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见面后,接触得越多,就越发觉她简直是天生出来迷惑所有男人的精灵,包括鬼王在内。
如此天生的娇娆,又怎可错过?打定了主意,韩星微微一笑,故意傲然道:“既然这样的话,那这十天之期作废也罢,我现在就去找庄青霜,永远都不回头找你。”
虚夜月瞪着他的大眼睛逸出笑意,摇头柔声道:“不要吓唬我,十天之期是爹立下的,你敢违背他的意思吗?”
韩星像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似的,哈哈大笑起来,哂道:“废话,我连庞斑都不怕,会怕你爹?我在你爹面前表现得谦恭,只是出于晚辈对长辈的尊敬,绝不是怕他。
否则那晚就不会来鬼王府偷东西了。”顿了顿又决然道:“你已经两次表达过怎么都不愿嫁我的意思了,所谓事不过三,只要你再说一次不嫁我,我保证立即就走。以后就算你求我,也不会理你。”
虚夜月气得嘟起小嘴,崩紧俏脸道:“你和阿爹一样,整天都在迫人家,走吧,去找你的庄青霜吧。她是可爱美天使。我是讨人憎的丑小鸭,滚吧,否则我杀了你。
“韩星听她话虽然表明上叫自己走,但实质上却充满幽怨和自卑自怜的意味,加上那泣然欲涕的可怜样儿,心中一软,见好就收“唉,算我不对了,害得月儿这么气苦,来,不若我们到冲上走走,好好聊聊天。让为夫听听月儿的心事。”
虚夜月目定口呆地叫出来道:“天啊,你是谁的为夫?谁又是你的月儿哪,你这人最懂软皮蛇般随着棍爬,要去逛冲便自己逛吧,本姑娘要回房睡觉了。”霍地起立,走出房去。
韩星笑着追了上去,凑在她耳旁道:“月儿似乎并不十分反对为夫自称为夫呢!”虚夜月给他引得“噗哧”笑起来道:“为夫自称为夫,那有这么怪的话,你定是患了失心疯了。”
韩星嘿然一笑,不以为忤。虚夜月冷哼一声,挺起坚耸弹跳的胸脯,装出个不屑理会的狠心样儿,迳自穿舍过园,朝她那别致的小楼走去。
韩星潇洒地随在她傍,遇上人时都友善地打招呼。当走上横过一个小花园的碎石径时,迎面遇见两位丰姿绰约的丽人,赫然是七夫人于抚云和白芳华。
韩星心知不妙,差点想掉头便走,两女均同时俏目一亮。白芳华娇呼道:“大人你好!”韩星唯有硬着头皮迎上去。七夫人停了下来,俏脸微红,但一对秀眸掠过刀刃般锐利的神色,在韩星和虚夜月之间来回看了看。
她乃是过来人,且有着相当丰富的人生经验,所以尽管韩星和虚夜月并未如何亲热,却一眼就看出他们之间的暧昧情愫。
虚夜月像见到唯一的亲人般,赶了过去,小鸟般依在七夫人身傍,挽着她的玉臂道:“七娘,月儿给人欺负得很苦啊。”七夫人美目射出腾腾杀气,冷然道:“忘了我对你的警告吗?”
白芳华虽不知他们那微妙的关系,但一看势色不妥,惊呼道:“七娘!”不过已迟了一步。七夫人倏地甩脱了虚夜月,往前冲去,玉掌闪电击出。
只有韩星能体会她的心意,她对自己的出手,绝非为虚夜月出气,而是因嫉恨而来。唉,若非有虚夜月在旁,自己说不定还可大占她便宜呢。劲气临身。虚夜月和白芳华同时惊叫。
七夫人美目射出腾腾杀气,冷然道:“忘了我对你的警告吗?”白芳华虽不知他们那微妙的关系。
但一看势色不妥,惊呼道:“七娘!”不过已迟了一步。七夫人倏地甩脱了虚夜月,往前冲去,玉掌闪电击出。只有韩星能体会她的心意,她对自己的出手,绝非为虚夜月出气,而是因嫉恨而来。
唉,若非有虚夜月在旁,自己说不定还可大占她便宜呢。劲气临身。虚夜月和白芳华同时惊叫。韩星本想挡住,忽然心中一动,微往后移,魔功猛然提升至极限,挺胸受掌,眼神却深注进她的美眸里。
七夫人见他神态忽变,豪情盖天,眼神直射入芳心里,功力立时转弱,最多只剩下二成。“砰!”玉掌印在韩星胸膛上。韩星整个人离地倒飞。
跌个结实,手脚朝天直躺地上。七夫人呆立路心,神态茫然看着躺在地上的韩星。韩星早听说过她的催心掌绝技,亦从名字中推测出,这绝技针对的正是人的心脉,所以一早就运功护着心脉,故虽心痛欲裂,内脏却没有丝毫受损,可是虚夜月和白芳华素知七夫人玉掌的厉害,同时花容失色,抢了过来,扑在韩星身上,凄然呼唤。
韩星给两对小手摸上身体,真是舒服到不得了,那肯张眼爬起来,更加装出受了重伤的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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