要出手。盈散花喝停了她,眼中射出前所未有的寒光,俏脸煞白道:“你既一直跟着我们,为何不干脆把我们杀了。”
韩星心中叫苦,他只是想她们相信自己与“朴文正”没有关系,至于为何不杀死她们的理由,却还没想到,难道说闲着无聊,爱跟着她们玩儿吗?
惟有再以一声长叹,希望胡混过去。黑暗里,盈散花的手微动了一下。韩星知道不妙,凌空跃起,几不可察的冰蚕丝在下面掠过,若给这连刀刃都斩不断的冰丝缠上双足,那恐怕就要暴露出真本事才能挣脱出来了,韩星落回地上。
盈散花收回冰蚕丝,点头道:“你能避我宝丝,显然真的一直在旁观察我们,快说出你是谁?为何不对忖我们?谁指示你来跟踪我们的?”
“你要对付的是什么人,就是那什么人派我来的。”韩星给出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然后又沉声道:“至于我为何会对你们怜香惜玉,唉!真是冤孽,因为我爱上了你们其中一个,竟至不能自拔,违抗了命令。”
两人齐齐一愕,交换了个眼色。从对方的话来,他应该来自清规戒律十分严谨的道家门派,大概跟和尚一样是不能婚娶的。
偏是这样,才能使她们更相信若这样的人动了真情,会比普通人更疯狂得难以自制。那专使团的官船终于驶抵安庆,缓缓泊往码头处。三人不敢分神看视,只是全神贯注对方身上。
韩星心中一动,淡然道:“两位等的船到了,不过本人可奉劝两位一句,不要迫我把你们的事报上去,到了皇宫你们更是无路可逃。”秀色怒叱道:“你这走狗,看我取你狗命!”
韩星心中暗笑,知道她们已对他的身分没有怀疑。盈散花向他露出个动人笑容,柔声道:“大师好意,散花非常感激,只是”
韩星知她说得虽好听,其实却是心怀杀机,随时出手,本想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但心里忽然闪过几分恶作剧的念头,忙道:“盈小姐误会了,我爱上的是秀色姑娘。”
盈散花不能置信地尖叫道:“什么?”面上不由得露出几分尴尬的神色,自作多情确实挺丢人的。
韩星看着她那尴尬的样子,差点笑了出来,强忍着笑意,喟然道:“秀色姑娘很像本人出噢!不!很像我以前暗恋的女子,不过比她动人多了,贫噢!”
盈散花趁他分神“往事”冰蚕丝再离手无声无息飞去,缠上他左脚。韩星这次是故意让她缠上。
其实左脚早横移了少许,只给黏在脚上,没绕个结实。内劲透丝而至。韩星故作惊惶,当内劲透脚而上时,以强大的先天真气吸纳着然后化去,不让那可怕的内劲窜入重要的经脉内,表面上却诈作禁受不起,一声惨哼,往秀色方向跄踉跌去。
盈散花趁韩星分神“往事”冰蚕丝再离手无声无息飞去,缠上他左脚。韩星这次是故意让她缠上,其实左脚早横移了少许,只给黏在脚上,没绕个结实。内劲透丝而至。
韩星故作惊惶,当内劲透脚而上时,以强大的先天真气吸纳着然后化去,不让那可怕的内劲窜入重要的经脉内,表面上却诈作禁受不起,一声惨哼,往秀色方向跄踉跌去。
冰丝收回盈散花手里。盈散花如影附形,追击过来。秀色的短剑由另一方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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