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趣的事,还是交给我来办吧。”盈散花见他们合作耍宝,没好气地横了他们一眼,然后才幽幽的道:“韩郎,今晚舶抵宁国府郊的码头时,我们会悄悄离船上岸,你千万不要来送我们,那会使我们更感痛苦,答应我好吗?”
顿了顿又道:“散花和秀色现在都心中有你,只要还有性命,始终还是会忍不住来找你的。”
韩星淡淡道:“那你可就得小心点了,下次我未必还有这么好风度放你离开,无论你是否愿意,我都会将你强留在身边。”盈散花嗔道:“你这么强要了人家身子还叫有风度吗?”
韩星哈哈笑道:“我只是随便挑逗你一下,你的身子可是你求着我要的。这还不算有风度?”一番打骂,总算吹淡了几分离愁别绪。“叮!”
四个酒杯碰在一起。在舱厅里,韩星,范良极、陈令方和谢廷石四人围坐小桌,举杯互贺。韩星一边应酬着谢廷石,一边向范良极传音抱怨道:“这就是你帮我忘记盈散花和秀色的办法?”
范良极传音回道:“让新的郁闷代替旧的郁闷,不正是好办法吗?好了,别那么多废话,让谢廷石察觉到就不好了。”韩星暗暗腹诽,这种应酬说的大部分就是废话。
不过总算没再想范良极传音抱怨什么。酒过三巡,肴上数度后,侍席的婢女退出厅外,只剩下四人在空广的舱里。谢廷石向韩星道:“专使大人,朝廷今次对专使来京,非常重视,皇上曾几次问起专使的情况,显是关心得很。”
韩星正想着刚才透窗看着盈散花和秀色上岸离去的忧愁情景,闻言“嗯”了一声,心神一时仍未转回来。
范良极道:“贵皇关心的怕是那八株灵参吧?”谢廷石干笑两声,忽压低声音道:“本官想问一个问题,纯是好奇而已。”陈令方笑道:“现在是自家人了。
谢大人请畅所欲言。”谢廷石脸上掠过不自然的神色,道:“下官想知道万年灵参对延年益寿,是否真的有奇效。”
陈今方与范良极对望一眼,均想到这两句话是谢廷石为燕王朱棣问的,这亦可看出燕王朱棣此人对皇位确有觊觎之心,因为他必须等朱元璋死后,才有机会争夺皇位,所以他肯定是最关心朱元璋寿命的人。
倒是韩星对历史和原著都有几分认识,早明白燕王朱棣的野心,所以没感到什么意外。他见谢廷石的眼光只向着自己,收回对盈秀两女的遐思,顺口胡诌道:“当然是功效神奇,吃了后连秃头亦可长出发来,白发可以变黑,男的会雄风大振,女的回复青春,总之好处多多,难以尽述。”
谢廷石呆了一呆,道:“难怪贵国正德王年过七十,仍这么龙精虎猛,原来是得灵参之力。”范陈两人猛地出了一身冷汗,事因他们对高句丽正德王的近况一无所知,幸好给韩星撞对了。
唯有唯唯诺诺,搪塞过去。只有韩星仍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他因盈散花的缘故,已经对还没见过面的朱棣生出几分敌意,对朱棣的手下自然也没什么好感。谢廷石得知灵参的“功效”后,显是添了心事,倒没注意三人有异的态度,喝了两口酒后才道:“楞大统领和白芳华那晚前来赴宴,都大不寻常,故我以飞鸽传书,嘱京中朋友加以调查,总算有了点眉目。”
韩星对楞严和白芳华的底细都知之甚详,并没什么特别反应,不过范陈两人却齐齐动容,谢廷石的京中友人,不用说就是燕王棣,以他的身份,在朝中深具影响力,得到的消息自然有一定的斤两。
范良极也已经知道楞严就是庞斑的大弟子,对楞严的情况也不是太关心,倒是很想知道让自己看走眼,还累自己输了一次的白芳华很在意,问道:“那白芳华究竟与朝中何人关系密切呢?”
谢廷石大有深意的看着韩星,笑道:“专使大人的风流手段,下官真要向你学习学习,不但白姑娘对你另眼相看,又有两位绝色美女上船陪了专使一夜,据闻除几位夫人外,最近又多了一位美若天仙的姑娘,真的教下官艳羡不已,”
三人见他离说得轻描淡写,但都知道他在探听盈散花、秀色和绾绾的底细。范良极嘿嘿一笑道:“刚才离去那两位姑娘,是主婢关系,那小姐更是贵国江湖上的著名美女,叫花花艳后盈散花,她到船上来,并非什么好事,只是在打灵参的主意。
后来见专使和我武功高强,才知难而退,给我们赶了下船,这等小事,原本并不打算让大人担心的。”谢廷石其实早知两女中有个是盈散花,与他同来的四名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