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浪大叔呢?”
怜秀秀点点头,又为自己添酒,转身向韩星举杯道:“因为秀秀很想问问他,要是当年他遇到的不是纪惜惜而是怜秀秀,会否发生同样的事呢?只可惜现在再也没机会问了。”
韩星笑了笑道:“你的气质确实跟惜惜姐很像,跟你在一起总让我禁不住联想起惜惜姐。”
怜秀秀娇躯一震,不由想到:“韩星之所以完全没有对自己发起进攻的意思,会否就是因为自己跟纪惜惜的气质很像,使他下意识的以对待自己义姐的态度,来对待自己呢?”
韩星又道:“小姐似乎对我姐跟浪大叔那样的邂逅很憧憬哩,不过这世上有很多事的实情,其实跟传言是完全不同的。”怜秀秀一怔道:“公子此话何解?”
韩星道:“他们当年的情况我也不是完全了解,但绝对跟你想象的不同。”顿了顿又道:“而且浪大叔跟庞斑决战的结果,我也觉得未必如江湖上的传言那样。”
怜秀秀今晚不知第几次露出意外的神色,问道:“公子这话可有什么依据?”韩星摇头道:“没有任何依据,纯粹是我个人的直觉,而且随着我的武功不断进步,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
不过,这事也只能等我跟老庞再次交手后,才能确认了。”韩星又道:“小姐似乎对我姐跟浪大叔那样的邂逅很憧憬哩,不过这世上有很多事的实情,其实跟传言是完全不同的。”怜秀秀一怔道:“公子此话何解?”
韩星道:“他们当年的情况我也不是完全了解,但绝对跟你想象的不同。”顿了顿又道:“而且浪大叔跟庞斑决战的结果,我也觉得未必如江湖上的传言那样。”
怜秀秀今晚不知第几次露出意外的神色,问道:“公子这话可有什么依据?”韩星摇头道:“没有任何依据,纯粹是我个人的直觉,而且随着我的武功不断进步,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
不过,这事也只能等我跟老庞再次交手后,才能确认了。”怜秀秀感觉到韩星这话绝非无的放矢,惊疑地问道:“公子是说,浪先生可能还活在世上?”
韩星再次摇头道:“不,我敢肯定浪大叔肯定不在这世上了。”怜秀秀不由得更加疑惑,他既那么肯定浪翻云已不在世上,为何又说那场决斗的结果跟传闻不一样。
韩星忽地哈哈一笑,站了起来,来到怜秀秀身前,和她的杯子轻轻一碰后,柔声道:“现在再怎么想也是枉然,等我有机会再战庞斑的时候,自然就能从他的拳头上知道答案,但愿我有机会回来告知你答案。来,再喝一杯。”
怜秀秀欣然一饮而尽。两人对坐下来,然后便闲谈起来,两人聊的话题渐渐驳杂起来,越谈下去怜秀秀就越觉得惊奇,韩星博学得完全不像一个专心练武的江湖中人。最重要的是他不止博学,而且很多事都能说出一些新奇观点,而偏偏又都隐隐说得通。
教怜秀秀忍不住怀疑,这么年轻的一个人,哪怕资质再好,要练成如此厉害的武功总得下一番苦功吧,哪有那么多时间专研这些学问。
酒过三巡,怜秀秀俏脸上升起两朵似不胜酒力的红晕,低声道:“庞斑和公子最大的分别,就是他有种使人不敢亲近的感觉,而公子却使人忍不住想投进你怀里,任你轻怜蜜爱,两种感觉都是那么动人。”
韩星哑然失笑道:“听起来庞斑才是那坐怀不乱的真君子,而韩某反倒像会哄姑娘投怀送抱的花花公子,不过这倒也是事实。”
心中则想到:“这妞儿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对我说出那么容易让人遐想翩翩的话,害得我都不知道是该照原来的攻略计划,还是干脆发起猛烈进攻。”韩星在查知怜秀秀爱的是庞斑的时候。
本来是打算尽可能以朋友的心态接近,渐渐开解她的单思之苦,这过程中逐渐在她的心湖烙下自己的身影。以朋友的身份拉近距离的好处,就不需要像直接进攻那样,为了迎合怜秀秀的个性,而刻意让自己显得文雅而咬文嚼字。
要知道韩星的学问虽然不低,但那样却实在跟他的性格有点格格不入。怜秀秀赧然垂首,轻轻道:“人家是在说真心话啊,嘿,秀秀醉了,公子你有醉意了吗?秀秀从未试过几杯酒便给弄倒的。”
“不醉喝,要酒来干吗?就算没有酒,荡漾在秦淮河上,对着秀秀如此玉人,我韩星亦要醉倒了。”
韩星见得怜秀秀如此动人的模样,终于忍不住说出恭维的话来。怜秀秀抬头往韩星甜甜一笑,似乎很满意韩星的恭维,正要说话时,江面传来兵刃交击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