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盈散花摇摇头,颓然地道:“我没什么,只是这一次我们实在输得太彻底了。”秀色道:“可你最后不是扳回一局了吗?”盈散花摇头道:“是扳回一局。
不过却是他们有心相让下,被我不顾风度抢回一局”看着韩星关门离去,又听到隔壁的范良极和陈令方离去后,盈散花才像松了口气般,跌坐到椅子上。秀色吓了一跳,走到她身边,关心地道:“花姐你怎么了?”
盈散花摇摇头,颓然地道:“我没什么,只是这一次我们实在输得太彻底了。”秀色道:“可你最后不是扳回一局了吗?”
盈散花摇头道:“是扳回一局,不过却是韩星有心关照下,被我不顾风度抢回一局,相比之下他们就有风度得多了,不过也托这个的福,让我知道他们的最大弱点。”秀色道:“是指他们心软吗?”盈散花道:“不错。
而且还很大男人主义,看不起女人。哼,我们是真的想要加害他们,而他们大概只当这是个有趣的游戏。实在太看不起人了,想想都让人生气。”
接着又颓然一叹道:“不过也难怪他们这么自负,他们拿捏住我们的是我们的致命弱点,轻易就能将我们至于万劫不复的境地,而我们只能拿捏住的弱点,只能在我们做事不算过分的情况下,他们不会认真对付我们。”
有些事韩星没有明说出来,但盈散花却明白,若她们要行刺韩星或者偷范良极的万年参,这些不算过分的事,韩星和范良极都不会下狠心肠对付她们。
但若她们真的完全不顾风度,对船上其他一些不会武功,或者武功很差的人出手,那韩星和范良极也不会再讲风度。
这些韩星没有特意警告她们,因为他知道她们是聪明人,不会做这种蠢事。盈散花又道:“秀色,你成功骗了韩星一次,而我也利用他的好心阴了他一回。
相信能让他对自己的魅力的信心有所动摇,虽然跟我们原来重挫他信心的计划有所出入,但这恐怕已经是最大机会了。”盈散花和秀色虽然不是很懂道心种魔大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却明白道心种魔大法既然还属魔门功法,就肯定还有魔门功法的最大弱点,那就是不稳定性,其实普天之下所有武功都不是完全稳定的,当修炼者的功力上升到一个境界后,并不是说他的功力就永远不会低于这个境界。
而是会随着心情状态的变化,而有所起伏,不过相对而言道家的功法要稳定一点,而魔门功法的起伏则更明显一点,信心一旦受挫,功力减退的情况会非常明显,而这就是盈散花所说的机会了。
盈散花再一叹道:“这个韩星确实可怕,时间一长,他的信心必然会回复,所以你得把握好这最大机会。不然我们连唯一胜算都失去了,知道了吗?秀色。”
秀色点了点头,但表情却有几分犹豫。盈散花身为秀色的爱侣,岂会注意不到,但她也不知该怎样劝说秀色。因她心里也因那股复杂的妒意而显得颇为烦躁,怕一出口就控制不住情绪,到时反而弄巧成拙。
只得在心中叹了口气,故作轻松的道:“不过在行动前,我们分别去观察一下他魔功退减的情况再作定计吧。”看着秀色离开房间后,盈散花不由得用手按住自己的心口,心中一阵焦躁和无数想法:这股妒意是怎么回事?
那天在酒楼内遇见韩星和纪惜惜一起时,也有这种感觉,我是在妒忌韩星很可能会夺走秀色,且能得到纪惜惜这么出众的美女的倾心吗?是有这种感觉。
但好像又不止,难道我在妒忌韩星得到纪惜惜和秀色的倾心的同时,好像也在妒忌纪惜惜和秀色能得到韩星的爱宠?不,这绝对不可能
韩星被盈散花临尾反阴一回,既不爽又郁闷的推门走出他的专使房,留下盈散花和秀色这两个妖女在他房中庆祝胜利,才走了两步,便给范良极拉着进另一间空房去。
陈令方跟了进来,道:“专使大人虽然在最后关头被扳回一局,但其实我们已经拿捏住两个妖女的致命弱点,所以我们仍占有绝对的优势,专使大人实在无需如此郁闷。”
韩星道:“问题是要是我不表现的郁闷点,盈散花绝对不敢让秀色跟我上床。”陈令方满面疑惑道:“什么意思?”完全搞不懂韩星这么跳跃性的发言。
毕竟他没有参与韩星跟范良极的两场讨论,不知道韩星的第一个目的是将秀色弄上床,然后彻底征服,不过,就算他知道,恐怕也搞不懂韩星郁不郁闷,跟盈散花敢不敢让秀色跟韩星上床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