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分刺他颈侧和腰际,绝不因被他爱上而有丝毫留手,不如说反因此而多更增几分杀心,而且若不杀死这知悉她们“秘密”的人,什么大计都不用提了。
韩星装作手忙脚乱,两手向秀色的手腕拂去。秀色见盈散花的一对玉掌眼看要印实他背上,暗忖我才不信你不躲避,猛一咬牙,略变刃势,改往他的手掌削去。岂知韩星浑然不理盈散花的玉掌,双手似缓实快,轻巧地避开秀色的短剑。
然后在秀色的手腕上轻轻一拨。让秀色惊奇的是,这一拨虽有着沉重的力量,是她短剑的方向不得不改变,但内劲却很好地控制在对方手上,完全没有攻入她体内的意思。
难道他真因爱上我而手下留情?这样的话何愁杀不了你。韩星借着推开秀色的反作用力,倏地横移,轻轻地避过盈散花一双玉掌。
同时右手改拨为抓,抓着秀色的手腕,以太极的法门使秀色无可抗拒的将她的短剑引向了盈散花一双玉掌。两女吃了一惊,同时叫道:“秀色(花姐)小心!”“蓬蓬!”双掌打中双剑,两女虽同时收了七成力气,但仍打得一阵气血不畅。
而这时韩星已掠至秀色身侧,秀色匆忙下只能一肘击向他脸颊。韩星一声长笑,已欺到秀色身后,避过了仓猝打来的一肘,同时拍上秀色背心三处要穴。
环手一抱,把她搂个结实,迅速退走。盈散花惊叱一声,全速追去。韩星再一阵长笑,把美丽的女俘虏托在肩上,放开脚步,以比盈散花快上半筹的速度,没进树下的密林里。
秀色的帽子掉到地上,乌亮的长发垂了下来。韩星撄她的纤腰,暗忖这秀色平时穿起男装还不怎样。
可是现在回复秀发垂肩的女儿模样,原来竟是如此艳丽,尤其这时他搂她疾奔而行,作极种亲密的接触,更感到她正绝不逊色于盈散花的尤物,只不过平时她故意以男装掩盖了艳色吧了!
而事实上盈散花有一半的艳名是赖她赚回来的。例如她的腰身是如此纤细但又弹力十足,真似仅盈一握,可以想象和她在床上颠鸾倒凤时的滋味,难怪能成为每代只传一人的“咤女派”传人。
他搂秀色最少跑了二十多里路,在山野密林里不住兜兜转转,却始终甩不脱那女飞贼,心中苦恼之极。
盈散花的轻功虽没韩星所练的那么有名,但也绝对不弱,而韩星要隐瞒身份,且他最快的轻功风神腿,由于在人前人后多次使用,现在自然不能使用了。
事实上,韩星现在所用的是九阴真经中记载的螺旋九影,虽然也比盈散花的轻功要高明上一点,但由于杠着个拖油瓶,而使速度打了个折扣。便就这样怎么都甩不下盈散花。韩星忽地停下,将秀色搂个满怀。
秀色冷冷地瞪着他,眼中传出清楚的讯息:就是你定逃不掉。韩星却从她冷厉的眼神中,隐隐察觉到一丝惊恐。这妞身负“咤女派”绝学,这点韩星已经确认无误。
这样一个靠采补提升功力的女人,怎会怕男人怕成这样。难道是未来的我为了不让她跟其他男人上床。
而做了什么阴损的事,让她得了恐男症?这样的话看来我有必要给她治一治才行,反正我这次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强暴她,想到这里,韩星不怀好意她笑了笑,同时想起他在怒姣岛欺骗雅寒清那招。秀色当然看不到丝巾下的笑容。
但却由他眼里看到这有某种吸引她的魅力的神秘男子,有不轨的企图。“嗤!”秀色上身的衣服,给他撕了一幅下来,露出雪白粉嫩的玉臂和精绣的抹胸。
韩星并不就此打住,还撕下她的裤子,把她修长的美腿全露了出来,秀色又是惊慌又是不解,暗忖这人被花姐追得像丧冢之犬,这种情况下他还有机会侵犯自己的闲情吗?
韩星把她的破衣随意掷在地上,然后把她也放在地上。嘻嘻一笑,忽地横掠开去。“劈劈啪啪”声里,也不知他撞断了多少横枝。
好一会后,韩星凌空跃来,拦腰把她抱起,纵身一跃,升高三丈有多,落在丈许外一株大树的横桠处,又再逢树过树,不一会藏身在浓密的枝叶里,离地约两丈许处。
秀色给他以最气人的男女交合姿势,紧搂怀里,感觉对方的热力和强壮有力的肌肉紧迫着她,惊慌之余,心中忽地升起奇怪的直觉。这是个年青的男子。难道是个年青的道士?风声在刚两人停留处响起。
盈散花停了下来,显然在检视韩星从秀色身上撕下来的碎布。盈散花怒叱一声,骂道:“死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