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向自己施展姹女心功,暗下好笑,谁才是猎物,到最后方可见分晓呢。口上却忿然道:“你之前可是狠狠地骗了我一次,让我看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秀色两眼采芒闪闪,挂出个幽怨不胜的表情,然后垂头道:“人家是想跟在你身旁,这才不得已和花姐合作,揭破你的身份,人家的心是全向着你的。”
这几句话真真假假,天衣无缝,若非韩星心里早知道她们打什么主意,定会信以为真。韩星心中暗暗惊叹,这妖女每一个表情,都是那么扣人心弦,功力虽然低了点。
但媚术却一点都不差,等下可得好好品尝她全力施展的媚术才行,这时长廊静悄无人,有关人等都故意避了起来。
让这对敌友与爱恨难分的男女以最奇异的方式一决雄雌。韩星装作急色地一把拉起她的手,往纪惜惜的房间走去。之所以特意挑纪惜惜的房间,一来纪惜惜的房间正空着,二来在纪惜惜床上做那事一定别有情趣,三来留下的痕迹好娇羞一下纪惜惜。
韩星现在就已期待着,当纪惜惜看到自己跟秀色留在她床上的痕迹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了。
长廊静悄无人,有关人等都故意避了起来,让这对敌友与爱恨难分的男女以最奇异的方式一决雄雌。韩星装作急色地一把拉起她的手,往纪惜惜的房间走去。
之所以特意挑纪惜惜的房间,一来纪惜惜的房间正空着,二来在纪惜惜床上做那事一定别有情趣,三来留下的痕迹好娇羞一下纪惜惜。韩星现在就已期待着,当纪惜惜看到自己跟秀色留在她床上的痕迹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了。
秀色惊叫道:“不!”韩星暗笑她的造作,猛力一拉,扯得她差点撞到他身上。他推门拥了她进去,关上门栓,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往床上抛去。秀色一声娇呼,跌在床上,就那样仰卧着,闭上美目,一腿屈起,两手软弱地放在两侧,使急剧起伏的胸脯更为诱人。
韩星看着她脸上的潮红,暗忖这确是媚骨天生的尤物,确实非常适宜修炼闽北姹女大法的媚术。韩星拉起秀色的玉手,握在掌心里微笑道:“告诉我,假设我征服了你,是否会对你做成伤害?”
秀色一震,在床上把俏脸转往韩星,睁开美目,骇然道:“你刚才原来是故意扮作魔功大减来骗我和花姐的。”韩星对她的敏锐大感讶异,点头道:“姹女大法,果然厉害,乖乖的快告诉我答案。”
秀色闭上美目,眼角泄出了一滴晶莹的泪珠,轻轻道:“若我告诉你会破去我的姹女心功,你是否肯放过我呢?”韩星心知肚明她正向他施展姹女心功,却不揭破,微微一叹道:“只看见那颗泪珠,我便肯为你做任何事了。”
他此番的目的不止为了征服秀色的肉体,还要征服她的芳心,自然要表现得温柔大度一点,秀色欢喜地坐了起来,挨到他身旁,伸手楼着他的宽肩,把头枕在他肩上,道:“想不到世上有你这种好人。
告诉秀色,为何你肯这样待我?”韩星淡然道:“因为当你刚才睁眼肴到我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那刹那,我感到你心中真挚的欣喜,才知道你原来确已爱上了我,所以才会因我功力减退而失落,因我复元而雀跃。”
秀色剧震了一下,倘脸神色欢喜后才叹道:“我败了,也把自己彻底输了给你,教我如何向花姐交代呢?”韩星心道你那有败了。
你正不住运转姹女心功来对付我,还以为我的魔种感应不到,哼!我定要教你彻底投降。他奇兵突出地一笑道:“胜败未分,何须交代,来!
让我先吻一口,看你小小的姹女心法,能否胜过魔门至高无上。当今之世甚或古往今来,只有我和庞斑才练成了的道心种魔大法。”他这是要借种魔大法和姹女大法的功力级数的差距,打击秀色信心的攻心之术。
果不其然,秀色闻言不由沉思起来,是的!无论姹女大法如何厉害,只是魔门大道里一个小支流,比起连魔门里历代出类拔萃之辈除他韩星和庞斑二人外从无人练成的种魔大法,可说是太阳舆萤光之比,自己能凭什么胜过功力完好后的韩星。
而且自己先被征服了一吹,否则现在也不会缚手缚脚,陷于完全被动的境地里。明知敌强己弱,却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留在这里。韩星的每一句话都今她感到招架乏力。
明知对方蓄意摧毁自己的意志和信心,亦全无方法扭转遣局势。她和盈散花都低估了对方。亦是因韩星之前太过凌厉的攻势逼得她们喘不过气来,然后抓着韩星有意无意间留下的唯一胜机,就失了理智的发起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